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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老人”事事前知,當初教自己這兩招絕學之際,便已把“奪魂旗”如何閃避,預料得絲毫不錯!
“奪魂旗”以“摘星換位”,向左橫飄以後,上官靈本待追蹤再用那招“恨滿心頭”便可試出面前這個“奪魂旗”,到底是真是假?
但方自蓄勢待發,忽然怔住,因為看見“奪魂旗”落地以後,並未注意自己,卻注視“北劍”、“東僧”對坐較功和那塊大石,神情頗為焦急!
上官靈也隨著“奪魂旗”目光看雲,只見“北劍”蒲琨與“東僧”醉頭陀的“三指劍”“龍虎鋼環’,依舊在身前平舉相交,未曾分出絲毫上下,但臉色卻不似那樣平和,“東僧”醉頭陀的臉上,宛如酒醉,一片酡顏,“北劍”蒲琨卻似大病未愈,一片慘白!
不單“奪魂旗”神色緊張,那侍立“北劍”蒲琨身後的蒲鏗,眼角眉梢,也頗呈憂急!
上官靈莫名其妙,輕輕縱過,“奪魂旗”向他搖手低聲說道:“小娃兒,我們要打少時再打,目前我們想個法兒,怎樣才能使他們不致一齊毀在這‘長生磯’上?”
上官靈依舊愕然不解,“奪魂旗”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武功練到上乘火候之人,其他均可淡泊,惟獨對一個‘名’字,極少有人能夠放下!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高人隱士、豪傑英雄,跳得出‘利鎖’,脫不了“名韁’,到頭來全沒在這一字以上!所以當世之中,什麼叫‘乾坤五絕’?什麼叫‘笑面閻婆’?又何必舉行甚排名論劍?但看誰能勘得破這‘名關’二字,誰才是真正的第一高手!”
上官靈見“奪魂旗”忽然感慨起來,不由皺眉問道:“‘奪魂,旗’,這‘北劍東僧’,不過劍環相交,比比內力,有甚兇險?你不是要替他們化解麼?怎的不想法兒,卻這樣嘮嘮叨叨則甚?”
他哪裡知道“奪魂旗”方才那一番舌,就是在暗中勸解“北劍東僧”,但這“乾坤雙絕”,宛如充耳未聞,仍自垂簾靜坐,“東僧”紅撲撲的臉上,越來越紅,“北劍”白慘慘的雙頰,也越來越白!
這時海上遠遠又出現一葉風帆,看方向也是對這“長生磯”而來,波濤更平靜得異乎尋常!“奪魂旗”看了那葉風帆一眼,向上官靈嘆道:“‘東僧’醉頭陀本來是怕與我‘北劍’過手,會弄得不可開交,但他忘了自己一樣傲不服人,如今嗔念一動,卻真正成了難解難分的生死相搏!”
說到此處,知道上官靈尚有疑問,繼續解釋說道:“他們這種比法,難到極點,一方面較量真力強弱,一方面又要防備手中的成名兵刃,不使禁受不住,有所損毀!所以剛力柔勁,互相硬抗,自然極損真元!倘若功力懸殊,片刻便分勝負,並無大礙,最怕兩人這等名望相同,火候相若,誰先收手,誰就會被武林騰笑,丟了大人,故而*得非耗到油盡燈幹,才可分出上下!但敗的一個,必會當場五臟皆碎,噴血身亡;勝的一個,也因斫喪過重,大減壽算!”
“奪魂旗”這些話雖系對上官靈所說,但主旨仍希望“北劍”“東僧”聽見,彼此警覺收手!
但這些武林奇人,委實妙極怪極,“奪魂旗”說完以後,“北劍東僧”,居然同時睜目,“北劍”蒲琨冷冷看了“奪魂旗”一眼,“東僧”醉頭陀也只微微一笑,便又雙雙恢復原來姿態,不再理會!
“奪魂旗”知道無可挽回,長嘆一聲,向上官靈說道:“他們兩人看來無甚兇險,其實均已快到最後關頭!醉和尚施展禪門‘無量真力’中的‘羅漢勁’在臉上*出一片緋紅!蒲琨老兒也運用輕易不肯顯露的‘三陰神功’,雙頰一片慘白!只要再過片刻,紅的一呈火紅,白的一現銀白,‘乾坤五絕’以內,便將除名一人,我平素自詡足智多謀,此刻卻半籌莫展,你這小鬼靈精,能有甚怪主意麼?”
這時海上風仍不烈,但波濤卻不知怎的突然洶湧起來,遠遠的那葉孤帆,立在海浪之中,忽隱忽現,浮沉不已!
上官靈聽“奪魂旗”竟向自己問計,偏頭略想,臉上現出得意微笑,半聲不響地一躍八尺,揚手照難侍立在“北劍”身後三步遠的蒲鏗,就是一記足有八九成真力的內家重掌!
蒲鏗侍立“北劍”身後之意,本在防範“奪魂旗”萬一有甚偷襲手段,但絕想不到這與自己父親同來,並曾與“奪魂旗”惡鬥的上官靈,突然會對自己下手!
既出意外,掌風更如排山倒海,來勢極強,蒲鏗只得升肩飄身,縱出避勢!
上官靈趁著蒲鏗閃出,搶到石前,左手疾搶“東僧”醉頭陀放在石旁的酒葫蘆,右手卻掄個半圓,向正在垂簾靜坐,傳力較功的“北劍”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