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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志鵬在夢中被殺,那犯人卻是用了什麼法子,可以讓他在不掙扎且不驚動葉琳的情況下將之焚燒至死。
“不要看我,我不是百事通,總會有我不知道的東西。”安澤南被龔倩盯得只能苦笑,雖然家傳的《陰陽書》道盡世間異事,但這世界這麼大,總會有些奇功異法沒記錄在書中,安澤南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兩人走到床邊,只見床下地板被人用高熱焚出“報應”二字。兩人皆看得眉頭大皺,特別是安澤南,看完後他低嘆:“看來我們又遇上人和靈合作的組合了。”
“怎麼說?”龔倩揚眉問道。
安澤南把昨晚遇到災靈,並與之交手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又道:“很明顯,災靈的出現只是為了拖住我,好為真正的犯人提供殺人的時間。真可惜,你本以為犯人不知道我的深淺,但從他用災靈將我拖住的情形看來,恐怕他一早就知道我不是普通的旅客。”
“按你這麼說,會不會這人和上次偷心事件的幕後高人是同一個?”龔倩假設道。
安澤南斷然搖頭:“這報應兩字雖然充滿復仇的味道,卻似是以第三者的角度去主持公義。上次的偷心事件,那幕後高人讓莫顏殺人卻是為了一已私慾,這樣的人不可能突然跳出來主持公義。所以這兩人,應該不是同一個,咦?”
他視線投在屍體的左手,龔倩立刻發現了異常。洪志鵬的右手攤開,但左掌卻緊握成拳。
安澤南小心地扳開他的左手,但屍體的血肉被燒融粘合,安澤南強忍噁心,將粘合的血肉強行撕裂,才終把洪志鵬的手掌攤開。
在洪志鵬的手掌心裡有一木刻小人,小人的身上用紅色的顏料寫著洪志鵬的名字。從顏料發散的腥味看,該是以血作顏料。安澤南雙目射出從所末有的銳利光芒,他用兩指拈起小人,在其背後又看到密密麻麻用蠅頭小楷寫成的符咒,而在咒文之下,卻描繪著一朵盛開的蓮花。
至此,安澤南渾身劇震,不可置通道:“替身邪術?天蓮宗!”
第二卷 我說的是謊話 第七章 分頭行動
“真是糟蹋了。”
戴著面具的老陳,看著安澤南和Kan兩人又把一具屍體放進酒店的地下冰窖後,用沙啞的聲音發出和昨天同樣的感嘆。
糟蹋的自然不是屍體,而是老陳心疼冰窖裡那些上等好酒。冰窖是用來存放酒水用的,現在用來停置蔣洪二人屍體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時下天氣炎熱,如不放在冰窖中屍體很快腐化,可等不及幾天後輪船來了再運回準南市。
但這樣一來,冰窖裡的酒水便要移出,否則誰敢喝和屍體擺一道的酒。
離開冰窖,路過餐廳的時候,安澤南看到黃文海夫婦在角落裡小聲地爭執著什麼。但聽到安澤南的腳步聲,老夫婦幾乎在同時閉嘴,黃文海勉強和安澤南打了聲招呼。
安澤南心中暗歎,連續死了兩個人,大家的心情都比較激動是在所難免的。早上葉琳在洪志鵬的屍體被抬出來後,還大聲指責龔倩這警察辦事不力。雖然安澤南也不知道這女人是真心愛洪志鵬這個人,還是喜歡他的錢,又或者兩者兼之。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案子沒有突破性的進展,大家的情緒可能很快會失控。
回到大堂,龔倩一臉倦色地喝著咖啡。安澤南還沒見過她這種神情,當知現時龔倩的壓力有多大。
“怎樣,有什麼進展嗎?”安澤南知道她剛才逐一盤查了旅客和工作人員,應該有所收穫。
龔倩輕嘆:“雖然不能說全無進展,但所知甚少。”
“從他們剛才的口供來看,昨晚都基本有不在場證據。不過其中兩人卻只是一面之辭,口供的真實性有待證實。”龔倩顯然已經調整了情緒,臉上倦色一掃而光,雙眼又變得明亮有神起來。
“哦,哪兩人?”安澤南感興趣地問道。
“一個是布偶師萼,還有就是那驕傲得鼻子都快長上額頭的James。”說到後者時,龔倩加中了鼻音,分明是看那個James不順眼:“他們兩個住的都是單間,缺乏佐證。其中,萼住在我的隔壁。昨晚我只是淺眠,斷斷續續聽到萼對自己的布偶說話,自閉的孩子;而James住在三樓的最後一個房間,基本上沒人知道他在房間中的狀況,所以這兩人中,又以他嫌疑最大。”
“不過現在沒有明確的證據指向這個男人,所以也不排除其它人的作案可能。”龔倩話鋒一轉道:“好了,該你說說那什麼替身術和天蓮宗,到底是什麼東西?”
“嘿,天蓮宗可不是什麼東西,而是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