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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府?”少卿疑惑道:“是刑部尚書蘇淮安的府邸嗎?”見他點頭少卿又道:“莫非程莊主認識蘇淮安?”
“算是認識吧,那日我與家僕剛剛進城,便看見蘇大人渾身溼淋淋的站在護城河邊,身形搖搖欲墜,我便攙扶了一把。如今看來也算是相識了,呵呵。”
“啊?”少卿怪叫一聲道:“難道這傳言是真的了?究竟是如何大膽的女子竟然敢將朝廷命官推入河裡?你可曾見過那女子?”
程懷仁搖搖頭道:“不曾,我趕到時只有蘇大人站在河邊。什麼推入河裡?”
“嗯?你不知道嗎?這幾日大家都在說蘇淮安被一力大無比的女子推入河中,眾說紛紜,有的說是蘇淮安調戲該女子才被扔進河裡,有的說是蘇淮安太過正直所以仇人較多,也有的說。。。。。。”
聽少卿如此侃侃而談的講著八卦新聞,程懷仁不禁嫣然一笑,倒讓在場的一大一小失了神。
“呵呵,哪裡有那麼多的故事,眾人以訛傳訛只會歪曲事實而已。”就比如青龍江現在被傳的似乎真有無數珍寶等著人們去尋一般。
“莫非此種有隱情?”八卦也不是婦人的專長,他李少卿卻異常的愛聽八卦,說不得此種有商機無限呢。
“據蘇大人說,他那日走到護城河邊卻不想被一名女子拉住,說是她誤將小少爺掉進河中,求蘇大人下去解救。蘇大人一聽便心急如焚的跳下河去,結果只撈到一個荷包。他本想陪這女子一同回去調解一下,誰知那女子拿到荷包之後,歡天喜地卻絲毫不提她家少爺。蘇大人心中疑慮正要細問,誰知那女子便荷包中銀子倒入手心,數了二兩碎銀塞給蘇大人,扭頭便跑了。蘇大人見那女子跑遠,心中更加疑惑,恐她是畏罪潛逃。病稍好一些便派人去城中排查,是否有小孩誤墜水中,結果並沒有此事。蘇大人這才斷定那女子要救得必定是他撈上來的荷包,呵呵,世上竟有如此女子,倒像我熟悉的一個人。”初見芷藍的時候,芷藍也曾分他兩個什錦包子。程懷仁輕笑,眼中溢位一絲溫柔。
少卿和球球也哈哈大笑起來,少卿看著球球道:“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樣,我還對你娘說那女子是尋仇的,沒想到這女子這般可愛,我也納悶那女子怎麼就那麼大的力氣呢。”
“我娘也極愛荷包。”球球說道。
“對對!”少卿看著程懷仁道:“我弟妹是一個神經極其大條的人,她也極是愛小玩意,尤其是自己繡的荷包。記得她那荷包剛繡成時,針腳雜亂也分外的花裡胡哨,可她卻在我們面前足足現了有半年有餘。呵呵,看來。。。。。。”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尖叫打斷了少卿,程懷仁“噌”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拔腿奔向房門,少卿和球球疑惑的看向舉止異常的程懷仁。
“程兄,怎麼了?”程懷仁看起來是個涵養極佳的人,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如此激動起來。
拉開房門門口卻不見任何人的蹤影,心中悵然若失,明明剛才是芷藍的聲音,為什麼。。。。。。難道是他出現幻聽了嗎?黯然關上房門,是走火入魔了嗎?大概這個世上真的沒有奇蹟,不然,為何只在夢中見,可遇而不可求呢?
酒旗在冬日的微風裡,獵獵出聲。藍兒叉腰抬頭看著牌匾上金色的大字,悅來酒樓。嘿嘿,李少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以為拋下我就找不到你了!
得意洋洋走進酒樓,酒保馬上滿臉含笑的湊了過來,“夫人,你要些什麼?”
藍兒摸摸臉,撇嘴皺眉看向酒保,“夫人?你叫我夫人?那是我相公才可以叫的,還有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我看你叫剛才那個大媽姑娘,為什麼叫我夫人,我看起來很老嗎?”
“夫人。。。。。。哦,不,姑娘。。。。。。你要些什麼?”幹這一行太不容易了,遇到刺頭也要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明明是婦人裝扮,偏偏要裝嫩。。。。。。
滿意的聽到“姑娘”二字,藍兒笑嘻嘻地對酒保揮手,“不必招呼我你忙去吧,我與朋友約好了,我自己上去找。”說罷,便提起羅裙兩步變一步的踩著樓梯,向樓上走去。
雖然知道少卿常來這裡談生意,可是面對樓上如此之多的雅間,找他還是有些難度。總不能站在這裡象在家中一般大聲的吆喝吧,家裡如何玩鬧,可是在外面還是不能丟了非君的面子,誰讓咱生活在屋簷下呢。雖然她從來不認為那個家是“屋簷下”。。。。。。吆喝是不行了,那如今最好的辦法只能是挨個小心翼翼的檢視嘍!
伸出沾著唾液的食指輕戳紙窗,眯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