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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已的兒子成天往這兒跑,說不得有什麼貓膩。
於是她很狡黠的刺探軍情:“平安哪,你覺得這關家的兩個女孩兒怎麼樣啊?”孫平安沒想到孃親的話是個套子,便想也不想的答道:“除了廚藝,一無是處。又狠又厲害。簡直不像個女孩子。”說著,他的胖手又不由自主的撫上了那塊已經定疤的傷口上。雖然冤仇已解,可是,傷口還在。
孫掌櫃點點頭順著兒子的話說道:“就是,女子就要和順才好。我爺爺說前朝的女子那個一個順從,對夫君百依百順。”
李氏的臉色突變,提高嗓門吼道:“放屁,我奶奶還說過古時候的男人對女人還百依百順呢!”
這時有附近的食客擠眉弄眼的往他們這邊看。孫掌櫃尷尬的笑笑,低聲懇求道:“咱們不是隨口談談天嘛,你發什麼火,給我點臉面行不行!”李氏斜睨了他一眼,不作聲。
孫平安看看自家老爹那語氣,一邊往嘴裡塞著肉塊一邊嘀咕道:“我將來定要娶個溫柔賢惠的妻子。”誰說他的話音剛落,就被老孃揪住了一隻耳朵。孫平安使命掙脫,面紅耳赤的朝四周看看也學他爹的樣子懇求道:“娘我都這麼大了,給我留點臉面行不行?”
桑落正好看到了這一幕,連忙拉著姐姐往這邊指點,屠蘇好笑的看了一眼他們一家三口,誰知,正好和孫胖子的目光在半途相遇,孫平安一臉的惱羞成怒,狠狠的瞪了屠蘇一眼。屠蘇低下頭,笑得更歡了。
屠蘇嘴角上揚,手上利落的翻著肉串,不時的往上面撒著拌好的調料。
一個一臉精明的年輕男子湊上前裝作漫不經心的攀談道:“大姐兒,你這上面撒的是什麼,聞著味道怪香的。”
屠蘇不動聲色的答道:“這是我們關家獨傳的秘方,能告訴你嗎?”
那男子仍不知趣的繼續追問:“我們總得知道吃到嘴裡的東西是什麼吧,不然怎能讓人放心!”屠蘇盯著他打量了一會兒,那男子毫不退縮,他正要繼續開口纏問,旁邊有個相熟的食客大聲喊道:“喲,這不是鎮東頭何家酒樓何掌櫃家的小舅子嗎?我說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那男子有點尷尬的乾笑道:“這位大哥,我看您認錯人了吧,什麼小舅子大舅子的。我只是路過此地的商家。”說完,那人拿了十串肉串,付了錢急忙走開了。
屠蘇看著那人有些狼狽的背影,轉頭對著這個揭穿他的食客笑道:“吳大哥,你認得這人?”
吳大山篤定的說道:“怎麼不認得?幾年前我們還幹過架呢。鎮上逢戲時,這小子調戲婦女,我就揍了他一頓。那何掌櫃的還帶著他渾家來鬧。”屠蘇心電念轉,她最近光顧著賺錢去了,倒沒怎麼分析著鎮上幾家競爭對手的問題,看來已經有人盯上他們家了。畢竟這客人是有限的,一家生意好了,別家勢必會受到影響。
“謝謝你了,吳大哥,我再給你搭上兩串。”屠蘇笑著將東西遞上去,那吳大壯也不客氣,高興的接過來,又壓低了聲音提醒屠蘇:“我說丫頭,大哥不得不提醒你,這鎮上的人大多是好的,可也少不得有幾個敗類,剛剛給你說的,那何掌櫃還有西頭那胡掌櫃都不是什麼好鳥。你仔細著。”屠蘇連忙點頭稱謝。
大排檔從傍晚到天黑透徹,來來往往的客人一直不斷。屠蘇讓關毛把提前做好的燈籠掛在門前,將食肆前方的空地照得亮堂堂的。與其他黑燈瞎火的地方形成鮮明的對比。因為時間還早,人們也不急著去睡覺,有的人一盤青豆能吃上一個時辰。關家人也不催,地方實在不夠就往路中央擺。桑落挎著小竹籃,忙著收錢。關毛和關文不停的穿梭於客人中間端盤子上菜。客人們談到高興處時不時的大笑上幾陣,關家食肆顯得比白日還熱鬧。
俗語說,幾家歡樂幾家愁,有人高興就有人不高興。他們這廂是熱鬧了,東頭的何家,西頭的胡家,兩家的掌櫃正拖著圓球樣的身子煩躁的走來走去。
何掌櫃轉圈轉累了,一屁股坐下來,旁邊的小丫頭趕緊上前給他搖著蒲扇,何掌櫃慢條斯理的吃著小舅子李進帶回的肉串,剔著牙問道:“那姓關的丫頭就說這些?”
李進一臉狗腿的笑著:“是啊,姐夫,我本來想多問些,誰知卻被那吳的混帳給認了出來。”說到這裡,他的臉上不由得蒙上了一股恨意。
“嗯,我讓你打聽的其他訊息呢?”何掌櫃懶得聽李進哪些數不清的恩恩怨怨,他只關心跟自己有關的事情。
李進收回心思答道:“姐夫,我全打聽了。這關屠蘇她爹就是關河村的小商販關厚勤,九年前,姐夫還跟他做過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