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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自責道。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那場戰鬥,但我相信那一定是一場出色的戰鬥,小李他,必定是抱著拼死堅持的信念,勇敢地貫徹了他自己的忍道,證明了自身的價值,我很佩服他。”嵐輕輕地說,“我認為,接下來我們所要做的,不是自責,不是同情,而是全力支援小李恢復健康,等著他再次歸來,陪著他在自己所選的道路上繼續走下去。”
“可是粉碎性骨折——”天天憂心忡忡。
“作出‘無法徹底治癒’這個判斷的人,只是這所木葉醫院最好的醫療忍者,而非這世界上最厲害的醫療忍術專家。儘管這麼說有些失禮,但我寧願相信有後者的存在,不,是一定存在著的吧。”嵐堅定地說。
那一刻,凱像是想到了什麼人,雙眼微微一亮。
為了在短短一個月內提高實力,寧次他們並未停留多久便離開病房趕往訓練場,臨走時說晚上還會再來,並將捎來她想吃已久的三色丸子和紅豆湯。
下午,嵐閉目休息了兩個多小時,坐起來後隨手翻了幾頁天天帶來的雜誌,又很快放到一邊,掀開被子慢騰騰下了床,撫著仍有些隱隱作疼的腹部走到了窗前。回想起昨日與佐助一戰,她仍心有餘悸,幸虧那時的佐助體力差不多已到了極限,獅子連彈看似猛烈,殺傷力卻已大減,再加上她跌下前下意識地用手撐地翻滾了兩週,才沒有落到折斷數根肋骨的下場,但內臟是免不了有所損傷了。
從二樓視窗望下去,是一片平和的景象,有病人坐在樹蔭底下看書的,有朋友或家屬陪著病人聊天散步的,有護士推著輪椅將病人送到室外呼吸新鮮空氣的,也有孩子在樂顛顛地追著一隻白色小狗跑的……
那小狗還蠻眼熟,有點像犬冢牙身邊的赤丸嘛,嵐笑著將視線移向樓下過道,竟瞅見了夕日紅。她對面是一位身著黑衣勁裝忍者服的紫發女子,由於是背對著嵐的關係,嵐無法看到其樣貌,但依稀能見到她拎著茶色紙袋的右臂上紋著螺旋狀刺青。
莫非是暗部?嵐暗暗猜測。
“好久不見了,夕顏,之前聽疾風說你要到九月才能回呢。”
“臨時接到了其他任務,就先回來了。在途徑川之國時意外地發現了麒雲草,便帶回來交給院長配藥,希望如醫書所言能緩解疾風的咳嗽。你來醫院是為了——”
“我的兩個學生在考試中受了傷,正住院接受治療。”
“我想起來了,是犬冢和日向家的孩子吧。昨天聽疾風說今年的考試新人輩出,他還特別稱讚了你所帶的弟子。”
“哪裡,他們的實力還有待磨練呢。對了,今晚和疾風一起到老地方聚一下吧,我再叫上阿斯瑪。”
“好啊……”
隨風飄來的幾句話雖然不甚清晰,但“夕顏”、“疾風”這兩個名字卻令嵐怔了一怔。
如果沒有記錯,這名紫發女子名叫卯月夕顏,在動畫中似與月光疾風關係匪淺,露過幾次面,其中第一次便是以暗部身份出現在桔梗城,發現了已然殉職的疾風。
差點忽略了這起事件!
嵐連忙開啟房門,跑入護士值班室,緊張地問道:“大姐姐,今天是不是十五月圓之夜?”
“哎?”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的護士皺起眉,不滿地拉著她回到病房,“傷還沒有好,不許下床亂跑,有什麼需要可以按鈴……”
“請先告訴我是不是月圓夜,拜託了。”嵐態度懇切。
“問這個幹嘛?今天麼?嗯,應該是。”護士想了想,回道。
嵐的心更沉了。
如果真的把火影當作一個故事,那月光疾風,無疑是故事無數配角中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個。這個總帶著黑眼圈的病怏怏的男子,不時握拳咳嗽,給人一種搖搖欲墜、飄忽不定的風中燭火之感,而他在動畫中的結局正如其名,是在月下隨風而逝……
對他的死,嵐曾感到過惋惜,尤其是在看到一位暗部的女忍者難過地喊出“疾風……”時,更覺讓這樣一位年紀輕輕便能使出“三日月之舞”的天才早逝著實有些殘忍。
但如今,自己就在這故事中,更在不久前,見到了愛著他的卯月夕顏,知道她還等著晚上與他共赴朋友之約……
時針已漸漸指向四點,距離疾風被殺僅剩幾個小時。無論如何,還是要做點什麼。如果滿身是傷的自己無法阻止,那就只好試著把其他人引過去……
嵐收起布偶和忍具包,走進盥洗室,開啟水籠頭,撕下衣服一角丟到角落裡,隨後變身為黑貓,從視窗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