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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催促著她一定要前去。
她看了一下表,已是八點過三分,略一遲疑之後,她走出了辦公室。
輔導室位在教學大樓五樓。宋水藍來到門口時停了一下,打算先順順氣後再推門而入,但就在她伸手欲將木門推開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內傳了出來,一時之間,她愕地停下手中的動作。
門內的夏馳風激動地望著薛敬倫道:“薛敬倫,這就是你看待愛情的態度?”
半倚在桌旁的薛敬倫沒有否認地攤了攤手,“一開始,我們就說好玩玩而已,誰也不用對誰負責任,這些話自始至終我就沒有隱瞞過她。”他的表情轉為曖昧,“反正孟吟也揹著我跟你在一起,不是嗎?我們誰也不欠誰!”
一旁的孟吟腳步微微地踉蹌了一下,她哀痛地望著眼前的薛敬倫,不敢相信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來?沒錯!他是從來不曾隱瞞過她什麼,但可悲的是自己竟深信可以用深情來拴住這個情場浪子。
她請求學長幫忙演出這出戏的用意原是想激出他的妒意,只要他還在意自己,那表示一切還可挽回。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薛敬倫竟是這樣一個狠心地男人……傻啊!自己,痴情一片,竟換得如此心碎神傷的下場!
“可惡!”這個混蛋傢伙憑什麼這樣踐踏別人的真心?夏馳風被他不負責任的話語惹怒,直衝向前想給他一拳。
孟吟輕輕地拉住他的手,虛弱地搖搖頭,“學長,算了!這樣的答案對我而言是一項利處,不是嗎?”她故作親暱地挽住夏馳風的手臂,來到薛敬倫面前,“很感謝你的成全,你今晚的話讓我能更加沒有負擔地跟學長在一起,謝謝!”她傲然地抬起眼,掩飾自己心口的痛楚。
望著眼前陌生的孟吟,薛敬倫的表情有幾秒鐘的懷疑,因為在他印象中的孟吟從來不曾用如此決絕的口氣對他說話。
但即使猶疑,為掩飾自己的男性自尊,他故意帥氣地聳聳肩,“不用客氣!”接著,他走向門口,在門前停下腳步回過頭,“無論如何,我祝福你!”
他轉而望向夏馳風,“孟吟是個好女孩,請人好好待她!”他再深深望了孟吟一眼後,推門出了輔導室。
他一踏出門口,門內的孟吟立即崩潰地奔進夏馳風的懷裡,淚流滿面時道:“學長,他怎能如此地狠心?怎麼能?”
一時之間,夏馳風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只能不斷地拍著她的肩。
門內一串串的啜泣聲悲悲切切。
而門外倒映在牆上的,是一個被拉長卻動也不動的身影。
學校排在星期六的課程相當輕鬆,第一節班會,二、三節社團活動,第四節則是大掃除。
宋水藍帶的是拼圖社。拼圖是一項極需高度專注力的工作,正當她與同學們拼得渾然忘我之際,突來的聲響嚇了大家好大一跳。
“哈囉!大家好!”花夢柔突然跳進教室中大喊。
宋水藍撫著驚魂未定的胸口,斜斜地睨了她一眼,“你每次出現都非得要如此驚天動地嗎?”
“不驚天動地大家怎麼會知道我來了?”花夢柔俏皮地吐吐舌頭後走到桌旁,看著散落整個桌面的拼圖片,隨口問道:“怎麼?這幅山水畫還沒完成啊?”
“哪有那麼容易?”學生中有人答道。
花夢柔瞄了瞄桌上的圖案後皺了下眉頭,“我真佩服你們耶,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拼湊上。”
“花老師,此言差矣!拼圖絕不是一項無聊的拼湊,它是一種高難度的藝術,沒有高度的耐性與判斷力是無法完成的。”一位男同學提出反駁。
花夢柔不以為意地聳聳肩,不與他爭辯。反正,拼圖這種“偉大”的事業,她是永遠也沾不上邊,要她幾個小時動也不動地坐在桌前,就為了將被商人故意弄亂的紙片找出來,她才沒有那種美國時間!
“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校刊弄好啦?”宋水藍睇了她一眼,手指頭忙碌地撥弄著桌上凌亂不已的拼圖片。
“早就OK!”
就因為早就弄好了,沒帶社團的她現在才閒得不得了,只能四處串門子度時間。剛剛她才從排球場回來,原本是想找好久不見的必然打打屁、耍耍嘴皮子,但眼中除了排球外,還是隻有排球的必然竟然睬也不睬她,她杵在一旁看著球隊練了好一會兒的球后,覺得乏味至極又退了出來。
沿途,經過桌球社,一時技癢的她本想加入戰局,但要命的自己卻穿了件牛仔背心長裙,讓她只能望球興嘆。
繞了半天,還是隻能繞回水藍的拼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