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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是陸非,這幾個月下來,他對陸非有了深深的依賴,過去,她的自私已經讓曉亮過了七年沒有爸爸受人指指點點的生活,如今她又怎麼能在他剛剛享受到父愛的時候,再一次殘忍的將這一切剝奪?
此時,江修遠的電話讓餘丹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餘丹瞟了一眼螢幕,沒有接聽,也沒有結束通話。她重新閉上眼,牢牢的把手機握在手心裡,用力到幾乎要把它生生捏碎。
手機震動了大概一分鐘有餘便恢復了安靜。
“誰?怎麼不接?”陸非略微側頭,靠近餘丹的耳朵,輕聲問道。
“江修遠。”
餘丹的回答連名帶姓,平靜而生疏,彷彿在喊一個陌生人。
是了,她要習慣的東西,還有很多。
她必須慢慢習慣,不愛他,不在乎他,直至最後,徹底忘了他。
陸非的表哥戴傾晨開車來機場接陸非,見到餘丹和餘曉亮的時候笑容溫和,神色泰然,倒是餘丹,猝不及防的見了陸非的家人,顯得有些侷促和不知所措。
“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你哥要來接你!”
“緊張什麼。”陸非捏了捏餘丹的手。
這趟飛機,他們跨越式的前進了兩步。一次是候機廳的相依,一次是飛機上陸非試探的握住她的手。
她一直沉默裝睡,並不反抗,卻也沒什麼反應。但陸非竟然貼近他的耳朵,聲音中難掩歡喜,“我知道你沒睡。”他說。
已經裝了一半,總得敬業,半途而廢不是餘丹的作風。所以哪怕她此刻面紅耳赤心跳如鼓,卻依然倔強的不肯睜眼。陸非也不為難她,不再說話,幫她把蓋在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繼續握著她溫熱的手,不放開。
車子上了高速公路,戴傾晨開啟車窗,抽出一根菸便想點上。陸非伸出手把要從唇齒間拔了出來,“車上有孩子。”陸非蹬了戴傾晨一眼。
“是是是。”戴傾晨滿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餘丹掏出手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個男人,聲音聽上去有幾分熟悉,但一時卻又想不起他是誰。
“我是,我是餘丹,我找我爸爸。”
電話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