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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和關河村傳得沸沸揚揚。那些以往羨慕妒忌兩人的人,現在終於找到了平衡點。對著屠蘇一家人更是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桑落氣不過也跟人吵了幾架。林氏這下是再也坐不住,任憑屠蘇怎麼勸也不行,非要去雲州不可。屠蘇只得答應了她,然後找各種藉口拖延時間。
“這個挨千刀的關厚勤,你既然把我兒硬要過去,就要好好管教啊,既不管就還給我啊,若是在我身邊,怎麼也不會發生這事……”林氏一邊罵一邊哭。
屠蘇在一旁勸道:“娘,哥哥年紀小,定是受了別人的教唆,然後慢慢就醒悟過來了。再者經此一事,爹對他們肯定會愈加失望,再加上陶氏又有了身孕,萬一是個男胎,說不定他們就放了哥哥回家也說不定,到時咱們一家子一起看著他們,慢慢就改回來了。”屠蘇現在說什麼,林氏也聽不進去,只是一邊落淚一邊收拾行李。關厚齊也趕著去準備車馬,就在一家人忙亂不堪時。就聽見前廳有夥計大聲喊:“關大郎、二郎你們可回來了!”屠蘇心中一動,丟中東西急忙往前院跑去。
她迫不及待的一開門,就見關毛和關文風塵僕僕的站在門口。
“大哥二哥你們回來了?”屠蘇笑著大聲招呼,心底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我們回來了!娘呢桑落呢五叔呢……”關毛急切得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喊出來才好。
關文也是眉眼帶笑,三人一時之間是百感交集,感嘆萬端。
“我的兒啊——”林氏聽到動靜也跟了出來,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呆站了一會兒才猛然高喊一聲撲將上來,母子三人激動相擁在一起,林氏抽抽嗒嗒個不住。
“娘,我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林氏高興過後,猛又想起了那些傳言,遂沉下臉喝問道:“你們倆個跟我說實話,你們這些日子都做了什麼了?跟我好好說,不得隱瞞!”
關毛支支吾吾:“娘,我,我雖然也跟著去青樓賭坊,可我什麼也沒幹,只在旁邊看著……”林氏柳眉倒豎,恨鐵不成綱的怒罵道:“你只是看著,你還想怎麼樣?我叫你不爭氣,我今天非打死你們不可!”說著就要去拿笤帚來打兩人。屠蘇和桑落連忙上前去勸,關厚齊也緊拉著她。
“你們都放開,誰也別攔我!”
屠蘇急忙跟關文使眼色,關文見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娘,你聽我說——我們這麼做實在是事出有因。”
“我不管你們怎麼著,就是不該這樣。我打死你們——”
“娘,你想想,如果沒有此事,大哥二哥能回來嗎?即便是官府審案也得準需案犯辯白,你就讓哥哥說完了再打不遲。”屠蘇嘴裡說著,覷著空子將笤帚奪了過來。然後又將院門關好,拉著林氏到裡屋說話。
關文一到了裡屋,再次跪倒,將陶氏請風水先生和道士進家,說他們哥兒倆衝了她及腹中的胎兒之事詳細道出。林氏聽了,怒火中燒,大罵陶氏佛口蛇心,面慈心狠。
關文停頓了下又將陶氏暗中授意遠房侄子特意引誘他們往邪路上走的事說了,這下林氏是又驚又氣。她萬沒想到陶氏竟如此狠毒。一邊罵一邊哭,她想著兩個孩子在陶家過著這等如履薄冰,膽戰心驚的日子,頓時心如刀絞一般,又將關厚勤和陶氏罵了個夠。
屠蘇問道:“哥哥,這事爹知道嗎?他又是如何說的?”
關毛不提還好,一提這個氣得大聲嚷道:“快別提了。我得知這事後,硬闖進去告訴爹,爹還罵我,說我們自己眼皮子淺,沒經過世面,別人一引誘就上當,自己傻笨沒出息能怪誰。他還說我們多心,誤會了二孃的好意……”
關文連忙接道:“好了不提他了,反正我們以後也不用回去了。”
“真的不用回嗎?”林氏聽到這話立即面露喜色。
關文聽了,笑著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來。屠蘇接過看了一會兒,不太明白。
關文在一旁解釋道:“有了這張文書,我們便和爹以及陶家沒有任何關係了。”說完,關文又將這文書的來歷說得清清楚楚:原來那關厚勤對兩個兒子越來越失望,恰好陶氏又有了身孕,有精通此道的大夫說,陶氏此胎肯定是個男孩。最後又查出來關毛和關文和陶氏犯衝,若再在跟前,輕則會害了陶氏腹中胎兒,重則陶氏可能性命之憂。這些更堅定了關厚勤要趕走他們的心思。
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關毛關文兩人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一聽說父親要趕他們,天天去求情。他們越懇求,關厚勤越煩。最後不顧陶氏的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