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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蓮柔回好奇為什麼元月則如此心不在焉。
元越澤倒樂了,暗忖這外域女子似乎對中土文化還頗有了解,於是饒有興趣地盯了她半晌道:“你是否叫蓮柔?對中土文化了解還不少嘛?”
慄女子愕然道:“你怎會知曉奴家的名字?”
突厥乃一個遊牧民族組成的政權,講的是強者為王,且因經濟的分散性、流動性和不穩定性,爭權奪利從不間斷,於隋時分裂為東西兩大汗國。
東突厥現時大汗是頡利,寵信漢人軍師趙德言,‘龍捲風’突利可汗為他的侄兒。‘三大宗師’之一的‘武尊’畢玄,屬東突厥的人。隋朝式微,義軍四起,其中梁師都、劉武周之輩的“北連突厥”連的正是東突厥。
比起來,西突厥便較為低調,這可能是由於地理遠近的原因。西突厥的大汗叫統葉護,在波斯人云帥的輔助下,聲勢直迫東突厥,雲帥的女兒叫蓮柔,被統葉護收為乾女兒,寵愛有加,就是眼前此女。
現在蓮柔出現在這裡,想來雲帥也該在成都了,他父女二人只是來打探中原訊息的先鋒。西突厥的魔掌也終於探往中原來了。
元越澤只是淡淡笑了一下,巧奪天工的薄膜面具做出極真實的表情,並沒有回答她道:“你的漢語說得不錯嘛,怎麼不賭上幾把?”
蓮柔露出一個嬌憨得意的表情道:“我只是來隨便看看啦,對賭只懂一點點。”
說完繼續轉頭望向賭桌上正滿頭大汗望著數攤子攤官的莊家。
元越澤也不再理會她,繼續佯裝觀賞賭博,實際注意尤鳥倦二人。
桌上幾人中,高瘦男子與侯文卿顯然是主角,五短身材的男子則是與莊家暗中配合的同夥,但在兩個主角面前,他們根本使不出什麼詐來。
最普通的番攤騙術有‘落株’和‘飛子’兩種。落株是在攤子做手腳,必要時攤子可一分為二。飛子則是把攤子以手法飛走。無論任何一種方法,均有同夥在旁‘撬邊’,以噴煙或其他方法引去被騙者的注意力,好使主持的老撇施術。像川南賭坊這種大賭場在尋常時候自然不會用下作手法,但在街頭巷尾臨時擺的番攤檔,大多是此類騙人的把戲。而今天桌上賭的幾人,想要贏就只有靠實力:莊家把攤子灑在桌面,以碗盅蓋上前,憑目視耳聽判斷。
又開出一個二攤,莊家對那五短身材的醜漢使了個顏色,醜漢心領神會,告了聲罪辭去。攤官也悄悄地離去了。
再一次開出二攤,莊家就要崩潰之時,一把柔和卻又低沉的聲音響起:“我道是誰,原來是在巴陵賭坊間名頭大盛的侯姑娘芳駕光臨,兩位可有興趣與我賭上一局?”
桌上幾人詢聲望去,但見從後廳內走來三人,中間一人年約五十,相貌中等,面板鐵青,其中還透出蒼白之色。明顯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症狀。左手扣著一個明晃晃,閃著金光的算盤。他見到侯文卿的身影時,眼中飛快閃過陰森惡毒的神色。他左邊是一個表情麻木,身形雄壯,太陽穴高高鼓起,目不斜視的配刀大漢。右邊哪個則是一典型的紈絝子弟,腳步輕浮,面色青白,一副虛不受補的模樣。
侯文卿秀眸中疾厲的仇恨之色一閃即逝,淡淡道:“能有川南賭坊大老闆‘金算盤’霍青橋相陪,小女子必捨命相陪。”
那高瘦男子比較謹慎,起身施禮後坐下,依舊不開口,任誰都知道他是絕不會退縮的了。
元越澤暗忖原來著就是川南賭坊的腦,霍青橋必是來者不善,以他和香家的關係,也不可能不認識一直與香家作對的侯文卿。
霍青橋看了一眼賭桌,莊家幾個時辰內,至少已經輸了上千兩黃金,川南賭坊從沒有如此狼狽過,須知即便在貴賓堂內,一般賭客的賭本也就百多兩白銀而已。
霍青橋坐下後道:“霍某斗膽,說一個好提議,可賭得更為痛快。”
另外兩人皆點頭。
霍青橋傲然道:“我們就以一局小牌九定勝負,賭本就是每人兩千兩黃金,”
看來他不但對自己的賭技很有信心,還想一次將莊家輸掉的本利全部撈回來。否則今天之事必將成為眾人口中的笑柄,川南賭坊的面子也將丟盡。
瘦高男子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表示沒意見。侯文卿亦是輕撇了一下小嘴,表示同意。
霍青橋眼中欣喜之色一閃而過,但他身後那個紈絝子弟顯然心性修為很差,一臉的得意,彷彿還沒開始賭,霍青橋就已經勝了似的。
霍青橋隨手抓起桌子上的三黑一白四顆骰子,隨意把弄轉動,如變戲法一般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