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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把明慈一推,轉身走了。
明慈還在腳軟,這一下就避無可避地掉進了明月懷裡。但是她根本沒有留意到,氣都要氣死了,也不怕疼了,使勁跺了跺腳,追了上去:“你給我站住!什麼叫有了我就不清淨!”
最終明慈還是沒去成。可憐的明湛剛出關,就又被罰面壁思過。
且不說明慈還要跟著木伯修行,跟著明湛去面壁實在不是個事兒。她年紀還這麼小,又是個女孩子,明湛也不可能讓她跟著他到那種地方去。
於是他是這麼說的:“你傻啊你,真要跟著哥去?那誰給哥送好吃的?後山可是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毒蛇猛獸。你總要留下來,多給哥弄點好玩意兒送上來。”
明慈一想,覺得也有理,轉身從儲物戒指裡抽出那紫英刀,眼睛紅紅的,道:“哥,這個給你,木伯送你做出關禮的。他要我代他說一聲,築基了,很好。”
明湛看了一眼,面色淡淡的,笑道:“不錯。”
復又摸摸明慈的頭,道:“木伯的身份你已知曉,以後跟著木伯要聽話,好好學,別給哥丟臉。”
明慈便笑了,推了他一下,道:“去你的。”
明湛也笑,收了刀,略一收拾,也就走了。
後山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荒得很就算了,而且連路都沒有,都是毒蛇猛獸。那裡有個清風涯,是當年不知道哪位祖師修行的地方,據說面對著荒蕪的雲海,一年兩年,百年,心如死灰。那位祖師後來就是在那裡坐化的。後來,那地方就成了專門懲罰年輕一輩弟子的思過之處。堪比精神折磨。
明湛築基之後,已經可以御劍飛行,上山自然不是問題。過了幾天,明慈馴化了一隻三階大白猿,提著小籃子讓那白猿揹著,從峭壁上就上去了。如此行徑,別說她自己一路嚇得臉色蒼白,連明湛也被她嚇得不輕。
“你說讓我帶好吃的來看你的啊,我這不就來了嗎。”事情過了,明慈倒是又無所謂了。
明湛果然拿她沒辦法,無奈地坐下來跟她一起整理,道:“你就不能消停點,好好修行,再過幾年築基了,再來?”
明慈眼尖地發現他身上的衣服竟破了好幾處,看起來像是被撕的,應該經過了一場混戰。再觀這個山洞,空蕩蕩,連張床都沒有。只有一堆被掃開的稻草,看來明湛是直接橫在地上就當睡覺了。條件真艱苦。
她道:“山裡有別人 ?'…3uww'”
明湛坐在她身邊,拿酒壺灌了一口,道:“鳥倒是多,人不曾見。後面的雲荒,看著是好看,結果哥那天一不小心跌下去了,結果雲層下面全是毒蟲猛獸,好一場惡戰,差點回不來了。”
明慈嚇得一個哆嗦:“那你以後可別往那裡去。”
明湛笑了一聲,道:“不,待著也怪沒趣的。”
於是明慈不吭聲了。半晌,方道:“那我過幾天再來,給你送幾身衣服。”
那天晚上下了雨,明慈也就沒有下山,兩個人縮在山洞裡,看著洞口綿延的雨簾,說著話。
明慈道:“你記得我爹孃麼?他們是什麼樣子?”
“不記得了。不過聽說你娘是孤月山第一美人。”
“哦,真可惜。”
明湛忍不住要笑,道:“是很可惜,聽說你長的像你爹。”
“……”心裡哪一點小情緒迅速跑得一乾二淨,明慈立刻惱羞成怒。
嬉鬧了一陣,又慢慢安靜下來。
明慈低聲道:“像爹也好。人家說了,女孩子像爹,才有福氣。況且……長那麼好有什麼用,還不是沒爹沒孃的可憐孩子。以後還要給別人欺負。我啊,還是醜點,省得以後被人惦記。”
明湛摸摸她的頭,隨口半哄道:“哥疼你。”
明慈笑了,道:“那明天帶我去看雲荒。”
“不準。”
“……”
明湛笑道:“等你築基了,哥帶你去看。”
“哼。”
第二天明慈又讓那白猿背下了山,她膽子倒是大了,雖還是有些怕,但已經不至於臉色發白。
下山見了木伯,細細稟告了這件事,明慈有些愧疚地道:“都是慈的錯,若不是慈一時衝動,也不會害得湛剛出關又被罰面壁。”
“清風崖啊……”木伯眯了眼睛,半晌,笑道,“不礙事,不過就是十年,他肯安分待著,就什麼事都沒有。”
明慈憤憤地道:“哪就肯安分待著了?前幾天還掉下了雲荒,結果碰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