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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正是從那時開始,陶嘉然和岑萌開始了扯不斷的種種。
“哎喲,你不是那個……”酒保小哥一拍大腿,眼珠兒一轉又看到了旁邊坐著的陶嘉然,“……拿下了?”他賤賤地衝岑萌擠擠眼,壓低聲音。
岑萌也衝他擠擠眼,故意小小聲說:“搞定了!”
我不認識這貨!陶嘉然掩面。你倆這麼眉來眼去的,當我耳朵瘸嗎?就不能大大方方地聊天嗎?
酒保小哥又擠眉弄眼的,“大喜啊!不慶祝下啊?我可算是媒人……”
“嘻嘻,謝謝你!”岑萌此刻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對她笑,嗨得像個傻缺,果然“洞房花燭夜”是人生四大樂事之一啊,美人在懷什麼的感覺真好哇。
她大馬金刀地一把摟過陶嘉然,假裝自己是攻君,“我老婆漂亮吧?”
“漂亮,漂亮……”酒保小哥溜得一手好縫,心道,妹子你確定你不是她老婆?
陶嘉然努力擠出個微笑,心裡已經把岑萌噴個通透,個小受由著你鬧,姐不跟你一般見識。她也不掙扎,由著岑萌胡鬧。
大小姐自信心爆棚,她心中喜樂,就忍不住想做點兒什麼讓全世界都來分享她的快樂。小手一拍吧檯,“姐高興,請你喝酒!”
酒保小哥才沒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忙湊趣道:“就請我喝一杯酒啊?”
岑大小姐一手攬著陶嘉然,另一隻手掏出張銀行卡,往吧檯上一拍:“能刷卡嗎?”
“能!”酒保小哥答得乾脆利落,只要不刷臉,刷啥都成啊。
陶嘉然真是看不下去眼兒了。大小姐您還真是有錢沒處花了,我不說你拉倒。
從酒吧裡晃晃悠悠出來的時候,岑萌有點兒小醉,她腳步虛浮,嘴裡也不閒著。
“陶嘉然,怎麼這麼熱啊?臉好燙……”岑萌扯著圍巾,小臉通紅,一個勁兒嚷著熱。
您那是喝多了,酒勁上來了。陶嘉然真怕她凍著,零下二十度呢,一熱一冷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乖,別扯了,圍好,冷。”她把岑萌擁到身前,將那扯得凌|亂的圍巾理好。
岑萌乖乖地由著她擺佈,醉酒後的雙眸投射出晶瑩的光。就在一個多月前,她還在為她師姐心不屬她而傷心,她胡亂地到這個地方,只想醉吧醉吧,醉了就不用再想那個讓她傷心的人了。可是醉了之後呢,那個人的樣子卻愈發地在腦海中清晰起來,就像揮之不去一樣。就在這裡,她咬破那個人的嘴唇,她對著那個人撒嬌、耍酒瘋……種種。她還清楚記得那個人當時是如何縱容她、忍讓她、照顧她。從那時起,她那顆小小的已經放不下第二個人的心,才隱約地確定,她師姐對她並非無心。哪怕她師姐只是對她勾勾手指,她都樂意為她赴湯蹈火。岑萌想,自己絕壁是註定為愛而生的人。
現在,那個人變成了眼前最最真實的愛人,她再不用患得患失,她師姐愛著她,在乎著她。岑萌的心被薰得火熱,熱得眼中都暈上一包淚,氤氳著雙眸,她認真地看著陶嘉然。
“陶嘉然,我愛你……”
陶嘉然一愣,沒想到她此情此景竟說出這麼煽情的話,雙手停在半空,怔忡地看著她。
岑萌見她不語,被酒精泡過的大腦就有點兒短路,也不管她師姐外套上的涼氣,扎著兩隻小手,也顧不得戴手套,環住陶嘉然的腰。
“你愛我嗎?”她聲音透著委屈。
陶嘉然是真不願和一個醉鬼,還是個絮絮叨叨的醉鬼纏磨。可眼前的小丫頭是她的愛人,她當然愛她,她既不忍,又有點無奈,摟住了小丫頭。
“乖,你醉了,我們回去吧。”
岑萌才不會喜歡她師姐顧左右而言他,不管不顧地使勁兒抱住她,嘟著嘴:“說嘛,你愛我嗎?”
“……愛你。”陶嘉然被她纏得無法。
岑萌面色這才有點兒舒緩。她的情緒來得也快,想得也開。
“我們去放煙花吧!”
陶嘉然汗,這不過年不過節的,哪來的煙花啊?何況,除了春節期間,市區裡是禁放爆竹的。
“別鬧了,回去吧……”陶嘉然耐著性子,好言相勸。
“看!那個大煙花!我要那個!”岑萌小手遙遙一指。
陶嘉然順著看過去。妹子,這是你們家“大煙花”嗎?你見過這麼大的煙花嗎?
c市的電視塔是本市的一大地標景觀,不僅是省電視臺的訊號塔,也是本地的一處景觀,距地面三百米的大圓盤狀的觀景臺能俯視全城。此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