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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該帶她回來,就是綁也該把她綁回來……”岑子實喃喃自語。
“她死了?”季女士驚呆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死了?”
岑子實已是泣不成聲。
“媽!你們好懶,還不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了!”門外是岑萌歡樂的聲音。一門之隔,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
季女士整理整理心情,開啟一道門縫,貼著門出來,又小心關上。
“你們幹嗎呢?這麼神秘兮兮的?”岑萌好奇地探頭,想看看門內的究竟。
季女士強作鎮定,“今天給你放假,一會兒你陪嘉然回家,讓老張送你們。”
今天是說好的陶嘉然回家的日子,她的傷也好了,本來早就說過不便打擾,不過岑子實一直不放心她的安全。直到幾天前從市局得到確切訊息,豹子他們那混混三人組已經被摟進去吃牢飯了,連前科算在內,估計沒個五年八年的出不來。這當然是岑子實運作的結果,陪市裡頭頭兒們喝酒不是白喝的。
岑萌想不到還有這好事兒,她原來以為今天自己還要苦、逼地上班呢,此刻樂嗨了,還狗腿地八著她媽:“我會很乖地把師姐送回家的。”說著,還擠擠眼睛:“你和爸不要太隨意啊……”
她媽恨她口無遮攔,然而此刻也沒什麼心情教育她,只虛虛地踢她一腳,就不想再理她了。看小崽子那得意樣兒,不會羊入虎口吧?不行,得加把勁兒,不能讓她們走得更近了。不過眼下,沒那心情。
“季阿姨,您還好吧?”陶嘉然剛剛洗漱完。她可不像岑萌那麼沒心沒肺,一個照面她就看出季女士有心事。
季女士抬頭,眼前是一張熟悉的臉,“她死了”,這句話就這麼生生出現在大腦中。她微一晃神,“沒事兒。你們吃完早飯,就出發吧。路上小心。”她暗歎口氣,可憐的娃兒,這就沒娘了。此時,她反倒是希望dna結果是沒有血緣關係。
岑萌是第一次進陶嘉然的家門,看什麼都好奇,摸摸這,摸摸那,從客廳溜達到臥室,又從臥室溜達到廚房,連衛生間都不放過,順便連陽臺一起參觀了。
陶嘉然倚著客廳的門框,寵溺地看著她,瞧她像個剛領回家的小動物似的瞧這瞧那,心中不由得好笑。“看夠了?”
岑萌這會兒研究上了她的跑步機,還有一堆健身器材。好傢伙,客廳被這姐姐變成了健身房了。要不要這麼專業啊?
“你別告訴我你天天都要練這玩意兒。”她摸摸跑步機的踏板,不是新的,顯然有使用的痕跡。
“是啊,天天練。這段日子沒鍛鍊,都長肉了。”陶嘉然不禁為自己的小腱子肉哀嘆。
岑萌眼睛一亮:“讓我看看!”說著就八住陶嘉然的襯衫,還笑嘻嘻地往起掀。
陶嘉然拍掉她的小手:“大白天的,幹嗎呢!”
“白日好宣、淫啊……”岑萌齜著一顆小虎牙,像只調皮的小狐狸。
“在哪兒學的一套套的?”陶嘉然按住她不老實的小手“大白天的,不許耍流氓,知道不?”一個吻落在岑萌的鼻尖。
“那你這叫什麼?”岑萌不服氣地張嘴想咬她,被陶嘉然巧妙地躲開。
“我這叫順毛,”陶嘉然說著,真就穿過她的髮絲,疼愛地撫、摩,“你沒養過寵物嗎?”
“你才寵物!你全家都寵物。”岑萌被她順毛順得舒服,可嘴上不饒人。
“巧了,我家就我一個人。”又一個吻落在岑萌的髮絲上。陶嘉然發現自己對她上癮了,看到她就想拽到懷裡盡情地揉、弄一番,偏偏岑萌還一臉的陶醉。
“瞎說!誰說你家就你一個人?”岑萌捧起她的臉,直視著她,“你家還有我。你不是一個人。”說完,自己忍不住笑噴了,好好的深情告白變成了笑場。
陶嘉然也覺好笑,環住她:“是,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以後不許說你是一個人。”岑萌一臉的嚴肅。
“好,不說。”陶嘉然凝望著她的雙眼,那裡面全是自己的樣子。
“說,你喜歡叫岑陶氏,還是陶岑氏?”岑萌被她擁在懷裡,靠在沙發上,身上暖融融,又開始天馬行空。
陶嘉然忍住笑:“我可以叫岑陶氏,不過,陶岑氏應該是你。”
“對哦,”岑萌歪著頭想了想,“我們怎麼把名都混沒了?”
“可不,怎麼就把名混沒了?”陶嘉然喜歡循著她的思路,哪怕是幻想也覺得有趣,讓她變成鸚鵡,她也甘之如飴。
“不許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