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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理論上來說這當然是違規的。
眾所周知,美國的私立大學能發展的好除了學費高昂外,另一個極為重要的資金來源就是社會上的捐贈了。
坐在位置上,轉了轉筆,思考了片刻,他打算給喬澤寫一封郵件。
他希望喬澤能區別對待,沒有花時間留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畢竟《數學年刊》可不是那些雜七雜八的數學雜誌,更值得信賴!
再次遇到一個腦子不太正常審稿人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而是他揹著學校的專案時,很閒的徐院長就不會三天兩頭的跑來跟他套近乎。
畢竟這很好玩。
要麼對方是個真正的天才,要麼有一個極為強大的數學團隊在幫這個名字作假。
即便論文裡的東西沒有經過任何試驗結果驗證,但你必須得承認,那些玄而又玄的東西加入進去之後,還挺邏輯自洽的。
因為被譽為世界數學中心的普林斯頓大學跟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都在這裡。
更別提雜誌每年收錄的論文從來一直保持在七、八十篇,甚至更少。
其實還是有些不太適應的。
“哦,好。”蘇沐橙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肯定能直接發表的。畢竟你現在可不是無名小卒了哦。”
這也是洛特·杜根會收到提示,主動點開喬澤論文的原因。
毀滅吧!
如果再進一步擴大到理論物理範圍,什麼相對論、測不準原理、甚至經典的牛頓定律,每年都會被隱藏在全球的高人們推翻無數次。
雖然這篇論文主要探討的是非阿貝爾規範場方程,但畢竟這也屬於偏微分方程的一種。
“嗯。”
如果做完一個簡單課題就要慶祝的話,一個月得慶祝好幾次。
小老頭並沒有圍觀蘇曼特跟阿克曼的那場臉書罵戰。
皮特·查爾一臉便秘的表情。
如果喬澤的想法被《數學年刊》的編輯知曉,大概會立刻把他的名字拉進投稿黑名單。畢竟《數學年刊》可是以擁有豐富的學術資源和高水平的審稿團隊著稱於世。
直到他的辦公室門被人敲響。
洛特·杜根這次抬起頭,推了推下滑的眼鏡,認真的說道。
因為這又相當於這位主編是拿多年在學界積累下的聲譽為這篇論文的質量跟論文作者做擔保。
“哦,那麼你去幫我告訴他,雖然我人沒去,但我的精神去了,另外我會親自給他寫一封感謝信的。現在立刻出去,如果你還想當一個稱職合格的秘書。”
必須得承認,用數學的方式在論文里加上水印也是一種創新。
《數學年刊》也正是這兩家單位聯合運營的。
所以當他看到喬澤的論文標題時,還很疑惑。
“祝賀你喬哥,今天要不要慶祝一下?”
中等水平的數學家不敢投,但低水平的數學家,甚至對數學瞭解並不那麼深入的一些人是真的敢投,而且往往非常自信。
主要還是覺得沒什麼好慶祝的。
這個已經年逾六十的小老頭已經頭髮斑白,臉上也堆滿了褶皺,再搭配上那個小小的圓形眼鏡,看上去甚至有些滑稽。
但他知道整件事最後的結果,而且對喬澤在論文里加入水印的玩法很感興趣,甚至還一度升起過想邀請喬澤來普林斯頓留學的想法。
因為這相當於主編擁有了直接確定誰的論文能上,誰的論文不能上的權力。顯然對投稿人來說並不公平。
“杜根教授,十一點的會議要開始了。梅爾斯先生也已經到了。”
如果換了兩個月以前,喬澤以自己的名字做通訊作者貿然把論文投遞到這裡,大機率會像李建高說的那樣,被編輯掃一眼就直接丟進垃圾箱。但這還不能怪這些頂級期刊的編輯們。
很多教授甚至也開始嘗試在論文中去設計獨屬於自己的水印,哪怕需要耽誤一些時間也樂此不疲。
喬澤想了想,然後搖頭道:“發表了再說吧。”
……
所以發展到最後,在這個是人皆可敲打文章的年代,但凡有幾個月從業經驗的編輯們,都掌握了先看作者跟單位的稽核要領。
至於喬澤前段時間在《科學》上發表的那兩篇論文,他還真沒看過。
這種信譽度可揮霍不了幾次,只要謹慎使用,其實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沒誰有那個精力長期從屎裡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