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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該早就知道風滿樓的身份也是皇上的人。
風家……還真是複雜。
不知不覺，一曲飛天結束，贏得掌聲一片。皇上心情大好的打賞後，眾舞姬謝恩退下。
後面的節目無非是歌舞跟雜耍，看著看著，眼皮打起了架。掙扎半天，我終於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莘莘……莘莘……”有些飄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眼前是肖昇，他的臉上掛著一絲疲憊，今天把他累的不清。
“小昇昇，怎麼了？”揉揉眼睛，腦袋還有些迷糊。
肖昇遞過來一塊方巾，示意我擦擦臉。“宴會結束了，皇上要見你。”
做樣子的往臉上一抹，我站起身，竟然坐著睡著了，有些腰痠背痛。
肖昇開啟門，讓我揹著他的畫作，我們一起往皇上的寢宮而去。
這次走的距離不是很遠，整個皇宮裡還瀰漫著歡樂的氣息。一列列巡邏的侍衛走過，看到我們都點頭行禮。肖昇竟是熟門熟路，不知道皇上的寢宮他去過多少次……難道是去給妃子們畫像？
終於到了地方，站在鳳棲殿門口，肖昇讓門口的公公前去通報。不一會工夫，那個公公從裡面小跑出來：“肖公子，皇上宣你們二位進殿。”
肖昇點點頭，道“有勞公公。”然後對我使個眼色。我們二人跟在那個公公身後，來到鳳棲殿內。
“草民肖昇（莘莘）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學著肖昇的樣子，我也拜倒在地，本分的低著頭，進來的時候那個公公有說過，不要隨便抬頭，直到皇上讓你抬頭為止。
“呵呵，免禮，抬起頭來。”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跟肖昇謝過恩之後，才從地上站起身來，抬頭看向坐在龍床上的人。
近看，皇上的臉上紅潤，臉上帶著些微醺。看來他今天真的是很高興。不過在龍床上並不止他一人，剛剛在暖春殿裡見到的那個妃子正倚在他的腿邊。
“尚妃啊，你先退下。”皇上拍拍那個妃子的肩膀，原來她叫尚妃。
“皇上~~~”軟軟的聲音足以讓男人的骨頭髮酥，尚妃瞥了一眼肖昇：“皇上你答應人家讓肖公子給人家作畫的~~~”
“好好，下次一定，今天你先退下。”皇上的語氣雖然柔和，但是有一種讓人無法違背的威嚴，尚妃似乎很不情願，但也乖乖的退了下去。
看尚妃離去。皇上又揮手摒退了左右，現在整個鳳棲殿只剩下我們三人。
“昇，這位就是莘莘姑娘麼？”轉眼間，皇上的臉上哪還有醉意。眼神銳利的彷彿要看透我所有的偽裝。
“正是。”肖昇轉頭看我一眼，道：“啟稟皇上，這位正是虐殺姬莘莘，也是崑崙月現在的所有者。”
“哦？”皇上一個挑音，我忽然有一種被蛇盯上的青蛙的感覺。
“朕是應該叫你虐殺姬莘莘呢，還是……賀子瑞？”
心中一緊，抬頭看向皇上，他嘴角掛著微笑，但是卻讓我本能的感覺危險。
“民女不知皇上說的什麼。”低下頭，我否認。
“呵呵，不知道，不知道好啊，不過，朕覺得應該讓你看看這個。”
皇上話音剛落，一道風向我襲來，抬手一接，是一本冊子。翻開一看，不由大驚……上面記錄的，竟然是我以虐殺姬成名後的事情。還好，只有風國的部分，看來風國的探子們還沒有深入到另外兩個國家。不幸中的萬幸。
“虐殺姬莘莘，自賀子瑞掉下山崖後一年出現，來歷不詳，身邊有靈猴相伴，武功高強，專門打擊採花賊。來到敕城後，神奇失蹤，將近一年後再次出現，卻是在風國邊陲的普城。身邊所伴的男子之一是為了尋找賀子瑞而四處遊歷的古家少爺，古風揚。後在普城與之分開，帶著一名武功高強的小廝闖蕩江湖……後面的，不用我說了吧。”皇上的聲音響起，打碎了我最後的一絲希望。
“皇上，您真是明察秋毫。”不再辯解，我伸手摘下臉上的面具，對旁邊一臉驚訝的肖昇抱歉的笑笑。我抬頭直視皇上。
“好好好，果然美豔無雙。“皇上的臉上露出欣賞的笑容，還滿意的點點頭。
“皇上，您這麼大費周章的讓肖公子帶我進宮，到底所為何事？”不客氣的坐在龍床旁邊的椅子上。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傳說賀子瑞冰雪聰明，會猜不到麼？”皇上不介意我放肆的行為，眯眼看著我。
“崑崙月，真的跟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