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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論壇上。
果不其然，裡面全是在討論這個話題的帖子。
尤其是一個名為華夏新光刻技術可能性討論的綜合帖，相關的討論數已經有3000多條。
一點開就是最新的發言。
“剛剛重新修改引數跑過了，可惜論文裡沒有詳細描述元件庫，但計算機給出的結果跟論文資料相差不大，大概在百分之二十左右。需要更詳細的引數才能判定。”
“別想了，如果這是真的，華夏人不可能給出更詳盡的資料了。”
“有沒有可能，這真就是透過理論推導？畢竟之前從沒聽到過相關訊息。要知道這樣一個浩大的設計跟工程，可是有太多工程問題需要解決，每一項解決方案都能寫成專利，但我剛才在專利庫中搜尋過了，並沒有找到相關任何技術資訊。”
“我也希望這只是個理論，但怎麼解釋那些幾乎無法作假的資料跟那套控制系統？”
“對啊，所有資料我們都已經多次驗證了，而且我相信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人驗證過了。如果是荒謬的結果，根本不可能發表。”
“有一種可能，訊息是一直封鎖的。華夏人根本不打算透過專利的方式來保護，直到現在實驗室已經快要驗證成功了，才把論文發出來。”
“提示一下眾位，這篇論文的作者是個數學家，就是提出了群論耦合因果框架的那個數學家。而且論文有且只有他一個人的名字，按照一般情況，這類論文的作者名單即便比摘要還長，我都絲毫不感覺奇怪。”
“拋開技術層面的探討，這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最離譜的事情，沒有之一。”
……
展示了一部分討論之後，施耐德這才悶聲道：“懂了嗎？現在我們什麼都不確定，因為我們所有的證據只有兩篇論文。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或者情報，才能進行更準確的判斷。”
盧寧沉默了半晌，說道：“看來我需要先給美國人打個電話了。”
施耐德點了點頭。
……
實際上被喬澤兩篇論文折騰到的可不止是西方一眾半導體行業的大佬們。
當訊息以光速傳回華夏，華夏許多人此時同樣滿腦子都是問號。
一次成功的玩笑一般還真不能放過自己人。
倒也不是說科研大佬都是夜貓子，主要是國外許多同行不講武德，遇到想不通的問題，也不管時差，一個國際長途打到華夏，驚擾了許多人的美夢。
比如華夏微電子所一直在帶領團隊研究光刻機光源問題的鐘成明院士早上六點多就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鍾院士，不好意思啊，主要是事發太突然了……我們注意到科學上發表了兩篇論文，其中有一篇很古怪，剛剛陳老說希望你能趕緊來所裡做個驗證？”
“什麼論文？”
“嗯，一種新的完整的光刻裝置的構想。”
“啊？只是一篇論文需要這麼著急？”
“這個……我沒法解釋……要不您還是親自來看看就知道了。”
“沒法解釋？一篇論文怎麼會沒法解釋？算了……跟陳老我這就起來，半小時後到所裡。”
……
這樣的電話遠遠不止一通。
但其中最無辜的大概還要屬西林工業大學那些領導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