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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趕走了天使般的白鳥。自此,再也聽不到白鳥在夜晚的叫聲了,古樹變得靜無聲息,只聽到風在夜裡吹動樹葉的吵吵聲。
而在有一天夜裡,我真切的聽到古樹發出了哼哼聲,就像是一位老人在那裡哼呀哼的。我叫母親仔細聽,母親也聽到了。於是母親將大門閂得緊緊的,我們的全身都驚駭的毛骨悚然,不敢去接近那棵古樹。後來,村子裡稍微膽大一點的人在晚上前來探聽,果然也真切的聽到了那種老人的哼哼聲。
他們都嚇得魂不附體,慌忙擇路跑回了自家屋裡,有人說那一定是千年樹神發出的聲音,而在人們的心目中,樹神無疑是一位十分蒼老的老人。可有人不信這世上有什麼樹神,然而對古樹發出的哼哼聲也無從解釋,於是說古樹裡面一定是空的,可能有一條修行多年的大蟒蛇盤踞在裡面。這哼哼聲就是大蟒蛇發出的。總之,也有更大膽的村人在晚上貼近了古樹聽,那一陣一陣的哼哼聲十分真切的傳進了他們的耳膜。村人禁不住在旁邊交頭接耳時,古樹像有靈性似的就停止不哼了,人們膽戰心驚,於是一個個害怕的離古樹而去,誰也不敢去惹它。
關於古樹有時候就這樣發出哼哼聲,這在我們村是一個不解之謎。但我總是這樣想,人和樹都是有生命的,同樣是大自然的產物,人可以發出聲音,樹為什麼就不能呢!總有一天科學是可以解開這個神秘的,就像有一天科學終將能破譯出那些鳥語一樣。
後來,我也偶爾看到一隻孤獨的白鳥,或者是四五隻白鳥返回到古樹上,我欣喜若狂,以為它們又要回來安家落戶了。然而,它們只是回來作了短暫的停留,像是離開家鄉的人,只是重返故園來看一看,又無限留戀的飛向了遠方。
它們再也不會來棲息了,只有千年的古樹依然。
而多年後,我也就像一隻孤獨的鳥似的離開了我的古老的村莊,那個刻下我無數記憶的家鄉,開始了飄泊天涯的歲月。有一天,我和狗三兒,當然他的大名不叫狗三兒,在遠離故鄉的深圳居然狹路相逢了,我們卻感到異樣的親切,想不到我們的心裡早已沒有了一點兒仇視,我們之間早已經摒棄前嫌。他親切的上來同我站在一起,我們朝著遠方的故鄉遙望著,我們同時搖搖頭,嘆了一口氣,然後就兩眼汪汪的談了起來。從彼此的交談之中,方知對方的父親已經離開了人世,我又想起了狗三兒他爸給我吃的那顆珍藏已久的大紅棗,我還想起了我的韌性而瘦弱不堪的父親,他們也隨著那個時代走遠了。
在那個時代,那些命運不濟的人們啊,就讓我以此文對他們深深的懷念吧。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日於深圳
(完)
“深圳情人”,我用一生一世來愛你
一個結了婚的人,又有了一個情人,在中國這已算不上是什麼稀奇的事了。何況一些結了婚的有錢的男人,暗地裡還包養著“二奶”呢,你能把他們這些人怎麼樣?人家女孩子為了錢心甘情願的。可我這人就是不一樣,也就是說我還沒有老婆,明確的說我還是個單身漢,可我在深圳有了一個情人,我把情人看成是我的整個生命。如果說我這樣做也算違法的話,如果說我受到某種處罰的話,那麼那些逍遙法外的人卻安然無事,你能說這世界是公平的嗎?如果一個國家若只管得了那些輕罪者,而放任重罪者,治罪只能夠從下治到上,而不能夠從上治到下,國還將是國嗎?
我在來南方以前就喜歡過一個人,那是我結拜的一個姐姐,我總以為,我姐只能是我心目中情人的影子,而算不上是我的情人。她住在小鎮上,已為*的她長得很好看,不知為什麼,那一份兒少婦的美和誘惑令我簡直無法抵抗。她對我很關心,不時對我流露出一份兒溫柔的表情,見到她,我所有的煩惱立刻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有事沒事的我總愛到她那裡玩會兒,我無法描述我們之間的那種感覺,可我們都剋制著彼此的情感。我想,只要有一個人主動,那種關係發展下去肯定不可收拾。
後來,我來了深圳,我姐就離我的生活遠去了。有一段時間我怎麼也找不到一份兒合適的工作,有一回我進了一家小型的工廠,首先要試用一個星期再錄用,目的是看雙方是否滿意。第一天上班,走進工廠,突然,我驚訝不已,我在車間裡看到了我姐,她背對著我是那麼熟悉的身影。一種無比親切的感覺瞬間襲上我的心頭,以前曾聽姐說過要到深圳,莫非她真的來了。我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叫了一聲:“姐……”
她轉過頭來,我這才清醒的意識到,原來她不是我姐,然而讓我依然驚奇不已的是,她的臉也長得幾乎和我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