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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身世。她受李弱水之害,心中深恨,想馴服李南群以報復李弱水,結果是作繭自縛,反被李南群所殺。
輕鈞當上青城掌門還不滿足,野心勃勃,妄圖再挑戰亂以達稱王稱帝的夢想,先朝寶藏落入他手裡更滋長了他的狂妄之念。除了寶藏,他還需要天下第一的武功,這就是他千方百計要得到魔劍的原因。他遍尋君如不果,便將主意打到君如女兒身上,親手導演了沈家村魔劍風波,不料這場鬧劇引來了薜思過,反而揭開了沈夢憐的生世。有薜氏父子保護在側,他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暗中掀風作浪,推波助瀾製造事端,並暗中誘擒夕霞、晚雲,想從她們口中得出魔劍下落。夕霞、晚雲雖為婢女,卻性比鋼堅,百受折磨堅不吐實,最終被輕鈞父子誅殺。“
秋雨痕雖早知此事,但重新提及,仍心中大慟,難以自己。花謝春停口,心想:“當年我以為弱竹揹我,也有這般傷心欲絕的感覺,難道我真的早就喜歡上弱竹而不自知?這些來年,如果弱竹能一直陪伴在我身邊,我還會這樣孤獨淒涼,憤世嫉欲嗎?看來人命運的改變真只在一念之間。”他嘆了口氣,見無求、靈風子還在看著他,等待他繼續述說下去,便又道:“這些年,我對一切都看淡了,只要輕鈞規規矩矩,就由他做青城掌門好了。可這畜生卻將青城變成了聖尊宮的天下。想我持身不正,引狼入室,害人害已,令列位祖師縱於九泉也蒙羞汗顏。”
無求正色道:“薜楚白暴斃也是令弟所為?”花謝春道:“正是。薜氏一門在江湖上威名赫赫,薜楚白夫婦又都是我昔日好友,實在是他最大的絆腳石。”靈風子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師弟,這種惡徒,根本不配存活在浩然天地間,你一定要揭穿他的陰謀,重整青城。”花謝春慘然一笑,“我早就絕了做掌門的心了,何況待罪之身,更不配領導派中弟子了。不過,輕鈞之惡源於我身,家門醜事,師門罪孽,一切總需要有個了斷的。”
靈風子問:“你要怎樣了斷?”花謝春道:“我自有主張,還請師兄相助。”靈風子莊容道:“師弟儘管吩咐。”花謝春道:“我觀現任青城掌門一修子倒有重整青城之心,可惜時時處處受輕鈞挾制。我與輕鈞了斷一切後,望師兄能輔佐於他,至於令符還是由師兄保管,日後交於掌門師侄。此令符與寶劍代表掌門的威嚴與地位,卻在我手裡分散了那麼多年,也該讓它們重新相聚了。”
靈風子聽他口氣大有與親弟死拼之意,悚然道:“你要與他怎樣了斷?”花謝春道:“輕鈞父子二人野心勃勃,如讓他們得逞,只怕天下又將生靈塗炭了,所幸輕鈞一支手掌已殘,又與我兩番比拼內力,受傷甚重,倒不足為懼了。你們日後最忌憚的唯李南群耳,他實集乃父乃母的聰明、狡詐、狠毒於一體,就連武功也盡得他二人真傳,再加上機緣湊巧,獲得一部上古奇書,學會了書中所載的一種以陰培陽,孕育內息的邪術,我想當世之上唯魔劍傳人才能與之抗衡。”言罷,雙目直勾勾的瞪著秋雨痕。
秋雨痕的心陡然狂跳,一下子渾然無覺,心中只隱隱一個念頭,“若真要如此,就讓我死在他手裡好了。”花謝春道:“聖尊宮由弱水宮演變而來,秘密發展至今已成一黨羽眾多,堂口遍佈天下的大派了,要剷除它可不易。幸好如今有個天賜良機。聖尊宮門下分於、地、人三尊,天尊乃一土木建築大師,畢生心願要建造一座固若金湯的華夏第一城,日前因心力交瘁吐血身亡;地尊是一西域胡人,擅種奇花異草,師兄之所以多年被囚,就是因為地尊當年從西域攜來的一部奇書失落於青城,被師兄拾獲翻閱過所致,那地尊是域外某教的叛教之徒,如今他師門中人已追蹤而至,要解他回去,只怕他現在已經惶惶不可終日了;人尊是三尊者中唯一會武之人,武功深不可測,卻於日前離奇暴斃。如今李南群身邊三尊俱失,正是一舉剷除他的好機會。”
無求道:“花先生提供了這麼多詳盡的訊息,實為剷除邪派出了大力了。至於身份被惡徒盜佔之事,小僧定會稟於主持方丈,昭告天下,還你一個公道。”花謝春擺手,“千萬說不得。這種醜事豈能昭告天下,我與輕鈞、弱水、弱竹三人這場糾葛不清,愛恨難分,綿延了幾十年的鬧劇我自己會解決的。我今日將所有隱衷坦誠於三位,實乃信任列位的品行,希望你們能終身保守住這個秘密。”
秋雨痕道:“花先生,你就聽之任之不報仇了?”花謝春澀然道:“哪裡有仇可言,等到一切的骯髒汙穢都關入古墓,世界就會清靜。我想生死皆有定數,終是塵歸塵,土歸土,怎麼來怎麼去。而清風道長一直是青城光輝的象徵,就讓這種光輝形象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