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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飯桌上她試探地問過岑子實,但是岑子實什麼都沒說,只說很快就會有結果了。還問她她希望華文怎樣。
陶嘉然當時說她希望華文好,因為華文是她的第一份工作,華文特別是肖總對她有知遇之恩。不過她也不願讓做錯事的人就這麼逍遙了,還說每個人都該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記得當時岑子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裡應該有讚賞,這個她看懂了;可是還有一些她看不懂的。陶嘉然想,自己還是太過年輕了,還需要歷練。
就在她翻來覆去想這想那嗨得睡不著覺的時候,突然聽門吱扭一聲開了,一個細瘦的身影閃了進來。陶嘉然當然知道來者是誰,她假裝睡著了,不做聲。
岑萌躡手躡腳地摸進來,掂著足尖唯恐弄出一點點聲音,挪到床邊,摸索著被子,藉著透進來的月光看到她師姐的面部輪廓,俯下身,輕輕地在她額頭吻了吻。
陶嘉然閉著眼睛,感到她的氣息靠近,心也跟著激動起來,不願再克/制下去,手一抬,摟住她的小細腰,拽到了床、上。
“嗷……”岑萌一聲驚呼,鼻頭磕在床上,都酸了。
“幹嗎?偷襲我啊?”陶嘉然低沉著聲音,難掩其中的笑意。
“討厭!”岑萌推開她,“鼻子好酸。都賴你!”
陶嘉然也知道手底下失了分寸,柔、聲道:“不酸啊,我給你揉、揉。”真就伸出手掌,輕輕地在她鼻頭上揉了起來。
岑萌這會兒也不覺得鼻子酸了,鼻腔裡充、斥的都是陶嘉然手掌散發出的淡淡香氣,她用力地嗅了嗅。陶嘉然覺得手心被她鼻頭蹭的好癢,笑著說:“別鬧。”
岑萌更來勁了,她調皮地探出粉、嫩的小舌,輕輕的、若有似無地舔、著陶嘉然的手掌心。
陶嘉然一哆、嗦,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連忙縮回了手,把岑萌拽到懷裡,怕她冷,又裹上一層被。
“不睡覺跑來幹嗎?”擁著她,陶嘉然問。
“想你,睡不著……”岑萌小聲說,委委屈屈的。
喲,這麼委屈啊?陶嘉然笑笑。
“本來以為可以跟你一起上下班,上班的時候還能去找你玩。可爸爸卻讓我去跑市場,我不要跑市場……”岑萌小小聲地嘀咕著。
您以為上班是過家家啊?姐肯定有好多要學的,哪有空陪你玩啊?何況,當岑總的助理肯定是挺忙的,沒準得腳打後腦勺。可眼看小丫頭可憐兮兮的跟什麼似的,她也不好意思當頭再給一棒子了,只好陪著笑臉說:“總看到我,不覺得煩啊?”
“才不煩……”小丫頭聲音懦懦的,“……看不夠你……”說著,手指描摹過陶嘉然的眉毛、陶嘉然的雙眸、陶嘉然的鼻子、陶嘉然的嘴唇,喃喃低嘆:“這兒,這兒,還有這兒,我都喜歡,看都看不夠……”
陶嘉然隨著她的手指移動著目光,聽到她的喃喃自語,愈發覺得呼吸都沉重了,尤其當那纖小粉、嫩的手指落於唇邊的時候,她再難忍住,檀口一張,含、住了。
岑萌幾乎驚撥出聲,她眼看著自己的手指被陶嘉然含、在嘴裡,還被細細地啃、咬,然後一個柔、軟的物事就沿著指尖輕輕地舔、過。
“流氓!”岑萌小聲道。她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渾身的力氣被瞬間抽光,無助地靠在陶嘉然的懷裡,任由她沉、迷地疼愛自己的手指。
味道很好嗎?那麼陶醉?岑萌抿緊嘴唇,不害臊地想。
指尖傳來輕微的刺癢感,不是疼,卻讓心臟不好受起來;不是癢,卻讓渾身都不舒服起來。岑萌說不清那是種怎樣的感覺。她想起了自己曾經因為好奇查過的女人和女人之間怎麼那啥,然後她就徹底無法淡定了。害羞地別過頭,卻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
陶嘉然被她無措的樣子萌翻了。託著她的腰,微微用力,舔、過她的指縫。岑萌哪裡受過這樣的刺激,她的所有感覺似乎都集中到了指縫間,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她口中蹦出個短短的音節:“嗯……”
突地某種感覺襲來,岑萌只覺得某處說不得的地方多了些不該有的東西,讓人羞羞的。她趕緊抽、出自己的手指,小臉埋、在陶嘉然懷裡,不好意思看她。
陶嘉然當然知道她怎麼了。她心中好笑,卻也不忍心戳破她,在這事兒上不能留下心理陰影,不然影響以後的和、諧。想罷,陶嘉然撫、摸著她的頭髮:“聽過那個相聲嗎?說一個人慢性子,有一次買了新車上高速,開到二十邁,就受不了了,停到道邊。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