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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內容,洛特·杜根就不太在意,愛德華·威騰在華夏適應的好不好,他並不關心。都是老年人了,自己做的選擇,不管咋樣都得堅持下去。
更別提這次愛德華·威騰走得這麼決絕,本就沒給自己留什麼後路。
在意的內容主要是,這次論文投給他後,這次欠的情就兩清了……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什麼時候像他這樣的大數學家人情變得這麼不值錢了,一篇論文就能給抵消了?他可是在人家高等研究院院長那邊當了好幾天的孫子。
至於喬澤希望彼得·舒爾茨作為審稿人之一這種事,那都不叫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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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投論文的時候,論文作者本就有權利建議請或者不請某幾位數學家做審稿人,就算喬澤沒提這個要求,洛特·杜根也打算將彼得·舒爾茨列為審稿人之一。
他很清楚最近一段時間,彼得·舒爾茨一直跟華夏那邊保持著學術上的交流,畢竟還是他當的中間人。所以讓彼得·舒爾茨來審稿,遠比其他人要靠譜得多。
畢竟是前所未有的數學領域,而且《數學年刊》還要跟《數理新發現》搶時間。如果對面中文版先發表了,肯定會引起許多數學家的注意,等到人家自發的翻譯成英文,論文價值就不大了。
其實從常理來說,如果換了別人,敢一稿雙投,中文跟英文投兩次,《數學年刊》大概看都不會看就直接打回的。
但這畢竟是喬澤最新研究領域的論文。所以可以破個例。
這也再次證明了所謂規則,都是可以靈活的。如果不能靈活,那隻能說明投稿者的能力還不夠強大。
於是洛特·杜根先給愛德華·威騰回了封信,委婉的提醒了這位新晉的諾獎、菲爾茲獎雙料得主,他這段時間受了多少委屈,希望能增加些對方的負罪情緒後,這次開始翻看起論文。
果然,喬澤的風格很明顯,就是那種沒有專門研究過,大機率不太看得懂那種感覺。
於是只是隨便翻了翻之後,洛特·杜根便直接拿起電話打給了彼得·舒爾茨。
至於時差……
洛特·杜根懶得計較這些細節。
睡覺這種事,每天都要進行,但高水平的數學論文,可是很稀罕的。尤其是喬澤很長一段時間沒寫過英語論文了。
所以哪怕真擾了對方的清夢,洛特·杜根還是覺得彼得·舒爾茨應該感激他。
不過看來他似乎並沒有打攪到對方,因為電話只響了兩聲,便被接通。
“嗨,舒爾茨教授,我是洛特·杜根。”
“你好,杜根教授,有什麼事嗎?”
“的確有件事,是這樣的,喬教授給《數學年刊》投了一份論文,關於數學交織性的第一性原理,我想伱肯定有興趣做審稿人的,對吧?”
對面沉默了片刻說道:“我能拒絕嗎?”
“當然。畢竟這項工作要佔用你寶貴的休息時間,而且是義務的。不過你真要拒絕嗎?畢竟喬教授跟威騰教授都覺得由你來審稿能更快的瞭解交織性對於數學界的貢獻。”洛特·杜根再次確認道。
這次沉默的時間更長了。
顯然對於這個選擇,對面很糾結,好在一分鐘後,彼得·舒爾茨略微疲倦的聲音傳入洛特·杜根的耳中:“好吧,你贏了,杜根教授,我很榮幸能成為這篇論文的審稿人。”
“這是個正確的選擇,彼得。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研究方向跟這些毫無關聯,我會主動要求成為審稿人的。哪怕是違反規定也在所不惜。雖然我不喜歡愛德華·威騰,但說實話,如果我的研究能對大統一理論做出哪怕是一點微不足道的貢獻,我大概也會做出跟他一樣的選擇。”
說完,洛特·杜根還悵然的嘆了口氣:“哎……”
似乎是對於自己不能去華夏西林,為大統一理論做出貢獻而遺憾。
“把論文發到我的郵箱吧,正好我還在辦公室。”電話裡直接說道,然後掛了電話。
雖然這樣顯得有些沒有禮貌,但洛特·杜根還是面帶笑容。
總不能要求每個德國佬都是紳士。
而且彼得·舒爾茨表現的越糾結,其實就越說明他心動了。
說實話,洛特·杜根並不在乎波恩大學會不會損失一個人才,起碼不會像高等研究院的那位院長大人那麼在乎。
但作為一位數學家,他是真的希望大統一理論能儘快問世。更期待看到東西方的天才碰撞,會不會閃現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