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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課題的時候,都是找機會就請教他們。每天晚上我都沒11點前睡過覺。至於週末……不瞞您說,所裡真沒週末啊!喬導他週末從來不休息的,我們哪好意思休息?”
一番話說得聲淚俱下。
真的,說到心酸的地方,王宇眼睛是真紅了。
沒辦法,太委屈了。
他們都這麼努力了,竟然還有人造謠是他們害得喬導不發論文,這罪過是他這稚嫩的小肩膀背得起來的嗎?
最後更是擲地有聲的說道:“導兒,誰傳的這謠言啊!我要跟他當面對質!”
張春雷撇了撇嘴道:“當面對質?你確定?”
“肯定啊!哪怕是徐院長說這話,我也要跟他說清楚。”王宇委屈的說道。
沒提李建高。
因為王宇知道李教授是真老好人,肯定不會說這種話。
“哦,這還真跟你們徐院長沒關係,是愛德華·威騰教授說的。”張春雷平靜的說道。
“那我也要……額,誰?”
“愛德華·威騰教授,下午你去聽的誰的報告會,都忘了?其實想想也挺不錯的,這也算是青史留名了,國外頂級學者都知道你們了。”張春雷瞟了眼目瞪口呆的王宇,調侃了句。
確認了自家曾經的得意門生還在努力,沒有忘乎所以,張春雷氣也差不多都消了。
也大概意識到了問題出在哪。
張春雷非常懷疑喬澤帶這些博士生的時候,是以自身能力為基準然後打了個折扣,來要求這些學生。
說起來也沒什麼毛病。
關鍵是喬澤對自己的能力大概從來就沒有準確的預估,加上沒有帶學生的經驗,人又年輕……
這樣想想,其實也就釋然了。
他剛剛認識喬澤的時候,都感受到了那種無與倫比的震撼,更別提他的學生了。
“不是……那就算是威騰教授,也不能憑空汙人清白吧?這要是傳出去,我們還怎麼見人啊?”王宇哭喪著臉道。
張春雷搖了搖頭,認真分析道:“肯定不是威騰教授要汙衊你們,我估計是喬教授苦惱於你們達不到他的要求,又不知道聽誰說的,是他這個導師太優秀,給你們的壓力太大,所以乾脆展緩發表論文。
偏偏威騰教授又被論文打動了,覺得這論文不發表對於學術界是極大的損失,他又不好勸說喬教授。又或者他勸了,但喬教授不聽他的,乾脆就把這事的風聲放出來,讓我們想辦法改變你們喬導的想法。”
不得不說搞數學的邏輯推理能力都太強大了。
張春雷幾句話,便把最近發生的事情捋了一遍。
不過話又說回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比如愛德華·威騰今天在報告會上對喬澤論文的推崇……
唯一不知道的資訊大概就是喬澤在感覺學生不好教之後,首先聯絡了洛特·杜根,然後遭到無情的嘲笑……
但這依然讓王宇無法接受。
“這樣嗎?那我們……”
“你們?你們當然就是喬教授的笨學生們。”
王宇扯了扯嘴角,哭喪著臉看著曾經的導師,不想活了。
張春雷也沒想到最後是這種場景,本來是想把王宇叫來訓話的,訓到最後反而要安撫這小子的情緒。
“行了,把你那情緒收起來。我怎麼跟你說的?我們搞學術,知恥而後勇就對了。再說,如果我分析的是對的,那說明喬澤很重視你們幾個,你就偷著樂吧!”
王宇苦著臉說道:“這……說實話,喬教授其實對我們的確還不錯。別人找他開會都不去的,但每週的早會從來沒取消過。我們的各項補助、生活待遇也是博士生裡最好的,就是喬導的要求的確是太高了,不堪重負那種高。”
張春雷點了點頭,道:“行吧,我知道了。後天李教授的結婚,喬教授肯定會去。到時候我找個機會跟他談談這個事情。你回去還是好好學就行了。另外,也別怪喬導對你們太過嚴格,你也應該知道,已經到了博士階段,有個肯手把手指導你們的高水平導師有多難得。”
“這我懂!您放心,我肯定不會放鬆的。再說在喬導這兒讀博,大家都是相互鼓勵,也沒誰會自暴自棄。”
“那就行。得了,你早點回去完成作業吧。”張春雷揮了揮手道。
“哦,那我走了。”
“嗯。”
……
好吧,有同樣遭遇的可不止王宇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