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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許昌樹一般是在研究院這邊辦公,但人事關係是在數學院那邊。
這年頭中西部高校的教授想要調到東南沿海或者京城的高校難度還是很大的。起碼教育部那邊就不太支援,畢竟優秀的教授都往發達地方去了,誰去中西部奉獻青春。
但如果反過來從經濟發達地區往內地調動那就簡單多了,只要原單位跟目標單位同意,基本上半個月就能完成手續。
更別提許昌樹這種情況,在華夏頂級高校已經解決了正高職稱問題,去西林工大這種地方不用佔用對面珍惜的職稱名額,對面自然是舉雙手歡迎的。
但學校這邊不肯放人也是正常的。
許昌樹可是燕北大學培養出來,從本科到碩士都在燕北,在哈佛完成了博士階段的學習後又回到燕北擔任教職。尤其是今年許昌樹今年才36歲,正是年富力強出成果的時候。
尤其是許昌樹去年完成的論文《剛性變數對數的rieann-hilbert對應》還發布在了國際數學頂刊《ventiones atheaticae》上。
在國際數學界也小有名氣。這也是去年紐約大學就曾邀請許昌樹去擔任教職的原因。
這種人才學校不肯放自然再正常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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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許昌樹的合同恰好今年還剩幾個月就到期了,這時候提離職的話,也說不上來有什麼錯。而且去的還是中部的末端985大學。
說實話,這種往低處跳槽還真需要些勇氣。
“是那個喬澤邀請的你吧?”沉默片刻後,張洪才開口問道。
“嗯。”許昌樹坦然的點了點頭,道:“我閱讀喬澤論文的時候,就幾個問題跟他進行了些交流。我本來是想邀請他來燕北的,但他說普林斯頓他都拒絕了,更不可能來燕北。”
“然後你就動心思想過去了?”張洪才無奈的問道。
“也不是,不過他有句話打動了我。”許昌樹笑了笑解釋道。
“哪句話?”張洪才問道。
“這個世界成功的人分兩種,一種需要高平臺,沒有平臺就泯然眾人矣;另一種是平臺需要他,他走到哪裡,哪裡就是高平臺。你想當哪種人?”許昌樹答道。
張洪才沉默。
以他對喬澤的理解,這句話就不像是這孩子能說出來的,因為太長了。
但這小子又特麼的確有資格說這句話。
心裡多少是有些不甘的。
他那麼有誠意的跑到西林去挖人沒能挖到,誰想到這個小傢伙一句話竟然把燕北數學院的骨幹給哄得心思不在這邊了。
“哎……”良久,張洪才長嘆一聲說道:“等會先去把你的辭職申請收回來吧。”
“啊?張教授……這……”許昌樹有些不甘的看向張洪才。
按照合同,他鐵了心想走,學校肯定是攔不住的。
哪怕不能走調動,他離職了再入職總是可以的,西林工大那邊都沒意見,怎麼還能這樣呢?
“這週五喬澤會來京城,週六、周天分別安排了兩場報告會,一場在華清,一場在我們燕北。華清那場是關於人工智慧的,我們這邊是關於非阿貝爾交換場的。
報告會之後,喬澤大機率還會在京城呆一段時間,你們有機會面對面交流幾次。到時候如果你還想去,也不用離職再入職這麼麻煩了,我去跟老盧談,直接走調動手續。對面調令發過來了,這邊不會卡的。”
“那,謝謝張教授了。”張洪才笑了笑,站起來拍了拍許昌樹的肩膀,然後捧著他的杯子轉身便走。
其實不用謝他的。
都鐵了心要走了,學校再怎麼留都是沒用的。
這麼有前途的教授,多少也該結個善緣。
更別提起碼就目前來說,燕北大學數學院還不缺人。
……
西林工大。
喬澤也已經收到了通知。
這週五,也就是明天他就要啟程去京城了。
學校已經幫他安排好了兩場華夏頂級大學的講座。
具體的安排也已經發給了他。
週五下午兩點要先在華清大學理科樓a304做《人工智慧底層基礎架構探討與群論構架因果解耦關係》的報告。
週六則是在燕北大學百年講堂做一場關於《rrespondence beeen non abelian exchan fi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