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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裝作不在意,心裡卻免不了把江清月的話銘記在心。這孩子太聰明,若因自己貪一點便宜而得罪對方得不償失。
孫氏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該安安分分的把事兒辦了,讓對方看到她的誠意,好處自然而然就來了。
孫氏既然做好決定,便一心一意的開始為江清月的出家著想。她琢磨了會兒,詢問江清月:“新娘子要自己親手做嫁衣,咱們這日子提前了,你一個人做這個必定趕不及,回頭我找兩個好繡娘幫襯你。”
“這倒不用,衣裳我差不多備好了。還要勞煩身子幫忙,把王爺的喜服送過去。”江清月話語剛落,章嬤嬤便從櫃子裡取出一套喜服來。衣裳疊放在一起,孫氏也只是掃一眼。有外穿的大紅袍服,內穿繡著並蹄蓮花樣的褻衣,看樣子該是全都預備全了。
孫氏打發身邊的嬤嬤收好,去辦理此事,轉而笑著讚歎江清月:“你倒是手腳麻利,我還未來得及提醒你,你便都做全了。”
“這是我分內的事兒,不好再麻煩嬸子替我操心。嬸子教我管家,幫我籌備嫁妝,已感激不盡。”
孫氏點點頭,見清月思慮的這樣周全完備,更加堅定自己先前的決定。她絕不能在這孩子身上動手腳,否則將來吃虧的肯定是她自己。夏氏就是個例子,前車之鑑一定要牢記。
江清月送孫氏到院門口,方移步回屋。章嬤嬤有些不安心孫氏置辦嫁妝,“到底不是自己的親孃,大家之中睡沒些小心思。只怕她會圖些利益,不會真心為姑娘您辦事。”
“無礙的,”江清月兩次委婉警告了孫氏,瞧她那反應一準是聽懂了。不出意外,江清月覺得孫氏必定不敢大貪,彈小錢倒無所謂,就當是付她酬勞了。若孫氏一心一意的幫她,也算識趣兒,以後還依靠,清月自然會記得她的好。
好端端的婚期突然提前,清月也有疑惑。照理說旨意一下,非及特殊情況不會更改。朝令夕改是共中主子們最忌諱的事情,更何況是尊貴的太后。比起關心孫氏如何給自己籌備嫁妝,清月反而更好奇是什麼原因令頑固的太后改變主意。
清月讓章嬤嬤好生徹查此事,“你若實在查不出來,就去找王二牛。市井之中最容易傳流言,他打探訊息或許更靈通。”
章嬤嬤一一應下,轉身照辦。
清月每日上午跟孫氏學管家管賬,下午跟宮裡的嬤嬤學規矩禮儀,晚上除了縫製嫁衣之外,清月又著手畫一幅山水圖。
章嬤嬤起初沒看出什麼特別,等了幾日瞧出畫中進屋大概的輪廓了,才覺得有些眼熟。“這不是那副泰山圖,姑娘還打算再繡一幅?”章嬤嬤有些奇怪,當初可是姑娘自己簽了契約,保證不會有同樣的第二幅。
“不繡,只畫。”清月一筆一畫下的極為認真,勾畫十分細緻,用盡了心思。
章嬤嬤見她這般投入,竟不願再出聲打擾,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
夜深了,清月放下筆,伸了懶腰。洗過手,清月方問章嬤嬤:“打聽的事可有眉目了?”
“算……有吧。”章嬤嬤尷尬的看一眼清月,不知該不該講。許真的是個留言呢!可若是流言,太后又怎會突然提早婚期。
唉!
章嬤嬤無奈地不知說什麼好。
“怎麼,王爺又有什麼不清白的傳言了?”清月笑問。
章嬤嬤詫異的看著她,反問清月怎麼猜到的。
清月微微揚眉,託著下巴看她:“能叫你這般替我發愁的,除了他還有誰。說罷,我聽著呢。”
“王爺這段日子一直住在相國寺,不曾回府。聽說他好像跟寺裡一個叫道園的和尚甚為聊得來。聽說這和尚長得好似女兒家一般,眉目清秀,比女人都好看。”章嬤嬤聲情並茂的講述,這也是她表達不滿的一種方式。
“無趣的傳言罷了。”清月一笑置之,懶懶的躺在榻上,繼續伸懶腰。
“姑娘,這事兒也說不準。您還真信太后改婚期是為了避開什麼祭天祈福?”
清月又笑了笑,突然將深了,做起來看著章嬤嬤。“你提太后倒提醒我了,前段日子她可往王府裡放人了,那個理國公府的表姑娘就在其中。”
章嬤嬤愣了下,哎呀一聲,狠狠地拍大腿。“是是是,這件也是大事。她可是太后御封的庶妃!哪像平常家那些姨娘小妾,說處置就能處置了。”
“嗯。”清月誇張的點點頭,腦子裡好似有千萬頭野馬跑過,震得她腦仁嗡嗡的。“也不知王爺跟她有沒有?”
章嬤嬤忽然起了戲弄之心,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