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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斐澤,斐簫這個嚴肅的大伯,倒更像斐茵的親生父親,而且還是嚴父。小時候偶爾還能撒嬌耍賴躲過,隨著年紀的增長,這招明顯是不管用了,而且她只要撒嬌,斐簫對她的要求往往就越嚴格。
最終當談話結束,她耷拉著腦袋走出來的時候,明顯就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茵茵,你坐小遠的車回家,我還有個會議要開。至於你的事情,週末我一定抽出時間跟你談談!”斐簫輕聲喚住了她,語氣裡透著幾分嚴肅。
斐茵下意識地抬起頭,就瞧見斐簫板著一張臉,臉上的神色有些嚇人。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那幾句頗具威脅的話,在腦子裡轉了轉,才意識到他口中的小遠是顧致遠。
她有些錯愕地抬起頭,果然瞧見顧致遠就站在對面的不遠處,雙手插在口袋裡,臉上的表情平靜無波。
斐簫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斐簫衝著他喊了一聲,兩個人都是一臉酷酷的表情。倒不像是所謂的父子之間,活脫脫兩位黑道頭領會面一般。
“快走吧,還杵在原地幹什麼?徐媽都打了好幾個電話!”顧致遠等了片刻,斐茵還站在原地發愣,他不由得催了一句,眉頭輕輕蹙起,臉上浮現出幾分不耐的神色。
斐茵立刻小跑了過去,張了張嘴似乎想開口詢問,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得閉上嘴巴,安靜地跟在他身後。
“用英語把從學校到家的路線的大概說一遍!”顧致遠就走在距離她前面半步的地方,忽然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十分平穩,陳述的語氣完全就像是個命令,而且還是不容置疑的。
斐茵下意識地就張開口,一連串的英語單詞從嘴裡冒出來。她緊蹙著眉頭想了想,只不過越說到後面,她就越結巴起來。句式、語法和單詞都變得陌生起來,她根本不敢確定自己說得對不對。
往常背書時候的那種流暢感,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有老師唯一會誇讚她的口語比較好,此刻卻也捉襟見肘起來。
磕磕巴巴地說完了,中間好幾處錯了,她都糊弄過去了。高速公路這個單詞,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不用顧致遠評價,她都知道自己很糟糕。臉色漲的通紅,別人都說青春是傷痛的,那麼在她這傷痛的青春之中,英語一定是癥結所在。
“areyouusedtospeakingwithoutyourbrain?”顧致遠沉默了很久,就在斐茵認為他不會再說話的時候,忽然他冒出了一句,聲音低沉,像是一句輕聲地呢喃一般。
但是最後一個單詞斐茵卻聽不懂,也因此不大明白他整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看,從小學四年級開始接觸英語,你也學了這麼久了,結果連句文明罵人的話都聽不懂。所以你只能被我罵!”顧致遠斜看了她幾眼,等了好久也沒聽到她開口說話,才涼涼地說了兩句。
斐茵立刻就瞪大了眼睛,這句話竟然是在罵她!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下大雪,天氣好冷,根本不想動,每天睡到中午十二點!
神都不能拯救我的作息了!!!
感謝以下妞投的雷,破費了撒,mua!(*╯3╰)、
劍膽琴心殺馬特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2…0512:13:17
枺�漓橙恿艘桓齙乩淄噸朗奔洌�2014…02…0322:54:06
066 殘酷補習
遭受了顧致遠的英語提問打擊之後;斐茵的情緒更加低落了。一路上都不怎麼說話,顧致遠也沒有開口;兩人幾乎沉默地到了修車鋪,坐上摩托車之後;更不會有機會開口說話。
到了老宅之後;徐媽帶著兩個女傭把飯菜擺上桌。老爺子和斐簫都是事兒要做;今晚去見班主任,還是斐簫好容易才抽出時間來。所以這餐桌上就只有斐茵和顧致遠兩個人。
斐茵的作業比較多;好在她解題的速度很快。語文又大多是抄抄寫寫的作業;她寫起來比較得心應手。但是這種快速度;當她攤開英語練習冊那一刻起,就立刻變得萎靡不振了。
上面的一個個字母;每一個分開;她都認識但是組合在一起,看得卻是十分吃力。她的信心已經減了一大半下去,許多東西並不是不會,只是那種畏難的情緒,已經佔據了她的心底。
斐茵慢慢地豎了個懶腰,這才發覺坐在書桌前很久了,整個身體都有些發僵。在胳膊伸展開的時候,甚至還聽到了骨頭的細微聲響。
她緊緊地皺了皺眉頭,看了看一旁的鬧鐘,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