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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烏氣頓時散去。
“水藍,是不是這一棟啊?”她微低下頭指著對面一棟十二層樓的大廈叫道。她記得上次陪夏馳風到這兒拿他忘在家的稿件時,他曾告訴過她,他與朋友住在力群大廈內。
雖然她只到過這兒一次,但對花夢柔所指神農架處,認路能力頗佳的宋水藍自然不陌生。
她將車子停在路邊,車方停下,花夢柔便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往對面騎樓奔去。
真是急性子!宋水藍微搖了搖頭,找出置於後座的傘後,才優雅地下了車。
“都幾十歲的人了,還學年輕人淋雨講浪漫,你喔,當然感冒!”此刻的夏馳風就像一位嚴肅的兄長,譴責之際,還是倒上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為她祛寒。
孟吟俏皮地吐吐舌頭,接過了他的好意。
“學長,說來我還得感謝這場雨哪!要不是這場雨,我還不會覺悟得這麼快。”她歪著頭微微一笑,“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明明是一件清楚得不得了的事,竟然困擾了自己這麼久,最後還得靠別人的點醒才想通。真的好糗!”
由於她踏雨而來,全身淋得跟落湯雞似的,夏馳風建議她先洗個熱水澡以免感冒。如今換上了他襯衫的孟吟身形被襯得很嬌小,出浴後的嬌顏宛如清晨一朵幽蘭,清新出塵。
“你確定你真的想通了?”夏馳風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說放棄不是件容易的事。”
孟吟堅定地點點頭。
“想通了就好。”他一笑。
“這裡環境很不錯。”她啜了口咖啡,環視了一下四周。
“方之月從來不會虧待他自己。”他抓起了沙發旁的行李,將一件厚重的外套塞到裡頭去。天氣漸漸地轉熱,這麼厚重的外套似乎再也派不上用場。
孟吟看著他的動作道:“學長,六月底體驗完人生後,是不是就準備回臺北接掌家業?”她相信了夏馳風到學校代課是為了想體驗不同人生那一套瞎掰的說詞。
“我似乎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他故作輕鬆地扮了個鬼臉後,繼續先前的動作。
“學長,真不好意思,耽誤你回臺北的時間。”她歉然地道。
“有什麼關係,搭下一班飛機不就得了!”夏馳風放下行李,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咖啡壺問道:“還要不要再來一杯?”
“有何不可!”孟吟笑道,起身想把手中的杯子給他,但腳卻不慎絆到了沙發,整個人向前踉蹌了一下。
“小心!”
為免她摔倒,夏馳風趕忙用身體擋住她,她因而整個人跌進他的胸膛中。
“好險!”孟吟自他懷中抬起一雙驚魂未定的眼眸。
“Surprise!”
突然在無預期之下,門被推開,探進了花夢柔那張笑盈盈的臉,但她的笑臉在見到擁抱中的兩人後倏地像抽筋一樣僵在半空中。
“哈……”她只能乾笑著,而剩餘的理智讓她下意識想將門立刻合上,不讓宋水藍看到這一幕,但遲了,宋水藍面無血色的臉跟著出現。
門內兩人在呆愕之餘立刻分開,夏馳風尷尬的臉上在看到隨後而來的宋水藍時,震了一下。
“你們……怎麼來了?”他故作鎮定地笑了笑。
宋水藍沒有忽略他的震動,她感到一顆心漸沉到無邊無際的黑海里。她困難地轉頭望向孟吟,但才一眼,她刷白的臉更加如蒙上一層死灰。
孟吟溼漉漉地用浴巾包裹著的頭髮,與身上的男性襯衫說明了什麼?
她突然感到一陣暈眩地倒退了數步。
“水藍,你怎麼了?”花夢柔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她。
宋水藍立刻掙開她的手,不假思索地轉過身,直往樓梯方向衝。
“夏馳風,你還不快追?”見他仍呆愣地杵在那兒,花夢柔發急地嚷。
鉅變發生得令人始料未及,花夢柔催促的聲音像雷聲撼過,令他如夢初醒。他跨出步伐,急急地追了出去。
急奔而出的宋水藍腦海亂成一片,唯一清晰的念頭便是——逃,她必須逃離這個難堪地地方,必須在心被真相撕碎、自尊被踐踏之前逃離這個地方!
夏馳風三步並兩步,終於在三樓的樓梯間追上了她,為免她掙扎滾下樓梯,他由背後緊緊地抱住了她。
“你又發揮了高度的想像力嗎?”他並未察覺事情的嚴重性,只以玩笑的口吻。
“放手!”宋水藍冷靜異常,一反常態地未作掙扎。
他轉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