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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萌被安頓在賓館。本來之前江法言熱情地要陶嘉然“住在家裡”,可陶嘉然真就不覺得那個家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總歸是客情,還不如住在賓館來得自在。
小心地脫下岑萌的鞋襪,右腳踝有點兒腫,還好問題不大。陶嘉然鬆了口氣。
“我去買瓶紅花油,等我回來。我們洗個澡,抹上藥,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岑萌早忘了蹄子疼,笑眯眯的:“好,等你回來,我們一起洗澡澡。”
囧!誰說要跟你一起洗澡了?我是怕你腿腳不靈光想攙著你好吧?
陶嘉然也不和她多計較,笑了笑,摸了摸她腦袋,出門了。
回來的時候,剛關上房間門,就見岑萌正抓著她換下的帶血襯衫,一臉狐疑。
陶嘉然一拍腦門,怎麼就忘了這茬兒?
“怎麼弄的?”岑萌擰頭,皺眉。
“額……”總不能說是被前女友咬的吧?
見她吞吞吐吐,岑萌眉頭皺得更緊了。
“沒……沒什麼,不小心碰破了皮,蹭上的……”陶嘉然眼神飄啊飄,就是不敢正眼瞧她。天地良心,她真沒做虧心事。可為什麼她覺得這麼心虛?
這回換做小丫頭嚴肅臉了。
“過來!”
陶嘉然扭扭捏捏地蹭了過去。
岑萌費力地站起身,一顆釦子一顆釦子地解她襯衫。
“幹嗎……”陶嘉然下意識地躲開。小丫頭不會被刺激成鬼|畜|攻吧?
肩膀下,鎖骨側,半個巴掌大的紗布被四條醫用膠布固定住。
岑萌伸出手指,不敢用力按。“不小心?碰破了……這麼大塊皮?”姐你確定你碰的不是挖掘機?
小丫頭的手指有點兒涼,隔著厚厚的紗布,讓陶嘉然的傷口微微發癢。應該是在長新肉吧?可為什麼心也跟著癢了起來?
攥住那隻小手,陶嘉然暗歎口氣,對親近的人她是真的撒不下去謊。索性說出真相吧,本來也沒什麼的,不是嗎?
“是咬的。”陶嘉然坦白。
“咬的?”岑萌抬起頭,眼睛都瞪圓了,“狗能咬到這兒?打狂犬疫苗了嗎?”
你和那小護士一個學校畢業的吧?
暗自撫額。“齊洛咬的。”陶嘉然如實交代。
“!”簡直是晴天霹靂。岑萌立刻腦補了不和諧的圖片。不可能!她師姐不是那樣的人!她愛的是自己,怎麼還會和老女人不清不楚?
“你們……”岑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陶嘉然連連擺手,她有點兒涼,掩住了敞開的襯衫。“萌萌,不是你想的那樣。事情是這樣的……”
岑萌耐著性子聽完,哼了一聲:“別以為我會原來你!”
你還要怎麼樣啊?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陶嘉然覺得自己好冤枉。她無辜地看著岑萌,此時最好什麼都不說,別幹那戳肺管子的蠢事。
“哼!個死老女人,敢動我的人!不對,敢咬我的人!”岑萌氣急敗壞,恨不得掐死齊洛而後快,“你等著!等我不咬死你的人!呸!姐才不要髒了嘴!”
陶嘉然無語。
小丫頭一扭頭,恨恨地撇一眼陶嘉然:“愣著幹嗎?小陶子,抱哀家去洗澡!”
陶嘉然默。妹子你能不能有點兒文化?太后死了老公才自稱“哀家”。我還活得好好的呢,您這是咒我呢?
無奈,惹不起,只好雙手一伸,把小丫頭抱在懷裡。不想稍一用力就牽動了肩上的傷口,陶嘉然突地一疼,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岑萌當然看到了。她想視而不見,默唸“姐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可誰的人誰心疼,她還是狠不下心,心裡又氣她師姐對齊洛那老女人的不拒絕,手一甩,嗔道:“笨蛋!”扭著腳自己去了浴室。
陶嘉然懷裡一空,心裡也不好受了,也跟著進了浴室。
岑萌斜睨著她:“你進來幹嗎?”
陶嘉然厚著臉皮:“給你洗澡。”
“哼!誰用你!”說著,自顧自去擰浴缸的龍頭。怎奈浴室理石地面太過光滑,加之傷了腳踝不大靈光,一個趔趄。幸虧陶嘉然反應快扶住她,她才不致跌倒。
“我來吧。”陶嘉然細緻地衝刷了浴缸,又放滿浴缸的水,試了試水溫,剛說一聲“好了”,忽然腰上一緊,小丫頭已經貼了上來。
“陶嘉然,你是我的!”小丫頭收緊手臂,在她後背不安地蹭了蹭。
“嗯,我是你的。”陶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