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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很快奄奄一息。臨死前,他看到一雙眼睛。
它就在衣櫃裡,直直地盯著黃文海。在那眼睛裡,他看到無盡的恨意。
安澤南暗暗叫苦,他像個傻子般呆立在這山道已有半個鐘頭之久。半個鐘頭下來,連天上的暴雨也漸漸轉成小雨,再到放晴。可他卻連一步也未曾移動過,只因為那被人監視的感覺總不時掠過他的心靈。
雖沒目睹,安澤南卻把握到那神秘高手以某種詭異的身法不斷變幻著位置。一會在東、一會在西,且出現的位置時間全無規律可尋,務叫安澤南無法測度其出現的位置而給予主動出擊。
而安澤南不動,卻是因為自己在明,對方在暗。他只能憑感覺感應到對方,別人卻實實在在把他看在眼中。
他如有異動,必定引起對方注意,而迎接他的便是對方全力的一擊。
如果換個時間,換個地點。即使對方全力出手,他也不怕硬拼。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此役受傷,那復仇者與災靈來到時,他必然沒把握攔下對方的復仇手段。說到底,他安澤南現在傷不起。
可以肯定的是,那神秘人也必是把握到這點,所以毫無顧慮地伏擊安澤南。
這種情況不能再持續下去,每過一分,便對自己不利一分。安澤南鋼牙暗咬,決定拼著受傷也要破此僵局,否則任由局勢發展下去,將對他更是不利。
於是,他身體微微前傾,給人慾向前撲出的感覺。
這一動作大有文章,安澤南此舉純為假動作,但他卻以高度精中的精氣神營造出這樣一個真切無比的假象。這既是誘敵也是試探,就純看對方怎麼應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山道安靜如常,而且那被監視的感覺消失了。
安澤南一愣,突然臉色大變。
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極意門的高手在博物館時偷襲於他,所以想當然的,他也當這次的伏擊者肯定也是那神秘高手。可他卻忽略了,狂沙刀雖是土之極意,心法上卻講究雄霸狂絕,如同大漠龍捲狂沙般充滿毀滅的味道。
所以,狂沙刀的主人不出手則矣,一出手必是雷霆手段。
而現在那伏擊者雖然身法詭異奇特,但拖了近半個鐘頭也沒有出手,完全不似狂沙刀主人的風格。
如果伏擊者不是極意門高手的話,那麼便只有攜災靈而來的復仇者。很明顯,復仇者並不打算真的伏擊安澤南,只是營造出伏擊的假象。安澤南幾可肯定,在他被拖住的這大半個鐘頭裡,災靈已經對黃文海夫婦出手。
他飛快奔上山腰平臺,此地靜若鬼域,沒有半分生命的氣息,看得安澤南一顆心涼嗖嗖的。
果不其然,他搜遍了整個屋群,也沒見到黃文海夫婦的影子。
毫無所獲的情況下,他只能頹然返回酒店。才到酒店門口,便見裡面亂糟糟的一片,安澤南知道出事了,連忙大步而入。
黃文海夫婦的屍體被搬到了冰窖裡,這裡面已經放了六具屍體,把冰窖的空間都佔滿了。
龔倩關上冰窖門,對安澤南說道:“是Kan發現他們的。他的房間就在這對老人的隔壁,據他講,他突然聽到隔壁房有動靜。他覺得奇怪,便去敲門,卻發現房間裡有火光。而當他把門開啟後,便看到這對老人已經死了,且整個房間就像火災現場一樣。奇怪的是,火勢卻只侷限在房間裡,並沒有向外界蔓延。”
安澤南剛才也見過那房間,那裡面被燒得一塌糊塗,分明是災靈的傑作。
而出逃的黃文海夫婦不知道怎麼回事又回到了酒店裡,還被災靈用火活生生燒死。
讓安澤南頭痛的是,得知黃文海夫婦死訊後,他立刻和龔倩檢視了傍晚到現在的錄影影片,卻沒發現其它人離開過酒店。這表示復仇者並非像安澤南他們起先猜測的那樣,犯人就藏在大家中間。否則,安澤南被伏擊時,酒店裡肯定會少掉某個人。
他們在大堂裡安撫了大家的情緒,不過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眾人的情緒快要崩潰。
筋疲力盡坐在沙發休息的兩人,卻被James叫到房間,似乎他的調查又有新的突破。
“之前你們託我調查布偶師萼這個人,現在有資料出來了。”James微微笑道。
“哦,那資料呢?”龔倩急道。
James卻不急不慢說道:“我敢肯定你們對她的資料感興趣,不過在此之前,我想提個條件。”
“什麼條件?”安澤南奇道,心想這傢伙看來年輕多金的模樣,難道也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