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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來回踱步。
“我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你可以把小勳還我了吧?”她實在不想再傷害艾文了。
何玉綺慵懶的坐在椅子上啜飲咖啡。只見她先喝了一口,才慢條斯理地說:“我以為你急著找我來,是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呢!原來……好吧!我也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只要你再做一件事,我就立刻放了令弟。”
“什麼事?”
凝睇著何玉綺詭譎的笑臉,夏採絹渾身打了一陣冷顫。她又有什麼陰謀?
何玉綺放下咖啡,站起身走向夏採絹。“今晚我會引薩哥前來,你就……”
夏採絹愈聽愈震驚,愈聽愈覺得何玉綺的可怕,她……一定是瘋了。
艾文在校門口攔住了夏採絹。
“我有話想對你說,走!”在眾目睽睽之下艾文強行拉走她。
她奮力甩開艾文的手,“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話好說的。”
“哦!夏採絹小姐,我看咱們要說的可還多著呢!你是要我抱著你上車,還是要自己上車?”
夏採絹很識時務的坐進艾文的車裡,以免到時候艾文真的攔腰抱起她反而引來更多驚詫的目光。
艾文開車載她到之前他們曾經去過的教堂。
夏採絹走下車,假裝一臉不快地說:“你載我來這兒做什麼?”
“這裡是法爾和溫佳芃結婚的地方,我希望你在這裡發誓你會離開鍾嘯,而且從此以後不再見他。那麼我也發誓我會永遠愛你!”艾文走到她身邊道。
“我為什麼要發這種誓言,實在太可笑了。”夏採絹表面上乾笑了兩聲,心裡卻激動萬分。在她一次次的傷害艾文後,為什麼他還能寬宏大量的愛她。
“拜託。採絹,發誓吧!”
夏採絹的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的眼前只有艾文急切的臉,當她發現他原本俊朗的臉被一抹痛苦所取代時,她看得好心疼,好心疼。
“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麼苦衷,採絹,你要學會信賴我,相信我。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聽好!是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艾文……”這的確是最後的機會,把事情都告訴艾文,相信他一定可以救出小勳。可是萬一……對呀!她不容許有任何的萬一發生。何玉綺已經瘋了,若不照著她的話做,難保她不會做出什麼恐怖的事來。頓了頓,她道:“我沒有什麼苦衷。”
“當真……”艾文悵然若失的盯著夏採絹。他期待著她給他不一樣的答案。
“艾文,就當作我們從來不認識吧!”
默默地,艾文走回了車旁,回頭咬牙切齒地說:
“好,很好。夏採絹,我們就當作從來不曾認識。我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你!”
“砰”的一聲,艾文關上了車門,發動了車子。然而就在車子揚塵而去的同時,夏採絹的淚水也悄悄的流下。
何玉綺在一家PUB裡找到痛苦獨飲的艾文,她噙著笑意走向他。
“薩哥,怎麼獨自在這兒喝悶酒?”她左手搭在艾文肩上,自以為風情萬種。
艾文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自顧自的又喝了一口酒,才看著空空的酒杯道:
“既然知道我喝悶酒就別來煩我。”
嗯!火氣很大。何玉綺不在意地逕自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又問:
“介意我坐在這兒嗎?”
艾文又點了一杯酒,嘲諷地瞅她一眼。“你都已經坐下,還用得著問我嗎?”
何玉綺笑了笑,不以為忤地也點了杯酒,轉頭對艾文說:“我聽說夏採絹和鍾嘯的事了,他們真是過分,瞞著你幹下這種勾當,你一定很生氣吧!”
“我不想談他們,所以你最好也別在我面前提到他們。”何玉綺是故意和他作對嗎?哪壺不開她偏提哪壺。
何玉綺嘆了一口氣道:“唉!我也不想談他們,可是他們實在是太囂張了。你都不知道夏採絹和鍾嘯現在是多麼的恩愛,整天關在房裡足不出戶的,連吃東西都要傭人送進去……”
“住口!”雖然才剛被夏採絹拒絕,也曾想過會有這種情形。可是從何玉綺嘴裡說出來的話,還是使他痛苦萬分。“我不相信採絹她會這樣對我。我們一起度過了那麼多的快樂時光,她又怎麼可能會移情別戀,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何玉綺挑了挑眉,將一把鑰匙放在桌上。“何不自己去看看『真相』。”
“這是……”艾文看著鑰匙。
“這是我向蘭館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