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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舒服,已經好了。”
阿寶哭道:“大哥,到我家去吧,啊?我給你做飯吃,啊?”
第八章 薔薇園
蘇三注視著輪椅上的老人,輪椅上的老人也在注視著他。
老人真的已很老,他的頭髮、鬍鬚已銀白如雪,連眉毛都是純白的。那雙飽經滄桑世故的眼睛在雪白的壽眉下,宛如兩個幽深清冷的深潭(奇*書*網。整*理*提*供),似乎沒有什麼能激起它們的漣漪,連陽光好象都照不到那上面。
老人的皺紋很深,深得象是一條條刀劍留下的傷痕,記載著老人一生的故事。
他的兩隻枯瘦的手平平地放在輪椅的扶手上,觸著扶手上的按鈕。
按鈕按下,會有什麼發生?
蘇三不知道,但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吃驚的。
老人看著蘇三,眼睛漸漸亮了:
“老夫金船。”
他的聲音雍容不迫,威嚴中不失慈和,充分顯示出他作為宗師和長者的身份。
蘇三發現,他在微笑的時候,其實還是很年輕的,至少比他現在的年紀要年輕三十歲。
“在下蘇三,拜見金老前輩。”
蘇三畢恭畢敬地作了一揖,他知道自己若真想娶紅薔薇,就一定不能給金船留下不好的印象。
金船微笑道:“蘇少俠海寧一戰以來,名動天下,誠然是後生可畏呀!”
蘇三謙虛地道:“金老前輩謬獎,在下不過適逢其會而已。”
紅薔薇嬌嬌地走到金船身邊,嗔笑道:“你們這是幹什麼?爹,你沒見他都嚇出汗來了麼?”
金船疼愛地看了看女兒,對蘇三笑道:“我這閨女,自小沒了娘,是我把她寵壞了,說話沒個分寸,蘇少俠切莫見笑才是。”
蘇三微笑道:“令愛聰慧過人,在下十分佩服。”
金船道:“昨日傍晚,老頭就已安排車馬迎接蘇少俠,怎麼到現在才來?莫不是路上有什麼阻礙麼?”
蘇三的臉騰地紅了,紅薔薇也賴在金船肩上大發嬌嗔:“爹爹亂說什麼呀!”
金船恍然:“啊、啊——我可是老糊塗了,怎麼能問出這種問題來呢!”
“我不依,不依嘛!”紅薔薇羞得直叫喚:“爹爹拿薇兒開心!”
蘇三隻好傻呵呵地站在那裡微笑。他知道自己雖然笑得一定很傻,但又不得不笑,剛見金船時的拘謹和不安,也隨之而消失了。
他現在只感到幸福,一種被人接納的幸福。
金船看著他,呵呵笑道:“昨天這丫頭一回來,有點失魂落魄的,我就知道要出事了,再三追問,才問出真相來。看來薇兒的眼光還不錯,我也就放心了。”
這麼說,他是答應了?蘇三驚喜地張大了口,只顧紅著臉傻笑。紅薔薇羞得不可抑止,一扭身,跑了出去:“爹爹欺負人,爹爹欺負人,我不來,我不來了!”
金船哈哈大笑起來:“蘇三,你還不快追過去,愣在這裡幹什麼?”
蘇三紅著臉道:“我陪老伯多聊聊。”
“陪我?”金船大笑道:“跟我一個老殘廢聊天,有什麼好聊的?”
蘇三撓撓頭皮,嘿嘿笑道:“我有許多不明白的事情,想請教老伯。”
金船笑聲漸止,慈聲道:“你是不是想打聽李吉祥和羅莊的事情?”
“她都告訴您了?”蘇三笑道,“不知老伯可知道,震天弓的主人究竟是誰,震天弓現在在誰手中?”
金船嘆了口氣,緩緩道:“說來話長,你坐下,咱們慢慢聊一會兒吧!”
“薇兒是不是已經告訴你一些情況了?”金船笑著淡淡地問道:“昨天她磨著我,問東問西的,套出許多東西來了。”
蘇三道:“她說她已經把她所知的情況全部都告訴我了。”
金船諷刺似地笑道:“啊——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蘇三隻是微笑,不出聲。
金船沉呤半晌,才苦笑著搖搖頭道:“其實你已經知道了這許多事情,已經足夠了,何必再多問呢?”
他誠懇地望著蘇三,嘆道:“有時候,喜歡刨根問底並不是好事,世上最喜歡思考的人,一般都不幸福。福壽雙全的,都是些無所用心的人。”
蘇三正色道:“我要幫一個朋友的忙。”
金船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燕雙飛?”
蘇三點點頭:“不錯,就是他。”
金船又恢復了常態,嘆著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