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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有些僵硬,將雙手放在背後,眼睛則對著天花板瞟呀瞟的。
花夢柔一臉心虛的模樣全收進宋水藍眼裡,直覺告訴她,這小妮子心中一定正打著什麼歪主意!
她用筆桿敲了花夢柔一記爆粟。“我警告你,少將腦筋動到我身上!”
“我哪有?”花夢柔替自己辯解。
“沒有最好。”她回過頭,將注意力調回考卷上,挑明瞭不再浪費時間搭理她。
花夢柔又想開口,背後卻先被拍了一下,她回頭一看,又是那個少根筋的蕭必然。
“小花,水藍,我要先走了,再見!”她的心情似是相當好。
見蕭必然揹著那個招牌帆布袋,走向不遠處的打卡鐘,手長腳長的花夢柔注意到蕭必然用了她最討厭的綽號叫她,只是急急地扯住蕭必然的帆布袋,硬是將蕭必然撈了回來。
“走去哪裡?”她皺眉看著比她足足矮一個頭的蕭必然。“你昏頭了是不是?離下班還有兩個小時,你想溜到哪裡去?”
“我要回家看世界女排大賽現場實況轉播。”她說得理所當然又義正辭嚴。
“看轉播?”花夢柔怪叫了一聲。“你有病啊!現在溜不剛好送死,你沒看見曾聰明那頭大獵犬正守在門口嗎?”
“那又怎樣?”蕭必然納悶地歪著頭道,一臉的天真無邪。
“笨蛋!”一見她那種白痴樣,花夢柔的臉孔立即扭曲,一副老媽教訓女兒似地擦起腰。“不怎樣!頂多讓你曠職滾蛋而已。”
見她那麼激動,蕭必然皺起眉頭。“有那麼嚴重嗎?”
花夢柔翻翻白眼,一副乾脆打死她算了的臉。
“那怎麼辦?冠亞軍賽耶,不看我會終身後悔。”她懊惱地搖搖頭,似乎到現在才開始思索這個問題。
突然,蕭必然眼睛一亮,“我想到了,你幫我到人事室請個病假好了,這樣問題不就解決了?”
花夢柔又翻了一次白眼。為了看球賽轉播而請假?這種不划算的事也只有天生少根筋的蕭必然想得出來。
“OK!就這樣決定了,小花,先謝了,下次請你吃冰。”說完,她又轉向宋水藍,“水藍,再見!”她揮一揮衣袖,瀟灑的走人。
“喂!”真的這樣就走了?花夢柔的臉活像生吞了一顆雞蛋。
瞪著蕭必然快速隱沒的身影,花夢柔的腦中只閃過一個念頭,學體育的人都那麼白痴嗎?她看了看不遠處,正與同事們寒暄打屁的另一位體育老師,之後,她重重地嘆了口氣,確定了蕭必然真的只是個案而已。
她轉身宋水藍,見宋水藍似乎又全心投入了考卷中,她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看來同事們的封號也不是全無道理,一個冷漠和像塊冰,另一個的神經線則是粗得可以打陀螺。唉!還是她被封得最冤枉。
花夢柔努了努嘴,一臉無趣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夏馳風又再一次地帶著失望與沮喪的心情心情離開校園,他已經連續四個禮拜帶著同樣的心情離去。
他心不在焉地騎著機車,下意識地隨著車流行動,腦子裡想的盡是四周前的那個禮拜天他與宋水藍之間的種種對話。
他不懂,他到底說錯了什麼?他就這樣被三振出局了嗎?為什麼?出局得一點道理也沒有嘛!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已折磨了他四個禮拜,他簡直快瘋了!
帶著一身的疲憊與塵埃回到家,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方之月聞聲抬起頭,一見是他,便奇怪地“咦”了一聲,並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這麼早?”
看夏馳風一臉的沮喪,他便知道自己的疑問純屬多餘,因為,他已經連續四個禮拜看到夏馳風帶著同一種表情回來。“怎麼?你的‘精靈美人’還是沒出現?”
夏馳風沒有答話,懶懶地脫下身上的外套隨意地扔在餐桌上,並走到冰箱旁,自其中拿出一罐可樂。仰頭灌了一口後,他沉悶地握著可樂走到沙發的另一頭坐了下來。
方之月又想開口,但尚未出聲即被夏馳風攔下來。
“方之月,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請你省點力氣,別再跟我說那些‘天涯何處無芳草’之類的屁話,那套對我來說一點用也沒有。”他瞪著手中的可樂罐。
聞言,方之月只是挑了挑不以為然的眉。“看樣子,你這次真是一頭栽下去了,嗯?”
他一動也未動,眼睛仍定定地盯著可樂罐。
看來,他又問了一句廢話,方之月自嘲地想著。夏馳風頹喪的表情只差沒刻上“我失戀了”四個大字而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