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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不清,剪不斷。他的目光越過爭芳競豔的花叢,穿過隨風招搖的柳絲。看著那矗立在方塘之上的水榭。他和她曾經在這裡一起討論庭院的規劃,一起增改圖紙。更曾經無數過一起走過那鄉間的阡陌小路……如今,一切都要結束了是嗎?為什麼會這樣?陸雲巖想著想著,眼中不由得漸漸浮上一層溼意。
他喃喃自語道:“屠蘇,我不想這樣,真的不想這樣!我當時本不想這麼早出來做官,我是為了你才厚顏求了恩師和四叔謀得這個缺任,可我萬萬沒想到,我審的第一個案件竟然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前面的那件你出於無奈,後頭那件呢,關厚勤他畢竟是你親父呀,你不能另尋辦法嗎?哪怕是來找我也好呀。”
屠蘇淒涼的笑笑:“我另尋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他是我父親,無論怎樣打我罵我都不能反抗,即使把我打死了,那也是教導過嚴。還有那江寧友,我能怎樣?他江家財大勢大,你以為我會告得贏嗎?不然,為何他的後院有那麼多累累白骨?民間為何有那麼多冤魂?”陸雲巖被駁得啞口無言,眼淚懸懸欲出,他竭力強忍著才沒有滴下來。
屠蘇轉過臉不去看他,待情緒慢慢平復下來,便一臉的倦意的說道:“好了,我說完了。你走吧。”說完也不招呼他,轉身上樓去了。陸雲巖呆立在庭中,看著她踏上鵝卵石徑,看著她繞過花圃進了門樓,最後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屠蘇步履沉重的上了二樓,輕輕推開窗,朝四外看去,成團的烏雲從天邊湧擠著飄過來,天空陰沉得能擰下水來,風也停住了,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讓人窒息的壓抑感。她只覺得胸�