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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說,“對不起,你別動,對不起,對不起……”
疼痛,委屈,麻木,最後,甚至有一絲隱秘和無恥的快樂。
唇齒間冒出第一聲呻吟的時候,餘丹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砰——
門被大力撞擊,劇烈的晃了晃。
砰——
第二聲。餘丹哆嗦了一下,陸非的眼睛依然是一片渾濁,他無法,也不想停下手中的動作。
砰——
第三聲,門被重重的撞開了。
江修遠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著沙發上糾纏的男女。
那一秒,他的牙齒,幾乎把自己的下嘴唇生生咬出了血。
餘丹閉上眼睛,像個破舊的娃娃,她渾身都很痛,連帶著心也是麻木的。她告訴自己,我在做夢,只要閉上眼睛睡過去,總有一天,會從這可怕的夢魘中清醒過來。
江修遠把陸非從餘丹的身上扯了起來,一拳把他打翻在地。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餘丹的身體,很白很細,但是他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她這麼髒過。
沒有理智,沒有淡定,沒有冷漠,只有憤怒和瘋狂。他不再是江修遠,眼前的這個也不再是餘丹。他伸手把她從沙發上扯了起來,她的身體柔若無骨,完全軟趴趴的靠在他的身上。他用外套把她裹了起來,抱在懷裡。臨走之前,一腳踹在陸非的身上。
陸非動了動,沒有反抗,彷彿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江修遠把餘丹帶回了他在附中對面小區租住的那套一居室裡。
上了大學之後,江修遠並沒有退租。他接了兩份家教,剛好夠支付房租,有時功課忙,學校裡住宿條件又差,他便會一個人躲在這裡靜靜的看書學習,一呆就是一整天。
江修遠像是扔麻袋一樣把餘丹扔到了床上。
這時候,餘丹的酒已經醒了大半,她的身體很涼,心更是如置冰窖,她看著眼前居高臨下的江修遠,渾身抖的厲害。
他用殺人般的目光看著自己,偏偏,嘴角,還有一絲讓人不寒而慄的笑。
以前,他吃醋,他生氣,而現在,他的表情早已經不能用這兩個輕描淡寫的詞語來形容了。
是瘋狂,是,江修遠的臉上,滿是瘋狂。
他扯開了餘丹身上裹著的衣服,月光下,餘丹的面板依然白皙,卻印滿了殷紅的印記。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說想我,說你和他什麼都沒有,那麼今天這個,是什麼,是什麼!”
餘丹的眼睛空洞而沒有焦點,她沉默著,她的腦袋早已經無法反應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了。
修遠瘋了,她和陸非也瘋了。
他們都瘋了。
修遠的手撐在她的頭的兩側,他低著頭,俯看著她。這是他唯一愛過的女孩,從小到大,他的世界裡除了她還是她,她總是聒噪又粘人的把自己的生活填充的很滿,她號稱要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把自己周圍出現的其他異性通通掃蕩乾淨,她讓他學會了關心,學會了低頭,學會了挽留,學會了認輸。
最後,她又送了一份大禮給他——赤裸裸的背叛。
一滴眼淚,從修遠的眼睛裡掉了下來。
除了嬰兒時期,逐漸長大的修遠再也沒有哭過,哪怕是爸爸背叛,離家,媽媽崩潰,自殺,他都沒有哭過。
那滴眼淚,掉在餘丹的臉上,然後緩緩的滑落,融進她的髮絲裡,終於消失不見。
“對不起……”她輕輕的說。
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三個字。他寧願她反抗,她解釋,甚至撒謊都可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躺在自己的身下,靜悄悄的流著淚,把一切的一切通通承認,化作無可辯駁的事實。
他狠狠的俯下身,咬住她的嘴唇,用彷彿要把她吞下去的力量。
她沒有反抗,只是哭,臉上的眼淚越淌越多,彷彿要在這月光下,流成一條寂寞而憂傷的河。
戴小朋看著餘丹蒼白如紙的面容,一再追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餘丹三緘其口,只是搖頭。
戴小朋覺察到陸非也有些不對勁,他不再陽光開朗,而是整日陰沉著一張臉,面對餘丹的時候總是露出很微妙的表情。
愧疚,茫然,犯罪感,以及一些別的什麼。
一直到週三的體育課,站隊的功夫,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最近熱門的八卦,有人談論到B大附近的酒吧北極尖叫,因為近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