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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德口述》 動盪的北京市委(3)
周總理指定我為大學工作委員會的主任,陶魯笳為副主任。委員有孔原(調查部)、丁國鈺、李清泉(外交部),吳星峰(石油部)調任大學工作委員會的辦公室主任。大學工作委員會的任務是各部各口負責接待相應的學校的師生,派聯絡員到各學校瞭解情況、聽取意見。 大學工作委員會派聯絡員的事情被毛主席知道了,毛主席批評成立大學工作委員會是與派工作組性質一樣的錯誤,要立即撤銷。 在這樣的情況下,中央*小組提出要重新發動群眾,要李雪峰和我以及清華工作組的組長葉林進行檢討。江青、康生親自到北大、北師大煽風點火。毛主席還派周總理到清華大學召開全校大會,宣佈給蒯大富*。 7月29日,北京市委在人民大會堂召開全市大專院校和中等學校師生*積極分子大會,大會由李雪峰主持,宣讀了市委28日《關於撤銷各大專學校工作組的決定》,根據中央指示宣佈大中學校放假半年鬧革命。劉少奇、周恩來、*在大會上發言。劉少奇說:“過去派工作組,是中央決定的,中央同意的。現在看來工作組的方式已不適應於當前*形勢的需要。”“至於怎樣進行無產階級*,你們不大清楚,不大知道,你們問我們,我老實回答你們,我也不曉得。我想黨中央其他許多同志、工作組的成員也不曉得。” 毛主席在會議結束前出來了一下。 粉碎“四人幫”後,李雪峰告訴我,在這次大會之前召開的政治局擴大會議上,鬥爭很尖銳,毛主席講話的基本內容就是後來的《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的內容。劉少奇在檢討時說:共產黨員能上能下,動盪的北京市委我也可以下去。毛主席說:你可以稍稍下去一點點,不要下去那麼多。 人民大會堂大會後,新市委負責人開始多次在萬人大會、十萬人大會以及在各個大學的大會上檢討執行了“資反路線”的錯誤。我和李雪峰檢討了不下十次。 說幾個當時的情節。有一次李雪峰在北大作檢討,我和劉建勳(剛從河南調來的北京市委書記)在場。檢討大會由聶元梓主持,大會開始後,聶元梓對我說外邊有人要把李雪峰揪走。我說不行,我們一方面是檢討錯誤,一方面是支援你們,你們應該派糾察隊保護嘛。 結果聶元梓根本未作任何保護,而是勾結從事,李雪峰檢討完了,沒有上車就被一些人架跑了。 我很生氣地對聶元梓說:李雪峰是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北京市委第一書記,你要負責設法找回來。我知道這夥人是受聶元梓指使的。 聶元梓一句話回答我說,她沒有辦法。 劉建勳見事,著了急,坐車風馳電掣般跟著揪走李雪峰的那夥人到了政法學院。結果他也被揪到一個會上捱了鬥。 我回來後,將情況緊急報告周總理。過了一晚,周總理派周榮鑫去政法學院才把李雪峰和劉建勳要回來。 接著,北京工學院貼大字報,限時要我去檢討“資反路線”錯誤。我檢討完後,學生們一下把我的稿子搶走了,還把我扣住批鬥了好幾天。 北京工學院還沒放我回去,我又被一批從吉林來的造反派蒙上眼睛,架到汽車上拉走了。 吉林來的造反派在我完全陌生的地方審問了我一次,還把我拉到火車站,說要押送我回吉林接受批判。到車站後,因為火車不通,才沒有走成。 他們關我的地方沒有床,睡覺只能躺在地板上。我記得我的房子門內放著一個大鐵啞鈴,有一個人晝夜監視著我。到了夜晚,我提出要服安眠藥才能入睡,他們怕我自殺,搶走了我的安眠藥。 這些揪我的人有些是地質部系統的,地質學院的,他們坐的汽車是地質部的。 我對這些吉林的造反派說:我在吉林工作了11年,我請求過周總理是否要回吉林交代清楚,周總理說中央不同意。現在你們沒有*中央、中央*小組的指示,我不能去吉林。 半夜,這些吉林的造反派要我給周總理打電話,要求周總理接見他們,但不講我現在被關押的地址。 我馬上給住在京西賓館的劉建勳打電話,說明吉林的造反派要透過我找周總理,請劉建勳轉告周總理。打完電話後,我對造反派說,我已把電話打給周總理的秘書了。那些造反派將信將疑。 第二天,這些人又讓我打電話。我提出,找總理的秘書,你們不告訴我地址和電話,就是總理知道了,又怎麼能找到你們。吉林這些人只好同意告訴我被關押的地點和電話。這時我才知道,我被關在電影學院的四樓裡。 我又把電話打給劉建勳,告訴了我的情況及他們的要求。當時,這些吉林的造反派還懷疑我是否真正把電話打給周總理的秘書了,他們問我是不是周總理的秘書在接電話,我說是。 劉建勳找到周總理,彙報了情況。後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