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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的另一邊為什麼拱起來了?
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天夜抽著唇角扭過頭,不無意外的與另一雙黝黑的眼眸兩兩相對又面面相覷。
“……”眉角一跳,他終於知道剛才以及洗澡時沒由來的不好的預感是什麼了。
“……天夜。”
“誰在說話,本少爺什麼也沒看到。”天夜說完,準備無視又跑來佔他床的二柱子,轉身捂頭睡覺。
“……”佐助滿腦袋黑線地看著某人的背影。他說過什麼?報復。對,就是報復,越不想理他越對他冷淡,他就越是要往對方最近的地方鑽。他不相信天夜真的沒什麼話想對他說。
況且某人的裝傻他早已見怪不怪,甚至曾經還被那個某人說過什麼不懂察言觀色會被未來媳婦踢出去這種話。他想過了,如果這個媳婦是天夜……也的確有這個可能就是了,但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既然天夜默許了,他當然也不介意再靠近點。
正當佐助往那邊挪得高興時,天夜的聲音冷不防地響了起來。
“佐助,要本少爺提醒你,家規第四條:共睡一床時,彼此必須保持十厘米以上的距離嗎?”
“根本沒有這條。”
“新定的。”
“喂……”
這個人的蠻不講理跟獨‘裁他應該習慣了才對,怨懟的同時,佐助又有些甘之如飴的無奈。因為這才是他認識的天夜,久違的熟悉感更讓他確定這不是夢。
“還有——”天夜突然翻過身,微壓眸光,抬手就揪住了某個正欲為剛才的事感到高興的團扇同學的耳朵,“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別有事沒事老往本少爺床上鑽。”
笑容被打碎在臉上,佐助抓下天夜的手,不滿地瞪著他,以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道:“為什麼我不能在你床上。”
“你打算結婚以後也跟本少爺一起睡嗎?”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把佐助整個人都給震懵在那,完全沒反應過來,過了半晌才吐出了一個單音,“……啊?”
……結婚?
一起……睡?
是說……天夜也——!
欣喜自心底湧現,卻在剎那之後被無情的言語盡數摧毀。
“佐助,你要本少爺提醒你多少次,以後你總要娶妻生子,你不能總像小鬼一樣跟我粘在一張床上。”
這是在……趕他?
“放手。”天夜皺了皺眉,捏在手腕上的力道讓他很不適應。
手從佐助的指尖抽走。
天夜轉動手腕,即使看不清,他也能直覺那塊地方已經紅了。
“真用力。”
不再多做言語,僅僅只以簡單的三個字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可是天夜發現,不過轉眼,他的手又被某人抓在了手裡。
“喂……”
在天夜有話就直說,不要動不動就抓來抓去的眼神攻擊下,佐助同學依舊不屈不撓不放手,一雙清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住天夜,像是要問出個所以然來,慢吞吞地開口了。
“天夜,你認為什麼才是忍者?”
“……怎麼了?”
他一直在想,一直在思考那個人的話。
什麼才是忍者?
沾滿鮮血、無情無義的殺戮者?還是……一個剔除了所有感情的工具,被人當棋子一樣利用?
他想不明白。
儘管知道忍者有時候有不得不面對和必須做的事,但是……難道忍者不是人,不能像其他人一樣生活嗎?
天夜從佐助的眼裡看到了那份天真。
即便是半個月後的現在,他也仍然看到了那份不曾磨去的天真。
天夜微沉眸色,冷不防的從那張涼薄的唇中吐出五個字。
“生存和殺戮。”
“什麼?”腦中警鈴作響。
“這麼說,沒有殺戮就無法生存,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須沾上鮮血,對忍者來說,生存和殺戮不可分割,因為這既是他們存在的本義,也是無法更改的真理。”
天夜毫不避諱地迎上佐助的目光,咬字清晰而絕對,震撼人心。
佐助久久回不過神。
他確實感覺到了那份言語中的分量。
可他震撼的不僅僅是這個,而是天夜過於瞭解忍者和成為忍者的決心。
從以前也是,天夜清楚地知道何謂忍界,何謂忍者,也瞭解這世界有怎樣的危險等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