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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是查不出的。”屠蘇聽完,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十分讚賞的看了關忠一眼,道:“不錯,回去我好好賞你。”關忠恰到好處的笑了笑,低頭跟在她後頭。
沒走出多遠,一路上盡遇見前來關家門口轉悠的閒人。屠蘇臉上露出一副十分擔憂的模樣。遇到那些想套她話的人,她又滴水不漏的給推了回去。
待離村子遠了,屠蘇問關忠:“聽你剛才的話,你似對醫藥也有涉獵?”
關忠低頭恭敬答道:“涉獵無多,只是小人先前的主母和少爺都是個多病多災的,小人常抓藥煎藥,見多了也就懂些。再大些,我家少爺又教了小的認字,便又看了些醫書……”說到這裡,關忠一副失言的後悔模樣。
屠蘇不在意的揮揮手:“沒關係,你儘管說。”
“你原來的少爺是叫什麼名字?”
“他姓秦,名容。”再問其他,他只是神思恍惚,不肯多說。
屠蘇淡淡應了一聲,暗暗記下。接著又說道:“回去我再找些書給你,你好好揣摩揣摩,不懂的就問蘇公子。不必太賣力幹活,只需盡本份就行了。”關忠連忙要跪下磕頭謝恩,屠蘇立即叫他起來。
兩人到家時,林氏和桑落去布莊賣布還沒回來。此時整值食肆最清閒的時候。關文在後院讀書,關毛也趁機出去閒逛。大廳裡只剩下抱著書昏昏欲睡的蘇中晨。蘇中晨一見這主僕二人回來,臉上立即換了顏色,他指著關忠說道:“那個關忠,我且問你,你可曾進過我的屋子了?”關忠連忙答道:“蘇公了冤枉小人了。”
“誰冤枉你了?我告訴你,以後不得碰我的書!”蘇中晨瞪著一雙死魚眼,腮幫子鼓得像吹氣似的。
“小的沒有……”兩人爭執個不休。
蘇忠被逼得急了,口不擇言道:“我原敬著你是個讀書人,誰知卻是個不通情理的。我真是瞎了眼。”
“刁奴,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屠蘇看這情形也沒接話,輕輕打了個呵欠回屋去了。任憑他倆爭執去。她原本還懷疑關忠對蘇中晨的敬意,現在才慢慢想明白一點,這個時代的百姓對讀書人還是很尊敬的。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得面紅耳赤,但等到大廳裡只剩下兩人時,蘇中晨陡然換了一副面孔,他定定地看著關忠,半晌不語。關忠低垂著頭亦不言不語。兩人緘默了好一會兒,蘇中晨才用低沉又悵然的聲音說道:“你這是何必?你本已是自由之人,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去……”他的話未說完,關忠的眼淚便湧了出來,哽咽著說道:“您在哪兒,小人跟哪兒。”
蘇中晨還想再說什麼,就聽見門外傳來鏗鏘有力的腳步聲。聽到有人進來,關忠急忙擦乾淚水,立即換上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說道:“蘇少爺,小的真的不曾翻過你的醫書。您若不信,儘管告訴小姐去。”他的話音剛落,就見關毛就大踏步跨了進來,他大聲問道:“小忠,咋了這是?我大妹揍你了?”
蘇中晨裝作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道:“即便是揍了,你又當如何?”
關毛揮了幾下拳頭又無奈放了下來,放低聲音說道:“揍便揍了唄,還能如何?早跟你們說別惹她。”蘇中晨撲哧一聲笑了,關忠也跟著笑起來。
關忠怕引起不必要的猜疑,連忙跟著關毛說說笑笑進了後堂。
待關忠到自己的屋子時,赫然發現桌上放著一本泛黃的《毒經》,關忠細細摩挲著那本書,眼圈發紅……
又過了一會兒,林氏便帶著桑落神色失落的回來了。屠蘇見狀上前詢問,林氏唉聲嘆氣了一會兒什麼也沒說,只怏怏不樂的回屋去了。屠蘇拉著桑落盤問,桑落將實情一一道出。原來是她們去布莊時正好碰到了王秀才的娘子,王秀才學問不錯,為人也熱心,曾幫不少人寫過狀子。這秀才娘子也是個識文斷字的,林氏和關厚勤的事情早鬧得沸沸揚揚,因此,林氏也沒瞞她,拉完家常,她又問了她一些律法上的事情。那秀才娘子說,除非關厚勤自己不要兒子,否則林氏怎麼告也告不贏。這話自然又勾起了林氏的心病。屠蘇聽完,知道她去勸也沒用。只能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籌謀得周全一些。除此之外,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屠蘇觀察了一段時日後,越發覺得關忠能堪大用。對他也越來越放心。關忠見關家一家人對他如此和善,更加兢兢業業,盡職盡責。只有一樣,那關忠跟蘇中晨相處一久,便沒了當初的恭敬,時不時的在背後說蘇中晨為人迂腐、呆板。至此,屠蘇更不疑有他。
關忠逐漸的將蘇中晨原先的活計搶去不少,這蘇呆子終於感覺到了危機,再不也敢像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