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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忍當作對她的低聲下氣。
“今天怎麼不逃了,快逃走啊,也讓我們姐妹幾個,好好玩玩嘛。畢竟——現在的駱冰逸,不一樣了嘛~”安旖旎扯出很嗲的調子,一句話說完,幾人鬨笑起來,也忍不住附和:“就是啊,怎麼不見你跑了?”
說實話,駱冰逸看著她們,卻突然奇怪地想到了盤絲洞裡的那群老妖精。若是叫上面的幾人知道她內心的想法,面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怎麼,不說話,怕了?”沃倫的目光放肆地打量了駱冰逸一番,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我說你這女人,膽子還真是大啊,沃倫姐姐在問你話呢,你也敢不應?!”慕容雅萱杏眸圓睜,神色中,還有幾分濃重的藐視。
駱冰逸只是看著她們,唇角的微笑掠過一絲冷意,輕輕地說:“就你?不配。”
剛剛還表情生動吹鬍子瞪眼(好的她們沒有鬍子)的四個人,完全呆滯了,似乎還在努力地消化著駱冰逸剛剛說出的話。
她她她,她說什麼?不配?!這是印象裡駱冰逸說的話麼?駱冰逸從來不跟她們講這麼狂的話!從來沒有!誰能告訴她們,今天的駱冰逸這是怎麼了,那個從來與世無爭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駱冰逸,去哪了?!什麼時候,一個渺小的鑲銅牌,也可以這麼說話了?!
“你,你你竟敢頂撞我們!”安旖旎不可置信地叫喚,“快,快來人,快給本小姐收拾了這個不知禮數,以下犯上的賤人!”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安旖旎的一張小臉已經快要爆炸了,反觀駱冰逸,一臉淡定,道:“來人?什麼人?”頓了一下,又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哦,你說的該不會是外面躺著的那群吧,剛剛我進來的時候,看著他們礙眼,就順便扔下去了。”
安旖旎聞言,一臉不可置信地隨著駱冰逸手指的方向看去,好嘛,一群人,確實是一群,黑西裝黑墨鏡黑皮鞋,對,就是電影電視劇裡演的那樣,一群黑衣人就那麼大刺刺地躺在外面門口的草地上,旁邊還圍了一圈人,正在指指點點議論不休。
安旖旎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這這駱冰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囂張,這麼狂妄,還這麼剽悍了?!記得在以前,駱冰逸可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小女生啊!她花重金請來就是為了讓駱冰逸出醜的保鏢,就這麼無聲無息地被駱冰逸這麼一個看起來如此柔弱的女生打趴下了?還是用“扔”下樓的?
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誰能來跟她安旖旎解釋一下,駱冰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恐怖了?!
不會的!不會的!這裡面一定有鬼!安旖旎用這樣的方法安慰著自己弱小的心靈。
“實在是不好意思,傷了安小姐您的保鏢,本姑娘可是愧疚得很吶。”駱冰逸那似笑非笑的聲音又好死不死地響了起來,臉上卻沒有半分愧疚的樣子。
“你你你,你都幹了些什麼?啊,快說,你都幹了什麼?賤人!”沃倫花容失色,舉起手指,顫抖地指向駱冰逸。
駱冰逸淡淡地望了那根蒼白得幾乎透明的手指一眼,並未多話,然而下一個瞬間就出現在了沃倫的面前,沒有人能看清楚她的步伐,她就猶如一道殘影,幽靈般地出現。
“啊——”沃倫不可抑止地慘叫起來,因為此刻,駱冰逸那瑩白如玉的手指,正輕描淡寫地握住了沃倫的手指,,而那根被握住的手指,已然扭曲得不成樣子,明顯是寸寸筋骨斷裂,她這漂亮的手,算是廢了。
“駱冰逸,你,你竟然敢……敢對我動手,你不得好死,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啊——”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沃倫的話還沒有說完,堵住她嘴的只有駱冰逸一聲不屑的冷哼:“你父親?你父親當然不會放過我,他現在巴結我都來不及呢。還有力氣說話,是不是我下手太輕了?”
輕飄飄的一句問話,帶來的是更加刺骨的疼痛和更加冷入骨髓的聲音:“我最討厭有人指著我說話,你知道麼?指著我的人,他們今後都不會再有指著他人的機會。”駱冰逸突然笑了起來,放柔了聲音,“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會,親手廢了他們。”
最後的幾個字,一字一頓,鋪天蓋地的凜冽寒意直襲而來,沃倫的心,涼了。“不,不要,不要廢了我的手……不……”她流著眼淚苦苦哀求,瘋狂地搖頭,只懇求駱冰逸能放她一馬。
她還指望著這雙手寫字,作畫,彈琴,這雙手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廢掉?今日駱冰逸廢了她的手,就是要了她的半條命。她知道駱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