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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後的高熱透過運動衫薄薄的布料傳遞到我抱著她的手臂和被她倚靠的胸前,讓我尚未平復的劇烈心跳變得更加紛亂起來,好在袁湘琴似乎還沒從我突然的舉動中反應過來的樣子,不然還不知道會有多尷尬!
提出要帶她去醫院來轉移她的注意力,不想卻聽她說還要繼續比賽,原本已經消除大半的火氣因為她這句話再次“噌噌”地冒了出來,她卻無視我的氣急敗壞還心情很好似的笑了起來,但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怎麼都氣不起來了。
“你會照顧好我的,對不對?”
她滿眼期待信賴地這樣對我說,我還能再說些什麼呢?這個狡猾的丫頭啊,好像總是懂得如何抓住我的弱點呢……既然她對我這麼信任,我就依她說的,“勉為其難”地再照顧她一次好了。
婉拒了眾人善意的勸阻,袁湘琴固執地堅持上場,面對秦川故意挑釁的行為,她臉上揚起人畜無害的淡淡笑容,但看著他的目光卻在那一瞬間變得冷凝銳利起來,就像許久之前我曾“有幸”在她教訓公車色狼的時候見過的那樣,雖然至今為止我仍弄不懂為何她會練就這樣令人發寒的眼神,但我知道,這意味著,某人將要倒大黴了,那個人,毫無疑問就是秦川。
但讓我奇怪的是,雖然嘴上說著不會再手下留情,卻不見袁湘琴有什麼行動,我忍不住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色厲內荏地在硬撐,終於在換場休息的時候再次勸她停止比賽,還威脅地說如果不說清楚就不允許她繼續上場,她在驚訝片刻之後笑著告訴了我她的計劃,我雖覺不妥,但看她一臉堅持的自信表情,我知道已經多說無益,既然如此,那我能做的就只有配合了。
再次上場後,像是拋開了所有的顧忌,袁湘琴迅速而猛烈地開始了她的反擊,用滴水不漏的防禦和密不透風的進攻完全打亂了秦川的節奏,她操控著那顆像是帶上了靈性的小球,一次次毫不留情地砸在秦川的腳邊,就像他之前做過的那樣,此時我才真正體會到袁湘琴所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真正含義。
在一隻腳受傷的情況下,不僅能震懾住對手,最後,還以一記漂亮的jackknife完滿地結束了比賽,我不得不說,作為對手,袁湘琴有時真的是很可怕的,同時也無比慶幸自己永遠不會有跟她站在對立面的時候。
久違的勝利讓所有人都有些欣喜若狂了,從而完全忽略了袁湘琴還是傷患人士的事實,而她本人也是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真是讓人生氣!只是在我責怪地瞪過去的時候,她卻再一次把準我的脾氣一樣用上了屢試不爽的“哀兵政策”,成功地讓我拿她無可奈何。
看著她因計謀得逞而悄悄露出的得意笑容,我真是覺得好氣又好笑,卻又不甘心總是這樣被她吃得死死的,心念一轉,我直接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記得我這樣的舉動總是能成功讓她變臉,果然,在我這麼做了之後,她那一瞬間的驚慌神色的確在某種程度上愉悅了我的心情,但令我意外的是,她的抗拒並非來源於我,而是在擔心因為這樣而造成的流言。
說實話,在她提到這件事情之前,我並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而且仔細想想,我似乎也已經很久都沒有在意過所謂“流言”的問題,是真的已經習慣了,還是因為物件是她所以才讓我能夠這樣泰然視之?我想,應該是後者佔的比例更大一些吧?
所幸袁湘琴的腳傷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嚴重,照過x光片確定只是扭傷並沒有傷到骨頭,拿了藥準備離開,卻在門口遇到意想不到的人,臺大網球社的那一男一女兩名教練,而且看起來他們跟袁湘琴也很熟悉的樣子,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人啊?還有,她那一臉慶幸的表情是在幹嘛?只是扭傷而已?不然她還想怎樣?骨折嗎?好了傷疤就忘了疼,說的就是她這傢伙吧!
兩人的調侃讓袁湘琴有些不自在,而我卻因為那句“小兩口”而忍不住產生了些遐想,只是這傢伙,要不要否認得這麼快啊?稍微多給我留一些幻想的空間會死嗎?憤憤不平地腹誹著,卻忽然看到那個害袁湘琴受傷的秦川突然出現,我下意識地就擺出保護的姿態擋在了袁湘琴的面前,這傢伙還想要幹嘛?
秦川接下來的舉動卻出乎我們的預料,看著他跟之前完全不同,180°大轉彎的態度,我嚴重懷疑眼前這個人到底還是不是那個在球場上囂張跋扈的可惡傢伙?
對於秦川這個人,我很難對他產生什麼好感,不僅僅因為他野蠻的打球方式,更多的應該還是他傷了袁湘琴的關係,可是袁湘琴這傢伙倒好,輕輕鬆鬆的一句“我原諒你了”就把之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