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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打算計較,反正也沒什麼。
“算了,你該告訴我那東西是什麼了吧?”
“……你不用知道。”
又扯到這個話題上來,天夜的臉色又陰沉蒼白了幾分。
“你打算違反約定嗎?”
“哈?什麼約定?”他們幾時約定過什麼了啊?
“剛才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也該回答我。”
小團扇同學說得理直氣壯。
難道不是嗎?某個知情人讓他先回答他的問題,這不就說明了他也會回答自己之前提出的問題嗎?
天夜無言地瞅著一本正經的小團扇。
那到底是哪門子的約定哪門子的歪理啊?
天夜喟嘆一聲,對佐助丟下一句話就轉身朝樓上走。
“總之,這些事情對你來說還太早了。”
“那為什麼你會知道?”
佐助的聲音在後面窮追不捨。
本少爺知道到底又有什麼錯了……天夜鬱悶不已,聽到後面緊跟上來的腳步聲,得知佐助打算緊咬著不放,一大早就被那種東西汙染眼睛的天夜心情已經煩躁不已,一回頭就忍不住炸毛了。
“廢話!因為本少爺比你大!”
“……”
佐助愣了一會兒,錯開視線不滿地嘟囔了一句“你大了不起啊”,不巧,正被某位全身豎起毛的人聽見了。
天夜站定腳步,回過頭,一手指向幾格樓梯下的佐助。
“本少爺告訴你,大一歲多也是大!大一個月大一天也是大!就算是一個小時一分鐘一秒鐘都是大!你就在那痛恨自己比本少爺晚出生好了!”
“……”
佐助的腦袋上落下三根黑線。
從這陣勢看某人是絕對不會告訴他那東西是什麼了……
見佐助不再說話,天夜也放下了手減弱聲調,只是那兩道細眉仍是緊擰不放。
“當作中飯的飯糰在冰箱裡,晚飯你自己解決,錢在老地方……”
天夜吸了口氣,又重重叮囑。
“——不準不吃飯!”
休息日佐助基本全用在修行上,為了吃午飯還要往返修行的樹林和家裡很麻煩,就給他做了飯糰,這樣也不至於他一時投入和心急就忘記回來吃飯,那傢伙常會這樣。
“……你去哪?”
“去收拾某個變態。”
天夜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來,纖細的五指猛然攥緊了手中的紙張,“咔嚓”一聲紙被狠狠捅破了,可見此時用生氣兩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怒氣。
佐助一邊的眉嚇得抖了一下。
他不常見生氣的天夜,也可以說他見到天夜生氣的次數五根手指都數得過來。
不對,一根手指就夠了。
唯一的一次是他因為修行而忘了回家吃飯的時候,被天夜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飽,那段記憶根本不足以用可怕來形容,然而眼下天夜顯然氣得不輕,怒焰噌噌噌地往上冒,佐助在嚇了一跳的同時他覺得他應該同情一下要被收拾的那個人。然後再在吃飯的時候,把那張悄悄藏了起來的音符圖拿出來研究一下,如果還是不知道,或許可以等晚上再試著問一下。
換了衣服,在門口跟佐助分開,天夜和自己在暗部的影分‘身換了回來。
處理了一些檔案和分配任務的事,天夜的怒氣還是沒有平復下來,可以說他一肚子氣找不到地撒。
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到誰會做那種事,想教壞他的收藏品?做夢!到底是哪個傢伙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他家撒野……
氣歸氣,天夜完全找不到突破口。就這樣一早上泡在暗部堆積如山的公務裡,中午飯是和三代、君麻呂還有不滿四歲的木葉丸一起吃的。
天夜今天穿了一件領口開到肩頭的衣服,與衣服同材質的細帶以x字形從後頸繞到襟前,剛好交叉在鎖骨處,衣服的花紋很素淨,前後衣襬有些錯落,腰上搭了一條略寬的銀色皮帶,下身則穿了一條攏入矮靴中的長褲。
木葉丸說每次跟天夜哥吃飯總是很有食慾。每當這個時候,坐在他身旁的天夜總會抬手輕輕搔弄他的頭髮,惹來木葉丸更加高興的笑臉。但是今天卻……
“天夜大人,你有什麼心事嗎?”在天夜對面,君麻呂頗為擔切地問道。
三代聞此,往左邊的天夜看去,天夜碗裡的飯根本沒動過幾口,手上握著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等了半晌都沒見人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