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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約會呢。”
季女士自顧自踱進火鍋店。還沒到飯點兒,就餐的人不多。她在大堂最顯眼的位置一坐,也不點餐,也不吱聲。
點菜小妹極有眼、色,看她打扮,瞧她做派,就知道是個有錢的主兒,趕緊顛兒了過來:“女士,您好!請問您幾位?”
季女士不接她那話茬兒,下巴一揚:“叫你們老闆來見我!”
點菜小妹有點傻眼,這是什麼路數?她家店還沒遇到這麼彪悍的呢?這是來砸場子的?咱家開的又不是酒吧,又沒啥江湖恩怨,這是鬧啥呢?她不敢做主,更不敢得罪,又顛走了,找大廳經理去了。
大堂李經理正百無聊賴地和收銀小妹逗貧,忽然得報,也納悶:這是哪路神仙啊?沒見過啊。還是最近老闆得罪什麼人了?他也不敢怠慢,一溜小跑,陪著笑臉:“女士,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季女士上下打量打量他,“齊洛呢?讓她來見我!”
哎喲!還真是找麻煩的!老闆的名兒都知道。絕壁是得罪人了。他也不敢做主,顛顛的去請示齊洛了。
自打上次被現場直播了兩個人的親熱,齊洛就很不爽,每天都像吃了槍藥,恨不得逮著個人就往死了損人家。她手底下員工見到她都躲著走,能躲多遠躲多遠,唯恐躲得慢了被無辜累及。
她想念陶嘉然的種種,又恨那對狗女女,每天陷在那對狗女女發展到哪一步的臆想中,齊洛覺得自己快神經了。
怎麼著?有個女人來找茬?還要見她?這是活膩歪了嗎?她一腔怒火無處洩,來得正好!
齊洛虎著臉奔到大堂,正要河東獅吼,怎麼看怎麼覺得這背影眼熟得很。待到那女人扭身,齊洛也困惑了:她來幹嗎?
“齊總別來無恙啊?”季女士也不起身,臉上似笑非笑。果然啊,嘖嘖,瞧這一臉的肝火上亢,這得憋成啥樣啊?季女士更開心了,她幾乎能看到勝利在望了。
“岑……太太?”齊洛滿腹狐疑,貌似您不是來吃飯的吧?
“不請我到你辦公室坐坐嗎?”季女士笑得愈發和藹,就像巧遇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齊洛看到她那張和岑萌相像的臉就火大,內中不快:“有事嗎?”
“沒事不能來嗎?”
“那您自便!”齊洛正眼不瞧她,擰身就走。
“她愛吃火鍋,你就開火鍋店啊……”季女士聲音涼涼的,表情淡淡的,就像剛才那句話不是從她嘴裡說出的。
齊洛猛的轉身,盯著她的雙眼,很是疑惑,“你什麼意思?”
季女士壓根兒不接茬兒,狀似悠閒地掃了掃四外圈,“裝修得還算可以……”
老奸巨猾!齊洛暗罵。她手虛虛一抬:“請移步樓上吧!”
季女士嘴角一翹,簡直就是在說“你早該識時務”。
齊洛磨牙,好想咬死她!這張臉,怎麼看怎麼討厭。
落座。李經理退出去,又小心地關好門。
“說吧,什麼事?”齊洛靠在大班椅上,雙手交叉搭在桌上。
“你們還真都習慣這個動作……”季女士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果然是一起生活過的兩個人會越來越像嗎?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夫妻相?是這麼說吧?”
齊洛越聽眉頭越是緊鎖,更覺心驚。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她和陶嘉然的關係的?她是陶嘉然老闆的老婆,會不會把這事兒告訴她老闆?會不會對陶嘉然不利?想到此,齊洛都替自己悲哀,事到如今,還是總是想著那個人,唯恐這世間誰傷害她。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齊洛才不會自投羅網。反正這女人又不是陶嘉然她媽,管得著嗎!
季女士微微一笑,早把她眼中的閃躲看個一乾二淨,“我還是覺得你和陶嘉然更合適。”
“?”什麼意思?齊洛被她深一腳淺一腳的一套話說得心中紛亂,不敢搭話,只盯著她,且看她還能說出什麼。
“我是岑萌的媽媽。”
這不廢話嗎?
“所以,我不會允許岑萌和陶嘉然在一起。”季女士說得乾脆,沒有一絲委婉。
什麼情況?齊洛不是沒見過當媽的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過,當初她媽知道她和陶嘉然的事兒,幾乎是哭天搶地以死相逼。不過,眼前這個女人,她情敵的媽媽,來告訴她這些,是想怎樣?
“你想說什麼?”齊洛可不覺得季女士就是來告訴自己立場的。
季女士紅唇微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