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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判定劉詩睿犯規,警告一次。籃球場上的幾個隊員立刻跑了過去,將顧致遠拉著站了起來。他踉蹌了一下,顯然是摔得過重。當站起來的時候,左膝蓋上已經破皮流血了,紅通通的一片,讓人心顫。
斐茵的嗓子十分難受,似乎被人用手緊緊扼住一般,有些窒息的感覺。
“哎,劉詩睿,你幹嘛呢!”許牧湊了過來,一隻手夾住劉詩睿的脖頸,輕輕用力,聲音揚得挺高,顯然是在責怪他。
雖然他倆身上穿著一樣的隊服,不過對於劉詩睿這樣的舉動,許牧顯然是不齒的。周圍的人都亂作了一鍋粥,有的在聲討劉詩睿,有的在氣急敗壞地為他辯護,說他是不小心,總之女生為了自己所謂的偶像爭論時,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幾乎所有人都陷進了唾沫星子的噴吐之中。
球賽暫停了一下,校醫就候在旁邊,立刻就過來替他上藥,用紗布裹了幾層。周圍不少女生都想湊過去照顧顧致遠,都被校醫攆走了,傷患需要周圍空氣流通,不能擁擠。有了這句話之後,他們班沒上場的男生倒是起了作用,形成了一個圈子圍著,不讓旁人靠近。
斐茵一直踮著腳尖看,心裡突突地跳個不停,她害怕極了。立刻就往顧致遠那邊走,全校都知道斐茵是顧致遠的妹妹,所以那幫男生也沒為難,直接讓她走了過去。
“沒事兒吧?”斐茵走到他的跟前,慢慢蹲了下來,抬起頭仔細地看著他。
“沒事兒,我歇歇就好。”顧致遠立刻搖頭,下意識地扯著嘴角,衝著她露出了一抹笑容。
顧致遠的頭髮已經溼掉了,顯然是被汗水弄的。他的臉色有些發白,不過表情一直很認真,讓人看不出他究竟疼不疼。比賽繼續進行,有其他隊員代替顧致遠上場了,不過顯然氣勢上要輸了許多,原來逐漸拉開的比分,已經被劉詩睿他們班慢慢追上,甚至有反超的趨勢。
“你去跟裁判說一聲,馬上我上場,暫停一下!”顧致遠抬手招來了一個男生,輕聲說了幾句。
那個人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左膝蓋,似乎有話要說,不過對上顧致遠那堅定的眼神,又無奈地撇了撇嘴巴,直接跑掉了。
“怎麼還要上場?只是一場籃球賽罷了,輸了就輸了!”斐茵剛剛就站在他的身旁,他所說的話,一字不落地都聽到耳朵裡。
她輕輕彎下腰,保持著平衡跟他說。顧致遠穿著球服,站得近了,斐茵都感覺那白嫩的膚色更加刺眼了。她都有意保持著距離,更不敢做什麼舉動,甚至連拍拍肩都忍下來了。
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再加上顧致遠穿上這一身球服之後,裸/露太多,身上的氣息似乎都不一樣了,導致她的思想也跟著不正常起來。好像碰一下,就觸犯了什麼禁忌一樣。
“不許說‘輸’這個字!”顧致遠偏過頭瞪了她一眼,冷聲說了一句,語氣太過嚴肅,倒像是警告她一般。
他慢慢地站起身來,輕微地活動著自己的左腿,顯然是想讓自己習慣受了傷的膝蓋。哨聲再次被吹響,顧致遠上場。
周圍的人都深吸了一口氣,很難相信他在受了這樣的傷,還堅持著上場。
“顧少!”已經有女生按捺不住情緒,開始在一旁喊叫了,聲音裡充滿了心疼。
“你自己小心,別硬撐!”斐茵看著走向球場的背影,輕輕揚高了聲音喊了一句,確保他能夠聽到。
顧致遠的腳步沒有停,只是點了點頭,示意他聽到了。他走路的姿勢十分標準,遠遠地看過去,好像沒有任何問題一般,根本就不像受了傷的人。斐茵看著他的背影,心再次揪緊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顧致遠在硬撐。
比賽再次開始,顧致遠顯然察覺到了自己的腿腳不便,他的奔跑頻率明顯比原來少了。而且避免和劉詩睿對上,只有他自己判斷了那球能進之後,他才會猛然發力。
他就站在投三分球的位置附近,球傳到他手裡,就立刻甩手投球。當然對手也緊逼著他,讓他一次次帶球。投準率已經不如剛才了,而且伴隨著奔跑的動作,他的面色已經開始發白,臉上的汗水更多了。
“顧少,不要再打了!”周圍響起眾多女生的懇求聲,裡面充斥著無數的心疼。甚至有的女生都哭了,顧致遠卻依然繼續奮力地運球奔跑著,彷彿他並不是在打一場籃球賽,而是在執著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到最後周圍的聲音,已經變得整齊劃一,全部都是懇求他下場不要再打了。顧致遠卻恍若未聞,依然堅持站在球場上。彷彿他只要在球場上,哪怕不用特別拼命,就能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