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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完了論文之後,阿克曼·科內特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再想到《純數學與應用數學通訊》的編輯發來的那封郵件內容,只想爆粗口!
媽的,怎麼就這麼巧了?碰到兩個華夏人如此不識抬舉?!
恰好此時,一直刷著手機的科裡·杜蘭特也抬起了頭,正一臉無辜的看向他的導師。
作為學生,他沒直接把那篇論文提交給阿克曼·科內特,也是出於維護導師的面子。
他同樣還在等著華夏的研究者能嚮導師之前分析的那樣,決定妥協,這樣他就能順理成章的釋出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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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這種情況,似乎除了等待,沒什麼好辦法。
沉默了片刻後,阿克曼·科內特終於率先開口了:“我明白了,科裡。首先我得承認,這件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們在華夏的同行很堅決的要求撤稿。編輯社的意思是如果讓他們放棄華夏人的投稿,希望我們能提供一篇質量差不多稿件,以便他們做決斷。”
“啊?”科裡·杜蘭特愣了愣。
這個訊息同樣讓他很意外。
他還記得導師在大半個月前跟他上那一課上,臉上篤定的神情。
但現在看來,情況已經超出了導師的預料。
“那麼……就只能讓他們先發布之後,我們再投稿了。”科裡·杜蘭特有些苦悶的說道。
最終他還是沒能躲過去。
想到未來無數的目光會聚焦在那個華夏的同齡人身上,這個科恩大學的數學天才只覺得滿心苦澀。
“但其實還有個辦法……”阿克曼·科內特說這句話時有些猶豫,顯然內心也在掙扎著。
“嗯?”科裡·杜蘭特詫異的看向自己的導師。
片刻後,阿克曼·科內特下定了決心,語氣開始變得穩定:“把這一部分內容不做引用,直接寫進論文裡。當然,你得把證明過程稍微做一下修飾。這樣問題其實不大,你引用的部分只是那篇論文中一個較為重要的引理證明過程,並不算很重要。哪怕是他的論文未來發表了,也不會有太大影響。”
“這……真能行嗎?”科裡·杜蘭特詫異的看向導師。
“你引用的部分,應該不超過論文原創度的百分之五,即便完全不動的加進去,對這兩篇論文的影響都不算大。完全能用大家在思考這個命題時,恰好有了差不多的思路來解釋,無非就是你要過心理那關罷了。好吧,我承認這並不算光彩的事情,但有時候其實我們不需要太過拘泥於這些。畢竟你不過是輸在之前太過懶散。只要你能從此振作起來,未來的成就不會輸給他們的,那麼今天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阿克曼·科內特用極為肯定的語氣說道,而且越說越流利起來。
這番說辭也許不止是在勸導學生,更是在勸導自己,顯然,他已經成功了。
是的,這個建議雖然的確有些過分,但他是為了照顧自家得意門生的心情。
沒什麼比讓自己的關門弟子保持自信更為重要。
“去吧,照我說的,把論文拿去修改,我今天會直接在底稿上幫你潤色。另外我也會給編輯社回話,最遲後天就會把這篇論文投出去,我會是通訊作者,就這樣吧。”阿克曼·科內特揮了揮手道。
“好的,科內特先生。”科裡·杜蘭特收拾了心情,神色有些複雜的扭頭走出了阿克曼·科內特的辦公室。
阿克曼看著科裡·杜蘭特的背影,在心底嘆了口氣。
他現在也只能做這麼多了,希望這孩子能吸取教訓吧。
千萬別再浪費天賦了!
……
華夏,西林工業大學。
已經是晚上十點,臨近寢室快要關門的時候。喬澤、蘇沐橙跟陳藝文如同往常一樣一起走出了群智工作室。
其實陳藝文是不太樂意跟喬澤和蘇沐橙一起的。
無奈的是現在他也是論文三作了,總不好提前離開,雖然其實也沒人介意這個,但有譚景榮珠玉在前,他總不能表現得太拉胯了。
而且從西苑家屬區回寢室的路正好先經過蘇沐橙的寢室,然後再走五百多米就到了男生寢室。
這段距離他正好能跟喬澤聊幾句關於群論方面的內容。
不能小看這幾分鐘的交流,陳藝文已經發現喬澤在聊數學問題的時候,是真有種很神奇的能力,他隨便說幾句,喬澤就能把困擾他的難點分析得清清楚楚,然後一針見血的給他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