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沒有轉型之前根本沒人知曉,要把火災一事隱瞞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龔倩暗下決心,等此間事了,她必要讓那些收了人家好處而對南椰島火災不聞不問的相關官員付出代價。
她看向窗外,儘管只是傍晚,但暴雨卻讓外面的天地暗淡無光。要在這樣的雨天找到黃文海夫婦,龔倩對此並不抱太大的信心。而且島上某處還隱藏著極意門高手,龔倩腦海裡自然浮現出安澤南的臉孔,當下俏臉飛紅,知道自己為他而擔心。
暴雨中不辯方向,但安澤南卻發現停在酒店門口的觀光車不見了。那自然是黃文海夫婦開去,酒店地面尚有淺淺的車痕,如果安澤南再晚追出數分,這兩道車痕便會為雨水所衝散,到時他要再找便困難得多了。
當下他再不猶豫,腳下用力便循著車痕追去。
如此追了數里,在島上東北面的禁地入口處,安澤南看到被棄的觀光車。他抬頭看向陰森幽暗的禁地密林,不由搖頭苦笑。黃文海夫婦也算聰明,知道躲在別處容易被人找著,而這東北面的半山禁地,只要不是島上居民根本不知其所在,而知道的工作人員卻會因為禁地的詭異傳說而下意識地忽略這個地方。
要不是安澤南循著車跡追來,恐怕也不會想到這對老夫婦竟然有膽子躲到禁地裡去。
越過鐵索,安澤南在林道中疾走。之前他來過一次,現在老馬識途,速度飛快。
疾馳間,安澤南忽然停下。
他視線緩緩在周圍的林木中掃過,然後暴喝道:“出來!”
就在剛才,他心生警兆。頓時生出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儘管這種感覺在他心靈中一掠而過,他卻知道那絕對不會是錯覺。瞬間他知道,極意門的神秘高手已經盯上了他。而此刻雨幕下的山腰林道,則是比博物館更理想的襲擊場所。
不妙的是,他全力追趕黃文海夫婦,靈力已經下跌了數成。而對方卻是以逸待勞,從安澤南感應不到其具體所在便知道,那神秘高手必然藏身在附近,現在見安澤南出現,不覺見獵心喜,打算利用這種環境和安澤南的劣勢出手襲擊。
安澤南暗歎,他覺察不到那神秘人目前的位置,但剛才心靈又浮現被監視之感。他隱約把握到,對方正遊走四方,只要他露出破綻,迎接自己的必然是雷霆一擊!
“不行了,我走不動了,老頭子。”
雨漫山道,泥濘難行。有婦人的身影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地上,幸好旁邊的男人扶了她一把。
這兩人正是黃文海夫婦,他們趁著暴雨悄悄離開了酒店。震耳的雷聲掩去觀光車開啟的聲音,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他們逃到這小島東北面的禁地。山道口有鐵索橫攔,車子開之不上,兩人只得棄車步行。
只是兩人年紀不小,加之山道難行,特別是在雨天裡,兩人走得更是深一腳淺一腳。這徒步走了大半個鐘頭後,梁冰氣力不繼,恨不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休息。
“再堅持一會,拐個彎就到了。”黃文海扶起其妻,大聲叫道。
梁冰雖然不願,卻也知道在這個時候只能咬牙走下去。便只能艱難地點頭,在丈夫的攙扶下繼續往前走。
山道拐彎,半山平臺的舍區在望。雨幕中無法視物,兩人只見一片片模糊的建築輪廓。當年大火蔓延,連帶燒燬了四五棟建築,但外圍的一些房子並沒有受到大火波及。只是後來人全搬走了,現在這些房子被雜草所佔,長年失修又破漏處處,不過拿來避雨卻是足夠。
兩人摸索著走進其中一棟舊屋,撥開雜亂的花草,終躲進了漆黑的屋內。
黃文海扶著妻子坐在牆角邊一處尚乾淨的地方,又從屋內拾得枯草殘木,再清出隔離帶,最後在屋內生起一小堆火。梁冰已經被雨淋得唇青臉白,這會一見火光,連忙把手伸到火旁取暖。
從防水包裡拿出火腿,黃文海將之遞給老妻。他們離開酒店時,已經準備了一些乾糧和水,這些食物足夠他們捱上幾天。
咬著火腿,梁冰似有感觸,雙眼溼潤起來。她嘆道:“老頭子,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如果三年前我們沒幹那事,現在也不用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
黃文海抱緊妻子:“可如果不是這樣,我們哪能移民到美國,咱們的孩子就只能當一輩子的漁民了。”
梁冰又嘆:“我早勸過你別回來,那郵件分明有詐,可你偏不聽。現在好了,蔣洪兩個小子都死了,很快就輪到我們了。”
“你當我想回來,可咱這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也不知道這原來是個陷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