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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怎麼個換法?一換一還是一換二?”
“聽隊長說鬼子提出一換十咱們還不幹呢。別看兩個傢伙軍銜不是很高,一個大佐一箇中佐,但是家庭地位卻很高,身份也很特殊,好像是日本天皇的什麼親戚,具體的我也說不清,你回去問問隊長就知道了。”
杜子華的臉漲得紅紅的,既對自己沒有趕上抓捕鬼子而感到遺憾,又為特戰隊的戰友們獲得這麼大的勝利而自豪,也為張寶樂的那一詭秘的神情而生氣,你張寶樂有什麼了不起的,抓了個鬼子就牛成這樣,好象別人沒有抓到過似的。他故意躲開張寶樂,湊到劉士林跟前:“大劉,同志們都好吧,最近有什麼訊息,有沒有任務,你是不是接我的?”他故意把“你倆的‘倆’和‘們’”省略掉。
劉士林心裡一陣好笑。這個 “小肚子”真是人小鬼大,他顯然是嫌老張不跟他說實話生氣而來和我套近乎,看來我也要逗逗他。“這些都是軍事秘密,還沒有傳達到我這一級,老張是組長,要問你問他去。”
杜子華真的生氣了,氣呼呼的跑到他倆的前面不再理他們,獨自一人向小柳莊走去。張寶樂和劉士林看他真的生氣了,緊跑幾步追上他,一看小杜急哭了,這下子兩個人有點傻了,都有點後悔。小杜在這裡養傷兩個多月了,想多知道些隊裡的事情,想念戰友和同志的心情是多麼的急迫,不想竟把他惹哭了,兩個人心裡有些過意不去,趕緊解釋。兩個人一左一右又是哄又是勸好不容易才把給勸他笑了,這時卻從村裡傳來陣陣呼天喊地的哭叫聲,三個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拔腿就向村裡跑。跑到村頭一看,只見梁家場院站著黑壓壓的一群人,都在哭天抹淚地哭他們的孩子。他們撥開人群向裡一看,三個人全樂了。原來是梁大娘和幾個大娘大嬸在場院裡“孩子孩子”地哭杜子華,有人看到杜子華一身泥水地走來,就大聲地叫喊:“大娘別哭了,這不小杜回來了嗎!”哭聲嘎然而止,梁大娘站起身來猛地抱住杜子華又大哭起來:“我的孩兒啊你還活著,你還活著,我以為大娘再也看不到你了呢!我的孩兒啊,我以為你讓鬼子給抓跑了呢,我的孩兒啊我的孩啊——”
這哭聲穿透黑夜的帷幕,飛過沉寂的山崗,使星星落淚,山崗哭泣,使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落淚。石大爺花白的鬍鬚上掛著滴滴淚珠,他摸著杜子華的頭說:“孩子,你可把大夥兒給嚇壞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全村的人都心裡有愧啊!”
杜子華掙脫梁大娘的懷抱大聲地說:“大爺大娘叔叔嬸嬸們,有你們的保佑,打不垮日本鬼子,我是不會死的!”
張寶樂擦掉眼淚大聲地說:“鄉親們,今天我和劉士林是來接小杜的。子華同志在全村父老鄉親的精心護理和照顧下受傷的胳膊已經全好了,就要歸隊了。兩個多月來,給小柳莊和鄉親們添了不少的麻煩,我們代表特戰隊向父老鄉親表示感謝!”說著三個人同時舉起了右手,莊嚴地向小柳莊、向小柳莊的鄉親們敬禮致敬!
石大爺趕緊過來拉住張寶樂說:“張同志,這使不得,使不得呀!我們小柳莊應該感謝你們才是。以前的不說,就說今天吧,如果沒有小杜這孩子拚死相救,不但糧食保不住,村子還不知又要遭多大禍殃呢。”
梁大娘抹抹眼淚說:“他大爺,別說了孩子們還沒吃飯呢。”
石大爺捋了捋鬍子說:“哎哎哎,我都老糊塗了。大家回吧,都回吧。”鄉親們陸陸續續回家去了。張寶樂他們攙著梁大娘扶著石大爺也往家裡走。石大爺邊走邊問:“張同志……”
沒等石大爺說後邊的話,張寶樂趕緊說:“大爺,您一口一個張同志,叫的我心裡直發毛,您就叫我寶樂吧。”
石大爺笑了,笑得眼睛眯眯的,鬍子一抖一抖的。“哎寶樂啊,別怪大爺不明事理,其實我們心裡水一樣清亮,你們才真正是咱老百姓的隊伍哩。自古以來民養兵兵欺民,就是那些農民起義軍,也斷不了擾民欺民搶民。只有共產黨才改變了這個規矩,處處為老百姓著想,時時為老百姓打算。就拿今天這個事來說吧,為了保住村裡的糧食,子華這孩子一個人就敢和這麼多鬼子漢奸幹,真是了不起!我活了快七十年了,今天算是開了眼了。對你們俺們老百姓打心眼裡喜歡,你說是不是啊他嬸子?”
梁大娘疼愛地看了杜子華一眼。“可不是嗎,大夥都以為子華這孩子……哎不說了。”梁大娘說著說著又用袖子抹抹眼淚。
杜子華笑了笑趕緊勸慰:“大娘,您老不用擔心,有您老人家的保佑鬼子的槍子兒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