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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但總有些麻煩!”
這個隨從應了一聲,剛要轉向,能淨大和尚插話:“你只要打聽一下對方在哪個醫院,什麼病房,其他我來處理!”
“大師要親自出手?!”黃衛國驚喜地說,能淨有特殊的本領,他是見識過,他作為開國元勳之後,知道的秘密遠比其他人多,見過一次能淨的演示,特別是上次賴繼學拍得法器後的演示,給他震憾很大,更加善待能淨,但從未提什麼要求,可以說黃衛國並不是一個無能之輩,不然也不可能掌控大批產業。
能淨大和尚點點頭,說:“回去再說!”
柳致知當然不明白這一出,回到家山,便直接靜坐調理身體。
武jǐng120醫院卻出了一件大事,那兩個出了車禍的嫌疑人夜裡卻死了,眼睛睜的大大的,滿是驚恐,病房內溫度很低,一些金屬製品上甚至出現一層霜。這件事當然沒有宣揚,卻驚動了特殊部門。
段成鑫、周大強和嚴冰等一幫人在會議室中,投影儀播放著現場的照片等資料,投影儀一停,段成鑫問周大強:“大強,你對此事如何看?”
“不用說,這是一起邪術殺人事件,從剛才資料來看,好像驅使yīn魂之類資訊體殺人!”周大強很肯定地說。
“這會是誰的乾的?柳致知,黃衛國的人,還是另有他人?”段成鑫問到。
“應該不是柳致知乾的,從表現上來看,柳致知已將對方想製造車禍殺害他訴諸jǐng方,沒有理由再去動手,甚至希望jǐng方插手,找出幕後人;黃衛國人倒有可能,殺人滅口,黃衛國也託人在背後擺平此事,黃衛國身邊之人有誰會術法?”周大強說到。
段成鑫和其他人交換了一下眼sè,說:“能淨大和尚?”
“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術法,但他身為和尚,倒有可能接觸這方面,不過,一個和尚怎麼練這種旁門左道?”周大強有些不解。
“你不說旁門左道,我沒有想起來,你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我有一個朋友在申城醫學院做講師,前些rì子他給我講了一件事,他們學校教學解剖屍體後,第二天要將遺體火化,結果有幾次發現遺體的頭顱沒有了,這樣說來,有人利用這些來煉邪術!”旁邊的黃chūn生插嘴說。
“有這樣的事?”段成鑫驚了起來,“黃chūn生,你去好好調查一下此事。紀東生,你派人監視那個和尚,就是能淨。”
“那要不要監視柳致知?”嚴冰問到。
“不必了,等他回到黔南,不是受聘特jǐng的搏擊教練,讓特jǐng基地定期彙報!”段成鑫說到。
透過幾天的靜養,柳致知恢復如初,今天已是臘月二十四,民間風俗是送灶的rì子,也就是送灶王爺上天,民間各地風俗不同,申城與江南風俗一樣,一碗糯米飯,加上一些菜,讓灶王爺口被粘住,上天不說壞話,所謂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送灶的rì子,申城也稱為小年,從這一rì起,真正進入過年,柳致知也到父母那邊吃飯,畢竟是一家團聚的rì子。
上午九點多,柳致知趕到了柳傳義的別墅,家中人都在,令柳致知意外的是,藍閔松也在,原來,藍閔松今天在姐夫家吃飯,明天回姑蘇,也算給姐姐姐夫拜一個早年,然後再來就會是年後的事。
藍閔松一見柳致知,臉sè有些不自然,要在以前,柳致知可能忽略,現在柳致知很是留意,從他的表現,柳致知心中一冷,不過臉上並未表現出來。
柳致知給父母問好之後,又和弟弟妹妹談了幾句,表面上一團和睦。說了一會話,見藍閔松出了門,坐在走廊上曬太陽,柳致知心中冷笑,也端了一杯茶,走了出來,和藍閔松打了一個招呼,隨意往下一坐,談了起來。
“說起來我應該叫你舅舅,你實際上根本不配這個稱呼!”柳致知淡淡地說,好像在拉家常。
“致知,你這話就不對了,不管如何,我畢竟是你長輩!”藍閔松有點怕看柳致知的眼睛,不過卻壯著氣說。
“是麼?不要告訴我那天晚上車禍與你無關!我也認識公安上一些人,有些事情還是有所聽聞,我從小習武,也算有些功夫,將一個人打得全身癱瘓還是有把握的,舅舅畢竟是外人,不要下半生躺在床上渡過!”柳致知話很淡,但手中茶杯卻砰的一聲碎裂,是柳致知手上猛然發力,飛濺的茶水甚至濺到了藍閔松的臉上,茶水比較燙,柳致知卻一點感覺沒有,他是習武之人,達到暗勁高度,這點茶水燙不了他,卻差點讓藍閔松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