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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肯定能在這個專案中發揮重要作用。”
庫爾曼·奧貝斯坦站起來拍了拍彼得·舒爾茨的肩膀說道。
“不過西林工大好像在制裁名單裡,這樣合作不會出問題?”
“那是別人的制裁名單,又不是我們的?不會有事的。他們現在顧不上這些。不要小看波恩大學的底蘊,他們最多也就是找柏林那些人抱怨幾句。但很可惜,他們改變不了一些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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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相信蘭利的人為了可笑的面子,竟然還要私底下花錢找喬澤購買啟用碼?全世界都知道這個笑話,即便有人違反了禁令,也是他們先做出來的。更別提那些公司為了能得到最新的材料,公然給喬澤自然科學獎捐款了。
所以放心吧,等你到了華夏,不管誰有意見都沒用了。你要做的就是安心做你的研究。你可以帶著蘇珊一起去,至於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可以都託付給我們。”
“謝謝你,庫爾曼。”
“哈哈,不用謝,對了,你剛才好像說,很早之前,嗯,就是在洛特·杜根邀請你做喬澤這篇論文的審稿人之前,他就把喬澤發給愛德華·威騰做學術探討的郵件轉發給你過?對嗎?”
“是的。所以我才猶豫了這麼久。”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專門問這麼一句,但彼得·舒爾茨還是點了點頭確認了句。
“好的,我明白了,你先去做好準備吧。我想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踏上前往華夏的旅程。”庫爾曼·奧貝斯坦微笑著最後說道。
目送著彼得·舒爾茨轉身離開辦公室,庫爾曼·奧貝斯坦的笑容漸漸消失,然後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對面竟然很快接通了。
“哈,洛特,知道嗎?如果你是一個函式,那一定不是連續的,因為你在任何地方都沒有一個好的定義。就好畫素數一樣獨特,沒人知道你真正的價值,因為你其實毫無價值!就像狗屎一樣的傢伙!”
說完,庫爾曼·奧貝斯坦壓根不等對方回話,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管如何,起碼此刻他心裡舒坦了。
遠在普林斯頓的洛特·杜根則將電話隨手丟回桌上,然後撇了撇嘴。
莫名其妙的被人打電話來罵了一通,這位數學院院長兼《數學年刊》主編卻並沒有太生氣。
倒不是洛特·杜根的脾氣突然變好了,只是想到事出必有因的。
值得庫爾曼·奧貝斯坦專門打個電話來罵他的事情並不多,畢竟對面不是瘋子。
這麼做只能說明彼得·舒爾茨終於想通了,要去華夏抱當世學術界那根最粗的大腿了,也挺好的。
隨手編輯了一個訊息發給了曼伊·巴拉德,這種讓人高興的事情,總得跟人分享。
當然,他做這麼多還真不是為了能讓高等研究院那位開心些。說白了,洛特·杜根畢竟跟愛德華·威騰是老朋友了,不忍心看著傢伙一個人千里迢迢跑去抱大腿。
不然未來學術史上該怎麼寫呢?
多一個人分擔下壓力挺好的。而且那還是個德國佬,更是西方新一代公認的天才。
……
雖然總共也就只呆了三天,但喬澤從京城回到西林已經進入一月中旬。
蛇年的春節就在一月,28號就是除夕了。學校內絕大多數二級學院也已經考試完畢,正式進入寒假狀態。校園內也變得冷清起來。
在學校待久了,也就習慣了,只是研究生院的學生們還在辛勤的忙碌著。
託西林數研所的福,現在學校那些博導碩導們還真不缺專案,不管是橫向的還是縱向的,總有找上門來的,這甚至讓之前一些打算躺平的大佬,都藉著學校升級的這股子春風,打算站起來再蹦躂一下。
大老闆們不甘於平庸了,壓力自然便傳遞到了學生身上。
專案總得有人做不是?
眾所周知,研究生就是最好的勞動力,不管是碩士還是博士,想要拿畢業證,總得有成果吧?把專案做成了,這成果不就來了嘛?有理有據的能讓學生辛勤幹活……
但也並不全是牢騷。
雖然豆豆並沒有把學校所有研究所的每一個課題跟專案都納入到它那套科研系統,但畢竟珠玉在前,算是給學校所有碩導、博導打了個樣。
以前大家都一樣也就罷了。但現在跟著受豆豆科研系統管轄的導師,能靠貢獻度賺那麼多,我們沒納入管理系統只能拿那麼點補助,多少有點說不過去吧?
更別提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