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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怪我們。”
“哦?你什麼意思?”
“因為那些郵件根本沒有被監控到。我已經讓人重新又檢查過了,我們的資料庫里根本沒有相關郵件的收發記錄。現在我們已經能肯定,喬教授用了另外的郵箱,然後用了某種可能我們還不瞭解的技術,繞過了監控。
結合今天的事情,我覺得這像是喬教授透過這種方式告訴我們,他想讓我們知道什麼,我們就能知道。如果他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情,他也完全可以讓我們不知道。甚至可能包括辦公室裡的監聽裝置。
所以喬教授並不是不知道他這個模型的價值,只是透過這種方式讓我們知道吧?”
呂北將自己的判斷和盤托出。
剛剛聽完辦公室內的錄音,呂北其實就已經察覺到不太對勁兒了。
第一時間將透過緊急路徑把喬澤跟羅本源的談話內容上傳之後,就已經讓人去調取並複製這兩天他們所監控到的郵件收發記錄,確保沒有遺漏了。
呂北一直覺得他們這次的任務好像太容易了些。
跟一個如此有個性的傢伙打交道,竟然沒有出現過任何挫折,的確是不敢想象的。現在看來他的預感沒錯,高智商的天才就沒有好打交道的。
不過這似乎才合理。
一個能設計出人工智慧底層邏輯的天才數學家,會察覺不到他們那點技術手段?
影片對面的人一時間似乎也愣住了。
兩人就這麼沉默的隔著螢幕相互看著。
半晌後,對面才開口說道:“這樣啊……那你還愣在這兒幹嘛?還不趕緊去跟喬教授好好解釋解釋!”
p!
呂北在心裡罵了一句。
又不是他要這麼做的,當時做監控方案的時候,他還建議過既然要坦誠,乾脆坦誠到底來著。
他是真被喬澤嚇到過的。
就是那天晚上,當喬澤徑直走到他身邊,把負責外勤的所有人相貌特徵都說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跟擁有這種觀察力的人打交道,藏著掖著必然翻車。
好的建議不聽,人家開始發難了,又讓他去解釋。
一線工作人員難啊!
“那個,杜主任,我去解釋這地位不夠顯得太沒誠意吧?要不還是您打個電話?”
“呂北,你咋想的?你去解釋,談不好,喬教授生氣了,最多把你們調走,咱們內部再換個小組重新執行新的方案,我去解釋萬一人家不高興了,還怎麼轉圜?把這個好差事拱手送給兄弟部門?”
主任說的很有道理,呂北除了在心底又罵了一句別無他法。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對面接下來一段話。
“對了,你去解釋的時候,順便跟喬教授聊聊,看能不能讓他把這個模型先弄個測試版出來,我們負責幫他推廣到全國幾個大型材料研究中心,去嘗試著使用。這樣得到了反饋也能幫助喬教授重新調整他這個模型。”
“不是,杜主任,您這到底是讓我去道歉,還是讓我去得罪人的?這也讓我去談?您要不乾脆直接把我換了吧!人家這不都已經透過論文做過測試了嘛?”
“你懂個屁!既然你都猜到喬教授是想用這種方式讓你知道這個模型的存在,而不是選擇直接公佈,說不定人家就是有這個想法呢?行了,別廢話了。這件事辦好了,我親自去幫你領功!就這樣,趕緊去吧。”
說完,對面也不給呂北再申辯的機會,直接斷開了影片。
想到喬澤冷靜的眼神,呂北冷汗都從額頭上滲出來了。
他是真不想為這種事情去跟喬澤打交道。
雖然只是聽了喬澤跟羅本源的對話錄音,但他敢肯定喬澤的那個模型真要拿出來了,肯定不是一個諾貝爾獎那麼簡單。
這玩意兒幾乎能試探出人類目前工業水平能夠得上的材料各方面效能極限。
如果模型的能力真像兩人對話中那麼強大,二十一世紀毫無疑問將是整個材料行業突飛發展的世紀,唯一遺憾的是,人在其中的作用將大大降低,淪為調參民工。
想到全國上下所有的材料人,都開始守著算力集體開始調參的壯觀場景,呂北都覺得主任的提議就很離譜。
不給錢就想測試?真特麼是想得好美。
但他能有什麼辦法?
想到這裡,呂北只能深吸了口氣……
然後開口衝著依然站在門口的年輕人問道:“那個,小蘇回去了嗎?”
“還沒呢,跟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