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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軟可硬、變化無窮,有鬼神莫測之機,是趙德言仗以成名的兵器,非但不懼神兵利器劈削,還是刀劍的剋星,給他以特別手法纏上,幾乎難逃甩手被奪的厄運。
趙德言最厲害處,就是在突利絕想不到他會最舍掉元越澤,最先對付突利,這一手佔盡心理先機及謀略主動。
這明顯就是脫住元越澤,儘快解決突利的戰術。因為趙德言來到中原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將突利殺死。
但他還是小覷了元越澤。
那群不下百人,異常強悍的突厥武士們連元越澤的動作都看不清楚,就紛紛歸西了。
突利擋了趙德言和康鞘利兩招後就已經不敵,眼看菱槍照著自己的面門電射而來,突利大腦一片空白。
“叮!”
元越澤的劍鞘及時擋下了趙德言必殺的一槍。
趙德言飛身後撤,菱槍回收袖內。康鞘利慌忙跟在他身邊。
元越澤扶住臉色蒼白的突利,將真氣渡到他體內。
察覺到元越澤正在對突利進行調息,趙德言眼中閃過一抹高深的陰狠之色,一掌拍向元越澤。
這一掌看似平平無奇,其實乃趙德言畢生魔功精華所在。把敵手完全緊鎖籠罩,五指箕張,似緩似快,拙中見巧,變化無窮,乃趙德言壓箱底的本領‘歸魂十八爪’的起手式‘朱雀拒’。所謂‘朱雀不垂者拒,如山高昂,頭不垂伏,如不肯受人之葬而拒之也。’元越澤握著劍鞘的左手搗出破空一拳,迎擊趙德言這凌厲無匹的一擊。
“砰”的一聲後,元越澤後退一步,趙德言後退兩步。
元越澤心中大驚,眼前的趙德言實力絕非一般,似乎只比天魔大法大成的祝玉妍只遜色半籌而已,這怎麼可能!
就在元越澤還在暗驚的時候,趙德言早怒叱一聲,斜衝而起,兩爪齊攻,施出‘歸魂十八爪’的第一式‘玄武悲泣’,其訣雲:‘玄武為水,衰旺系乎形態,以屈曲之玄為有情,有是形則有是應。’忽然間他雙手左爪變為直急衝射,湍怒有聲!另一手變得屈折彎曲,悠揚深緩。如此爪法,不是親眼目睹,誰都難以相信。
元越澤目光一冷,將已恢復大半的突利輕拍向身後,以胸膛硬接上趙德言這一爪。
“砰!”
元越澤一咬牙,恨聲道:“果然非同小可,恐怕當日玉妍在你手下也沒討到多少好吧!”
語音未落,右手劍指化作一道凌厲的白芒,激射向趙德言雙爪之間。
這樸實的一指點的正是趙德言氣勢最強的一點。
趙德言似是有所顧忌,雙手猛收回胸口,再捲纏而出。從第一式‘玄武悲泣’變化為最厲害的第十八式‘青龍嫉主’。就在他收手的瞬間,整個人的氣勢驟變,一股如干涸沙漠般的熱浪突然爆,瘋狂奔流湧向元越澤。
突利失聲道:“炎陽大法?”
元越澤卻不這樣認為,這股氣息使他想起了曾經見過一面的突厥紅衣法後。
“鏘!”
長劍出鞘,隨意好看的劍勢迎上趙德言凌厲無匹,連綿不絕的‘青龍嫉主’,兩人你來我往,場面眩目異常,勁交擊之聲連串響起。泥土飛濺中,兩條人影兔起鶻落地展開激烈無比的劇戰。
“啊!”
元越澤爆的先天劍氣突然刺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回蕩在夜空中。
康鞘利口吐鮮血,怔怔地望著貫穿自己胸口的長劍,臉上滿是不相信的神色。
他不相信的當然不是元越澤能殺他,而是趙德言竟會在危急時刻以他為擋箭牌。
“鏘!”
長劍回鞘,康鞘利瞪大眼睛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突利來到閉目的元越澤身邊,數息後方見他睜開雙眼嘆道:“趙德言好狡猾,竟一直將邪氣貫入我的經脈,還故意作出不敵的樣子。若非我對這種邪氣顧忌,他怎能逃走!”
突利不解道:“趙德言怎可能會‘炎陽大法’呢!‘武尊’他老人家是不可能傳給他的。”
元越澤搖了搖頭,問道:“請問突利兄,突厥是否有什麼神秘詭異的教派存在?”
突利沉思片刻後道:“我父在世時,似乎隱約聽他講過有一崇奉氏族或部落祖靈的教派,好象本來是很好的宗教,與我們上層人物都有交情,後來出了邪氣的領後,開始被汗庭所排斥,這些都是幾十多年前的事了,這教派該已消失了吧!”
元越澤暗道這不就是薩滿教嗎?薩滿教主張萬物都是活的,萬物相系,萬物皆神聖。是算不上邪教的,聽突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