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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惡魘在空中看見一隻狗也敢向主任張牙舞爪飛撲下來立在地上,比黑狗還要高出一頭,一隻尖利的鳥啄一口啄向黑狗脊背。
“嗚汪!”帶出一片血肉,黑狗不敢閃躲更是不敢還擊。
秦鋒呵斥住惡魘:“惡魘住手。”
砰,砰。轉頭輕輕叩門。
砰,砰。
“誰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略有些粗狂。簡陋的木門被推開一個小小的縫隙,一個滿臉麻子體態臃腫的中年婦女一臉戒備說道:“幹什麼!”
秦鋒客氣說道:“在下一過路之人,行至此山林,奈何天色已晚,想尋一屋歇息一宿。”甚至還作揖行禮。
“我們家沒有多餘的床給你。”婦女一臉厭惡不耐的說道,好似在呵斥乞丐一般。粗糙的肥手一推木門,欲要關門。
“哐。”秦鋒僅僅伸出一根手指便抵住木門,又從腰間摸出一塊碎銀子,在滿臉麻子的婦女眼前晃了晃:“這樣的話,應該就有了吧?”
“有,有!”婦女看得眼都發直了,這一塊碎銀子差不多要農婦一家一年才能攢夠。不停的點頭。差點沒有把頭晃下來。急忙推開房門:“請進,請進!”
“請坐,請坐。”婦女慌忙又十分殷勤的為秦鋒將屋中的桌子收拾乾淨,又出抽出一張椅子示意秦鋒上座。轉身又是要替秦鋒準備些吃食。
“不必了。一間屋,一張床,足矣。”秦鋒隨手將碎銀子丟在桌上,坐上椅子。婦女迅速將銀子抓住,當著秦鋒的面,毫無廉恥的塞入胸口的貼身內衣。口中喊道:“孩他爹,滾出來。”
“雜了?”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從主屋走出,懷中還抱著一個孩子。婦女你一把拉過男子:“今晚我們住偏屋,住屋那這個旅人住。”說著從腰間摸出一串銅錢,湊在男子耳邊:“這是他給的住宿錢。”
“哦,沒問題。”可真是見錢眼開,本是見家裡突然來了個陌生男子,有些不喜,卻見婆娘拿出一串錢幣,頓時眉開眼笑,男子抱著孩子讓出房門客氣道:“來,來。我們這裡的人最是淳樸,貴客請進,就在這間屋子安心休息了,我們絕對不會打擾你。”
“哦,那自然最好了。放心我明日天亮便走,也是不會影響你們。”秦鋒果斷從椅子上起身走進住屋。擦過男子間,男子手中的嬰孩突然轉身,一雙明亮的眼睛與秦鋒的眼神一瞬間交叉,嬰孩的眼睛瞳孔突然擴大,好似受到了莫名的驚嚇,好似看到了什麼可怕之物,那是隱藏在靈魂深處的恐懼,即便一次次的輪迴轉生也不會遺忘。
“哇!”嬰孩一瞬間便嚎嚎大哭,在男子懷中嬰孩手舞足蹈像是怕極了秦鋒。
“乖,不哭,不哭。”男子自然不明所以,極力安撫著嬰孩,轉身向偏屋走去。“奇怪,這孩子平時不怕生的啊?”男子摸不著頭腦,邊走邊說。
秦鋒也沒當一回事,只道是嬰孩愛哭鬧而已。“砰。”合上房門,實在是有些疲乏,難得的沒有修煉功法。掏出乾坤袋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今日收穫的戰利品。一堆靈石、少量平日修行能用上的丹藥、少量咒符,還有一些雞肋一般的材料和法器,倒沒有出乎秦鋒的意料之外。
唯一算得上收穫的只有龐修的乾坤袋,沒有任何法器只有一堆暫且不知效用的法寶和丹藥,卻有一物頗為神奇。一顆透明的寶珠裡面鎖著一息燃燒的蒼藍火焰,想到那龐修是以火系功法聞名,這一物定然不凡。秦鋒一時捉摸不透便將其放入懷中乾坤袋。
又是摸出許燭臨死時給自己的獸皮,秦鋒的見識倒是要比許燭高出了許多,仔細一觀便發現這塊獸皮並不簡單。若是隻用靈識觀察,甚至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這絕對是一隻洪荒猛獸之皮。
秦鋒大感好奇急忙一觀,不信這麼一塊珍貴的獸皮只會記載一個煉氣術。“不可能。”秦鋒粗魯一觀,合上獸皮,心中根本不信,這裡面一定另有玄機。用盡了能想到的各種辦法,水滲火烤滴血……卻沒有一招管用。
“算了!管它的,日後機緣到了,說不定自然就知道了。”不知為何,秦鋒睡意愈發深沉,自從修真開始便再也沒有這種感覺了。“或許是今日實在太累了吧,這麼多波折,甚至還死了一次。”秦鋒暗想道,一手撫向自己的胸口。卻感到心臟沒有在跳動,而是用緩慢蠕動的方式,運轉著全身的血液。“哎。”秦鋒皺眉嘆出一口氣,倒頭睡去:“也不知是福是禍!不過這仇,一定要報!”
入夜三更……
“喂,喂。”臃腫的婦女在床上翻來覆去,突然下定決心推囊著身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