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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再受他們控制,再去做對不起養育我二十年的爹的事了。我原想偷取回孃的遺骨就走,半途碰上了秋姑娘,她機智、武功皆勝於我,定能取回我孃的遺骨。”江雨蘭微笑道:“原來她是為此事而耽擱,我就知道她不會捨下我們的。”江念奴鐵青著臉,若非被點了穴,只怕早就破口大罵。
焦灼的等待中,時間彷彿過得特別緩慢,好不容易盼得日頭偏西,續而暮色蒼茫,眾人心頭開始沉甸甸起來。時近子夜,秋雨痕仍未回來,花倚綠絞弄著手指,侷促不安的道:“她會不會出事?”凌冰妝道:“她武功極高,不會有事的。”江念奴正衝開啞穴,聞言捺不住一長笑,“主公知她了得,用‘截’手法封住了她心脈諸穴,她若枉動真氣,只是自尋死路。何況她的穴位每隔半個月便需解一次,以通血脈,她若棄主公而去,哼哼。”
凌鋒傲一把揪住她的領口將她提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吼道:“你為何不早說!”江念奴一撇嘴,凌冰妝雙手疾點,又連封了她諸身要穴,道:“她武功好怪異,你用凌家的點穴手法點封啞穴,她居然能衝開。”
凌鋒傲喃喃道:“她真出事了。”江雨蘭想安慰他,可自己也正焦躁的坐立不安,寬心的話從何說起,只得巴巴的望著窗外。那邊走走停停的過來一人,身量矮小,決計不是秋雨痕。凌鋒傲也瞧見了,開了門向他招手。那人撒腿跑過來,原來是那姓秦的小童。
凌鋒傲知小童雖則年幼卻十分機靈,深夜到此必有目的。小童奔跑甚急,待得一停下步已是氣喘吁吁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旁人心急也無計可施。半晌後他才緩過一口氣來,一把扯定凌鋒傲的衣袖,道:“秋姑姑死了。”凌鋒傲呆了一呆,扳住小童的肩胛,嘶聲道:“你說什麼?”
小童身矮骨弱,經不起他如此大力, “撲通”跌坐在地上,扁了扁嘴,一副強忍疼痛的樣子。凌冰妝打落凌鋒傲手,扶正小童,問:“誰告訴你的。”小童說:“我親眼看見的。主公抱著她從石室裡衝出來,那地方是主公練功的地方,連夫人也不準進的。秋姑姑闖進去一定被打死了。夫人知道後讓我來這裡告訴你們,都快逃吧。”
江雨蘭“哇”的失聲而哭,凌鋒傲一手扶住她,另一手緊握成拳,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凌冰妝垂淚道:“連她也逃不過此劫?”花倚綠以手掩面,泣道:“是我不好,那石室我都沒去過,不知設了怎樣的機關,實在不該讓她代我涉險的。”小童見他們個個若瘋若顛,著實害怕,想要逃走,又不放心的重又叮囑一番:“你們快走吧。”
凌鋒傲道:“你在這裡常被人欺負,我帶你一起走吧。”小童有些忸怩的道:“我不走,我要陪著蘭兒的。”凌鋒傲道:“也罷,那你去吧。”小童如釋重負,撒腿就跑。
凌冰妝正色道:“大哥,我們不能在此逗留了。”凌鋒傲仍未從震驚中清醒,喃喃道:“怎麼辦?”凌冰妝道:“我想如今李南群必也為秋雨痕的事方寸大亂,江念奴又在我們手裡,正是趁機脫身的好機會。不過我們人多,目標太大,不如分頭行事,大哥與雨蘭一道,我與花姐姐一道,若能脫困便於祖父處會合,我想很多事情只有請祖父出手解決了。”
江念奴哼哼著,“你祖父,哼哼——”江雨蘭見她口氣張狂,想要問個究竟,被凌鋒傲攔住,“這妖女的穢語不聽也罷。”江念奴惡毒的一笑,“你們遲早會知道的,我不說了。”凌鋒傲道:“只怕你已沒有機會再說了。”有心要除去這個心如蛇蠍的女子,手臂卻被人緊緊拉住。江雨蘭眼裡皆是哀懇之色,卻不出言央求。凌冰妝道:“且留著她吧,要出去還用得著她。”凌鋒傲高高舉起的手才慢慢放下。
凌冰妝握住他手,道:“大哥,我與花姐姐先走,你千萬珍重。”語聲哽咽。凌鋒傲自小到大從未見過這個素來爭強好勝的妹妹如此感傷脆弱,心頭萌生一種異樣的情緒。凌冰妝不等他情緒滋生開去,攜了花倚綠雙雙離去。
江雨蘭向江念奴道:“你我二人自小父母雙亡,唯姐妹二人相依為命。而今你已成人,姐姐也無力再約束你,只盼不要骨肉反目。今時今日,我們生則同生,死則同死,皆在你一念間了。”江念奴目光閃爍,“你不後悔嗎?”江雨蘭道:“得自己所愛,夫復何悔?”江念奴道:“解了我腿上穴道,我送你們出去。”凌鋒傲一喜,“妝兒她們還未走遠,我追她們回來。”江念奴冷冷道:“得隴望蜀,貪心不足。花、凌二人可不是我能救得了的,她們的命都捏在主公手裡。”
凌鋒傲一軒眉,江念奴道:“她二人野性,主公若要利用她們來牽制薜思過、林憶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