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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手冢,就是我之前說的那位日本朋友……,這是靜,新認識的蛋糕店主……。”漢娜很高興的為我們介紹,卻被我們之間詭異的氣氛給嚇到了,“你們……怎麼了??”
猛然驚醒,我慌忙把書撿起來,拉開椅子,“沒……沒什麼,請坐,你今天想吃什麼?”
“呃,咖啡吧,還有芝士蛋糕。”漢娜拉著手冢坐下。
我很快為他們端上兩杯飲料,漢娜望著手冢的杯子有點怔楞,“靜……,為什麼……你知道他喜歡喝清茶?……我們好像都沒說過。”
“我……,”驚慌的望著她疑惑的眼眸,我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習慣還是無法忽視。
“沒想到你還記得。”沒有等我找到藉口,手冢突然開口,犀利的鳳眸直直的盯著我,讓我有一種被人看透的無所遁形。
“誒?你們認識?”漢娜看看我,又看看沉默的手冢,迷惑的視線漸漸清晰,卻帶上了一抹受傷的憤怒。
手冢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托起杯子,輕輕喝了一口,“過了這麼久,味道還是沒變。”
看著他喝茶的動作,我渾身一震,不為那“未變”的結論,只為他無名指上那枚精緻的戒指,白金打造,樣式卻那麼熟悉,光滑的表面有些不自然,看得出來,它的主人一定經常撫摸它。
微微側身,我隱忍著沒有開口,可是漢娜卻眼尖的發現了我的不妥,她的臉上突然心痛混著惱怒一閃而過,閃身上前,在我們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臂輕揚,纖細的指尖抓住了我的項鍊,鍊墜在燈光下閃著銀光。
同樣的白金質地,同樣獨一無二的樣式,代表幸福的鑽戒卻記載著曾經的傷痛和絕望。
“砰~”手冢國光霍然起身,震驚的望著漢娜指間的鍊墜,任由座椅因他劇烈的動作而撞倒,甚至連手上茶杯裡的水晃盪著撒了出來都不自知。
慌忙奪回鏈子,塞進衣領,我若無其事的轉身,卻只能僵在那裡不知所措。
“原來你就是手冢國光心裡的那個人!”漢娜木然的低喃著,苦笑望著我,“原來你就是那個即使劈腿也讓他五年不忘的女人。”
“靜……?!”喉嚨骨碌著,好半天才擠出一個字,卻已經用盡了他所有的力量,手冢國光在“不敢奢望”與“期望”中第一次失去勇氣。
“我只是覺得這個樣式的戒指很漂亮,比較適合當項鍊而已。”說著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謊言,我只希望他快點離開。
“你並不擅長說謊!”很直白的判斷,卻也揭示了他想要追根究底的心情。
“……!”
我知道我不擅長說謊,可是,我能說什麼?
“靜,告訴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不知道,不知道!
“你既然已經結婚,為什麼還留著我給你的求婚戒指?還是……,你根本沒有……?”隨著他的問題,我身體繃得越來越緊,就在即將崩潰的時候,一聲嬰兒的啼哭突然響起。
渾身一震,我本能的抬腿,幾乎是落荒而逃,衝到店鋪後間的臥室,就見小一正揮舞著小爪子,放聲大哭,手忙腳亂的抱起他,輕聲哄著,檢查了一下,他並沒有尿床,那肯定是餓醒的,可是,煨熱的奶瓶在店前的保溫櫃裡,怎麼辦?
小一嘶啞的哭聲撓得我心疼,無奈之下,只好一咬牙轉身出了房間,走到店前,手冢和漢娜還在,在他們火熱的目光中,我徑自走到保溫櫃前,拿出奶瓶塞進小一嘴裡,他立馬收聲,抱著溫溫的奶瓶,咕嚕咕嚕的喝得正歡。
看著他滴溜溜亂轉滿含好奇的蔚藍色眼眸,以及眼底那水光的氤氳和透亮,手冢的瞳孔微縮,身上的氣息有些發冷,漢娜愣愣的盯著我,“他……?”
“我兒子,快一歲了!”抱著小一軟軟的身體,聽著他甜美的吞嚥聲,我反而平靜了下來,認真的加了一句,“他叫不二咲一。”
“啪~”的一聲,細瓷鍛造的茶杯應聲而碎,濃香的茶水順著骨節分明的有力指間緩緩低落,手冢國光死死的盯著我,帶著窒息的悲慟和壓抑。
雖然不忍,我卻仍然強自鎮定的望著他,“五年前我和周助結婚,長子如今已經五歲,正在讀幼稚園,這個是幼子。”慢慢解下脖子上的項鍊遞給他,“國光,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把它送給更加適合的人吧!”
望著那在燈光下輕擺閃爍的戒指,他並沒有接,只是用低沉的聲音慢慢響起,“當年我一直以為你在隱瞞什麼,所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