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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幾乎在他未及開牙建府,就被大哥與二哥拉攏去了不少;而年羹堯一輩新秀,竟成了他與幾個弟弟間相爭的勢力?想著,四阿哥不由冷笑;卻又因八弟、九弟拉攏的手段,些微起了佩服之心。緣何他從未想過,藉助結親將年家徹底納入自己的勢力?這麼一來,他年家榮辱與自個兒休慼相關,年羹堯就算來日可為國之棟樑,也是為自己添光;而他就算只是一堆爛泥,自個兒,也不過多了一個妻妾而已。況且,這人,還是令他此刻難以忽略那絲心動的她……
覆水難收
“四爺……”
獨處屋內,止不住一遍遍思忖著方才四阿哥不妥的神色;待見時隔不久,他就已深鎖眉頭踱進了房門,溫紫微微一愣,忙幾步上前環住他的腰,在那暖暖的胸前蹭著腦袋悄聲說道,“是我不好……以後不再跟暉兒說你教得不對了,不要生氣了,好嗎?”
“爺何時生氣了?”腰間緊緊的環擁、胸前暖暖的輕蹭,將心間那絲因迎娶年氏一念湧起的騷動,陡然抑住;四阿哥不禁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才反手輕撫著溫紫的背脊,低嘆道,“朝事煩心……爺只是,覺得有些累乏。”
“那……”倍覺心疼抬起臉,溫紫皺起眉摩挲著四阿哥的雙頰,踮腳照他鼻尖輕啄一口,便擁著他往榻上邊踱邊道,“早些休歇可好?嗯……我給你揉揉胸口,伴你說說話。”
“能說些什麼?你又不懂朝事。”
為四阿哥寬衣解帶的手指,微微一僵,溫紫有些錯愕地再度抬起臉,卻見那似乎本正注視著自個兒的目光騰然轉離,不由極為不解地抿了抿唇,輕聲囁嚅道,“胤禛……你,為何這麼說?”
她的確不懂朝事,甚至不懂人間許多繁雜的平凡事務;可四阿哥早先從未因此責怪過自己,反而每每她有疑問,他都會擁著她輕笑解答。緣何此刻,他卻似極為反感自個兒的無知?而那刻意不與自己對視的神色,更是令她漸覺不安……
“爺說錯了麼?整日淨會給爺惹些不知所謂的麻煩,除了照料暉兒尚算盡心,你又幾時真的為爺解過煩憂?”閃爍目光瞟著溫紫滿是委屈的眸子,四阿哥心頭一疼,腦海中卻又是年氏臨別時梨花帶雨的嬌態,不由彆扭地清了清嗓子,握住小妖的手斜靠在床頭,閉上雙目低低嘆道,“眼下可為爺出力、又令爺放心的奴才裡,算這年羹堯最有潛質。可方才爺竟聽說,兄弟們也想極力將他拉攏旗下……若非為了你,若不是怕你傷心,爺又怎會這般煩擾?”
“我?”因四阿哥明顯帶著責備的低語滿心酸澀,可聽得他說,朝事之中也因自個兒添了煩亂,溫紫不由一愣,茫然地咬了咬唇悄聲問道,“為何這麼說?究竟……究竟怎麼了?我不懂……”
雖是含著委屈的疑問,言語中卻也仍是滿滿的關切。四阿哥不由有些懊悔地皺了皺眉,微微直身將溫紫擁在懷中,撫著她的背脊低聲應道,“爺是個皇子……娶親與朝事相連很是尋常,你懂嗎?我……”
要他怎開得了口?
此番言語,皆是令年氏兄妹退下後,四阿哥獨處書房思忖已久的說辭;只是在那雙就似從未被凡塵沾染過的清澈眸子逼視下,他竟根本無法照著預定的情形,順利吐露……
要說對那年氏的憐愛之意,雖令自個兒覺得有絲新奇、想去探究,卻還不至湧動佔為己有的心思;只在年羹堯隨後所言中,頃刻明瞭這門親事背後的影響,他才覺得迎娶那年家女子的法子,對自個兒是百利無害。既與男兒大業相連,這娶親的理由便多了份理直氣壯。只是,要如何勸慰溫紫接受?
思及此,四阿哥卻微微一怔,跟著,不自覺扭緊了眉。
不過添個妾室,為何自己總會擔心溫紫的反應?怕她因此傷懷,更怕她就似剛剛返回時淚如雨下。就連剛剛與年氏一同回府後,心內那難以理解的壓抑,似乎都是來自對溫紫的在意;生怕那一幕被她瞧見,又會哭哭啼啼耍性子……要知道,他四阿哥是堂堂皇子!怎可跟那總因妒妻鉗制、在人前抬不起頭來的八弟一般,如此在意一個女子的心思……
“四爺?”靜候半晌,也不見兀自蹙眉思忖的四阿哥再多言,溫紫不由愈發茫然,抽出手溫柔地揉著他的眉心悄聲問道,“娶親與朝事相連……那,是不是說我嫁給你之後,就也該為朝廷出力?”
“你?”滿心的不自在,在眼前這聲輕柔的低語中似乎微有緩解;四阿哥抿唇搖了搖頭,拉下溫紫的雙手摁在胸前,方低舒一口氣抬起眼,終於鼓足勇氣凝視著她,沉沉說道,“若爺娶了年氏入府,年家一門在朝中的地位便可隨之高抬。那年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